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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安排后計(jì)

小說:殺胡兒作者:太和時(shí)間:2020-12-17 17:4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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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躍不明白父親為什么安排家眷去清河舅舅家而不去江左。如果去江左的話,憑父親的舊交故吏,加上父親的名望,比去清河更少了一些坎坷。

  傅祗沉吟了下說道:“你欲效仿何人?”,聽到父親這么問,周躍更加摸不著頭腦,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完全不搭邊么.

  既然父親問起,自己也不好不答,周躍思考了片刻,想到后世一個著名的口號,道:“孩兒愿效霍驃騎,如今胡兒亂華,正是我輩奮起之時(shí)!驅(qū)除韃虜恢復(fù)中華,正是孩兒平生之志!”

  傅祗撫掌笑道:“驅(qū)除韃虜恢復(fù)中華,好!三郎此言豪氣沖天,正是熱血男兒所為!可惜,霍驃騎勇則勇矣,兮乎哉少謀,畢竟不智。如今亂世,就算霍驃騎復(fù)生,也不得安定天下”。

  周躍不禁贊嘆,父親果然好學(xué)識,對霍去病的點(diǎn)評入木三分,與后世所評論的不謀而合?!案赣H以為韓信如何?孩兒當(dāng)學(xué)韓信之才,他日收拾舊河山朝天闕,重振我漢人江山!”

  傅祗看了崔氏一眼,兩人相視一笑,說道:“韓信也是少謀之人,若不是如此,焉能死于婦人之手?”

  周躍心里小小驚訝了下子,老頭子眼光夠高的,難道連韓信都瞧不上眼?“這……,還請父親明示”。

  傅祗一捋長須,解釋道:“熱血男兒莫不想學(xué)霍驃騎揚(yáng)我漢家威風(fēng),就是為父年輕之時(shí),都恨晚生了幾年,沒趕上魏武征邊。然則生在亂世,處于朝堂,僅憑一腔熱血是不行的。熙兒,你要記住,金剛則折,革剛則裂,人君剛則國滅,人臣剛則交友絕,謹(jǐn)記此言”。

  聽到父親這番解釋,周躍心里有些開悟。在后世小日本誰不想滅,南海誰不想搶回來,當(dāng)年自己還是積極的反日分子,也是襲擊過小日本代表車的憤青,政府還不是一忍再忍,跟父親所講有異曲同工之妙。

  周躍恭敬地說道:“父親一席話讓兒子撥云見日,兒子謹(jǐn)記父親教誨”

  傅祗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續(xù)說道:“三郎欲效韓信,熟不知韓信是成也劉邦敗也劉邦,三郎另一處須得謹(jǐn)記,子曾曰‘君子慎所從,不得其人,則有羅網(wǎng)之患’。如今亂世,各方角力,明主難得啊!”

  這是要自己小心選擇主公啊,別到時(shí)候名成功就了,落得個鳥盡弓藏。周躍不禁暗嘆,父親真是個老狐貍,幾十年的官宦生涯不是蓋的。

  可惜,到現(xiàn)在為止,命能不能保住都說不準(zhǔn),何況尋找個能值得自己去效力的主公。三國時(shí)候英雄輩出,“君子之澤,五世而斬”,三國后人們一代不如一代,連德行甚高的荀氏八龍后代,都被人叫做‘大狗小狗’,司馬懿后人直接就是一群白癡。

  周躍光記得一個冉閔,現(xiàn)在不知道出生了沒有,去投靠他也不錯,也不枉來這個時(shí)代走一遭。

  正在周躍胡思亂想之時(shí),傅祗說道:“熙兒,為父讓你們前去清河暫避,另一目的無非就是江左一地,非好男兒所居”

  周躍迷惑不解地問道:“父親可細(xì)言之”

  “江北世家大都遷往江左,江左四大世家怎么能容得下江北世家,這是其一。其二,北方糜爛,士子南遷,名士如過江之鯽,你名聲不顯,何時(shí)才能出頭,何況再加上各大世家勾心斗角,一不小心便有殺身滅族之禍”

  周躍一陣黯然,父親這是在囑托后事,給自己鋪路。周躍也隱約知道父親作為太傅,是晉朝中流砥柱,如果洛陽城破,父親怕是兇多吉少。

  傅祗說道:“你年已十五,也該取個表字了,以后再不是小孩子。要擔(dān)負(fù)起家族重任。我六十有九,垂垂老矣,家國不能兩全。你大哥、二哥生死不知,以后家里上下全托付給你了”

  周躍心里五味雜陳,感激、感動、失落交織在一起,竟然有些控制不住眼淚,片刻便淚眼婆娑。

  周躍整了整衣衫,鄭重跪下,給父親、母親行禮,叩首說道“必不負(fù)父親所望!”

  傅祗欣慰地看了看崔氏,商量說道:“大郎字世弘,二郎字世道,三郎就字世民如何?”,

  崔氏滿臉溫柔說道:“世民?這個字好,三郎以后是大人了,以后不能老是三兒,三兒的叫了,就叫世民了”

  “孩兒永遠(yuǎn)是父親、母親的三兒,母親想叫啥就叫啥,世民,啥?世民?”,周躍驚訝的說道

  雖然輪到自己這輩是世字開頭,也不至于把唐太宗的名字弄來吧,世民……李世民……傅世民。周躍直感覺鬧得慌,剛剛悲傷著呢,這會子全讓這表字驚著了。

  傅祗看到周躍大驚小怪,喝斥道:“大呼小叫甚子!剛說了你長大了,這會子又故態(tài)重萌!世民有啥不好,惹的你大呼小叫,一點(diǎn)城府也沒得,能成甚子大事!”

  崔氏連忙安撫傅祗,周躍趕忙解釋道:“孩兒知錯,孩兒只是猛然想起有人字世民,這才驚訝,父親勿要生氣,氣大傷身”

  傅祗白了周躍一眼,教訓(xùn)道:“難道讓為父再改個不成?”,“孩兒哪里敢!長者賜尚且不敢辭,何況父親親賜”

  “家主,雋公子帶著家眷來了”,管家在外面說道,周躍站起來,垂手恭立一旁?!白岆h兒進(jìn)來吧”,傅祗說道。

  雋公子是大伯家堂兄傅雋,因?yàn)榇蟛m然是長子,但是是庶子,所以當(dāng)年祖父去世后由父親襲了射陽鄉(xiāng)侯的爵位。父親與大伯一向親厚,因?yàn)檫@事一直心懷愧疚。

  后來,父親除楊俊有功,被朝廷要封為郡公,封戶八千戶,父親沒有接受,就降為靈川縣公。朝廷把剩余的封戶一分為二,二哥封武鄉(xiāng)亭侯,堂兄也封為東明亭侯。

  周躍細(xì)細(xì)打量傅雋,估摸三十歲左右的樣子,比二哥大些,一臉的疲憊,想來最近十分勞累。身后一婦人領(lǐng)著兩個孩子,一男一女,想來應(yīng)該是堂嫂和堂侄了。

  待到堂兄一家人行禮完后,周躍上前見過,傅雋笑道:“前幾日,聽說三郎病了,朝廷公務(wù)繁忙,我也沒顧得上來看你,后來聽叔叔說你已經(jīng)好了。今天一見,果然是大好了,比以前更加精神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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