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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你是誰?

小說:君臨天上作者:蒼生氏時間:2020-12-17 17:14:17

  飛龍大陸,橫亙于浩渺天地之間,疆域極其遼闊。以中元大陸為中心,延伸四面至各隅,以其方位不同,劃分為東西南北四個大陸。

  飛龍大陸武風盛行,帝國殺伐,家族恩怨,大小征戰(zhàn)隨處可見。刀光劍影,戰(zhàn)火烽煙,無數(shù)生靈涂炭于弱肉強食的生存法則之中。

  據(jù)傳,飛龍大陸萬年前曾有許多大法力者,能虛空飛行,萬里路途朝發(fā)夕至。舉手投足間斷川填海,毀天滅地。

  不知何時,什么原因,這些人全部消失,了無蹤影。

  只留下了一個巨大的謎團,被后世口口相傳。

  日月輪轉(zhuǎn),萬年時間倥傯而過。

  當年的傳說被歲月無情地掩埋,巨大的謎團也在滄海桑田的變遷中化為一縷輕煙,漸漸飄遠......

  萬年后,飛龍大陸,東大陸,天云山西麓。

  盛夏時分,蒼茫逶迤的天云山峰巒起伏,綠色充盈,偶爾有不知名的鳥叫在空曠的山間響起.

  一個身著灰衣的清瘦少年在山麓中徘徊回轉(zhuǎn),汗水順著年輕而英俊的臉上流淌著,眸光閃動間隱隱帶著幾分焦急。

  看了看天色,已近午時,少年用袖子輕輕擦去臉上的汗水,暗自腹誹著。為了追一只野兔,在山里繞來繞去,一時不查,竟然不知繞到了哪里。

  四周山勢連綿,和別處相差不大,山峰阻隔住視線,已然無法辨明回家的方向。

  十五歲的楚冰對天云山所知極其有限。

  三年前,隨父母來到天云山,在外圍的一個山坳中隱居。由于父親約束嚴格,平日只在山坳附近活動,父親絕不允許到更遠的地方去。

  趁父親外出,躲過母親的視線,楚冰尋了個機會跑出來,結(jié)果還在山里迷了路。

  環(huán)顧四周,看了看周圍地形,楚冰向不遠處的一座較高的山峰爬去。

  山勢起始平緩,越到高處坡度越大。楚冰手腳并用,攀著身邊的灌木、突出來的巖石一路攀爬。

  一刻鐘的時間只爬了四分之一的高度。目光向后面掃視,滿眼除了山還是山。只好繼續(xù)向上爬,時不時地環(huán)顧一下,視線依然無法穿越阻隔的山巒。

  有的山石棱角鋒利,楚冰的手不小心劃破了皮,絲絲鮮血滲了出來,褲子也被灌木刮出幾道口子。楚冰皺皺眉頭,沒有理會,只想著爬得更高一些,辨別方向,然后回家。

  半個時辰后,楚冰終于從貓著腰攀爬的姿勢中站了起來。

  但他并沒有爬到山頂。

  在山頂約十丈距離處出現(xiàn)一個平臺,如同在山腰開了個抽屜般,寬二丈有余,縱深差不多有三丈。

  楚冰睜著大眼睛吃驚地站在這個平臺上。

  在山下,楚冰并沒看到這個平臺。這個抽屜樣的平臺不是貫通的,兩側(cè)都留有部分山體封堵住視線,無論從側(cè)面哪個角度都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從正面,更不可能看到。就如同趴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看不到遠處什么地方有坑一樣。

  平臺非常光滑,平臺的盡頭是同樣光滑的石壁,三丈左右高度。楚冰的吃驚并不只在于這平臺和石壁,而是因為在石壁上還有一個黑黝黝的洞口。

  這到底是什么地方?里面有什么?楚冰心里充滿了疑問。忍不住好奇,小心翼翼地靠近洞口。洞口呈圓形,從平臺起,楚冰看看差不多有兩個自己身高。借著光線能看到里面是坡度向上的一段石梯,坡度很緩,再里面就是漆黑漆黑的一片。側(cè)耳聽聽,里面寂靜無聲。

  在洞口轉(zhuǎn)了幾圈,楚冰咬了咬牙,做出了決定。把回家的事先放下,進去看看再說。

  楚冰花了好一陣工夫在附近找來了兩根木棒,一根干的做火把照明,一根濕的當武器壯膽。

  取出隨身帶著火折子,好不容易點著了木棍。看看火勢穩(wěn)定了,楚冰小心翼翼地走進洞口。

  借著火光,楚冰大略看到了些洞內(nèi)的狀況。山洞四周比較粗糙,遠沒有外邊石壁光滑。坡度向上的的石梯在三、四丈后開向下延伸。坡度同樣不大,向下的石梯和向上的距離也大體相當,然后就比較平坦,能感覺到洞內(nèi)水平高度和洞外平臺相近。

  山洞很深,楚冰深入七、八丈左右還沒見底。

  楚冰繼續(xù)向山洞深處走走,經(jīng)過不長一短距離,山洞開始改向。連續(xù)走過幾個之字形彎道后,依然沒有走到盡頭。

  愈是深入,楚冰愈覺得到心頭忐忑。好不容易走了這么遠,又實在不甘心就此放棄。看看四周,前面漆黑一片,后面也漆黑一片,只有火把照亮的有限范圍在山洞里緩慢移動著。

  正在深入間,從漆黑的山洞里忽然撲過來一陣風。風勢不大,似乎很柔和,到楚冰面前打了幾個旋,風旋猛烈旋轉(zhuǎn)著撲在火把上。楚冰還沒來得及用手護住火把就噗地熄滅了。頓時四周漆黑一片。

  楚冰的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了,風旋的出現(xiàn)令他有些驚悚,黑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從光明突然回到莫測的黑暗之中,尤其是在這個神秘的山洞里。

  在身上一陣摸索,掏出火折,再次把火把點燃。楚冰站在原地猶豫著要不要繼續(xù)進去的。正當舉棋不定之時,又一陣風從山洞里面吹出,火把再次噗地熄滅。

  緊接著,楚冰感覺一股氣浪包圍住自己,頭開時眩暈,意識逐漸模糊。

  楚冰用力甩了甩頭,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

  昏昏欲睡的感覺卻席卷而來。

  楚冰意識到不能就這樣睡下去,必須要挺住。甩開右手的木棍,楚冰把空出來的手掌狠狠地握在剛剛熄滅的火把頭上。木頭殘余的炭火立刻緊密地頂在了楚冰的手心,鉆心的疼痛讓楚冰頓時清醒了一些。

  楚冰不敢把手從火把拿開,盡管手疼的不住地顫抖,也必須用這種方法讓自己清醒下來。

  是困倦,還是眩暈?楚冰說不好到底是什么感覺。當這種感覺來臨的時候,就是想睡去,就是越來越無法思考,很難做出一些動作。對了,那種感覺就象是喪失對身體的控制一樣。

  不、不能這樣。

  握著火把,緊咬著嘴唇,雙腳不停地跳動。楚冰不知道還該做什么,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不讓自己睡過去,`讓自己動起來。山洞里漆黑一片,那么多轉(zhuǎn)彎,如此曲折的道路,沒有火把想走出去是不可能了。

  楚冰只是堅持著,一再地堅持著。

  什么時候火把已經(jīng)沒有溫度了楚冰都不知道了,只有手還鉆心地疼,疼到骨髓里。慶幸的是那種困倦感開始逐漸減輕了,也不那么眩暈了,到最后完全消失。只剩下無邊的疼痛從右手上蔓延出來。

  楚冰虛脫般靠著洞壁坐下,大口地喘息著,不斷彎曲著右手的手指,以減少疼痛。

  楚冰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火把會兩次滅掉,為什么會突然地困倦。想不明白,也不愿再耗費心神去想。閉著眼睛地坐在黑暗的山洞里,楚冰背靠著洞壁,等待著體力一點點恢復,然后回家。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身體有了些力氣,楚冰在身邊摸索著找到了火把站起來重新點燃?;鸸庵谐h(huán)顧四周,除了自己凌亂的腳印,就是那根用來壯膽的木棍橫在腳邊。楚冰抬起右手借著火光看了一眼,放棄繼續(xù)拿他壯膽的想法。

  望了望漆黑的山洞深處,楚冰轉(zhuǎn)身向洞口方向走去。

  剛走出五六步,就聽見一個蒼老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唉,難道這就是天意?”

  這個聲音出現(xiàn)得太突兀,楚冰沒有絲毫思想準備,完全超乎意料之外。稍微一愣神,前后看了看,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心中一陣慌亂,加快腳步想盡快走出山洞。

  “小娃,不要害怕,我有話對你說?!甭曇粼俣软懫?。

  楚冰咳嗽一聲,用這個辦法為自己壯了壯膽,腳步再度加快,頭也不回地厲聲大聲喝道,“你是誰?”

  那個聲音沒有立刻回答。楚冰也不再理會,腳步不停地往前走。

  “也好,這些話的確不適合在這里說。”短暫的停頓后,聲音再度出現(xiàn)在楚冰腦海。

  楚冰也沒再說話,一路向洞口小跑著。先離開這里再做計較,這個地方太恐怖。

  從山洞中鉆出來的剎那,傍晚的陽光直射過來,楚冰真有一種重見天日的感覺。

  站在平臺上,稍微適應一下光線,楚冰環(huán)顧遠處,這個高度已經(jīng)能夠看出很遠。雖然還看不到自家的木屋,但目光極遠處的一些山勢,楚冰很熟悉。那些地方他經(jīng)常去。

  楚冰不想在這過多停留,就在他做勢要下山的時候。山洞中那個聲音再次響起來。

  “小娃,有些話,我必須要告訴你”

  明亮的光線讓楚冰的膽子壯了起來,“好,你說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就從我是什么人說起吧?!蹦锹曇舫烈髁艘幌?,繼續(xù)道,“其實,我不是人?!?

  “啊,鬼?”楚冰下意識地大叫一聲。

  “鬼是你們的叫法,確切地說我是一個靈魂體?!蹦锹曇粢廊簧n老平靜。

  “你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你。”楚冰有點毛骨悚然。

  “你當然看不到我,因為我在你的身體里?!?

  “你是鬼也好,是靈魂體也好,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你跑我身體里干什么?”

  楚冰勃然大怒。

  說實話這個事實讓楚冰很難接受,這完全超出自己所理解的范圍。因為在山洞中的遭遇,他對這些話并沒有懷疑。似乎也只有這樣才能做出合理的解釋。

  “不要打斷我”腦海中的聲音繼續(xù)說道,“簡單地說,我是另一個位面的人,因為某種原因到了你們這個位面。在這里我受了重傷,偶然間到了這個山洞,隕落在此。只剩下靈魂體存在?!?

  聲音中開始出現(xiàn)一些悲憤、不甘的波動,停頓片刻,又恢復了之前的平靜。

  “作為靈魂體,我在山洞里存在了五年多時間。我等待著有朝一日能奪舍重生。然而,五年來并沒有人來到這里。五年了,我無法走出山洞一步,因為靈魂體最害怕光,包括火光。在光中靈魂體就會在片刻間煙消云散不復存在。而娃娃你恰恰把火光帶進了山洞……”說到這,聲音停頓下來。

  “所以你就上了我的身了?”楚冰略帶怒氣地質(zhì)問。

  “不是上你的身,而是奪舍。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無論誰對誰錯,都沒必要爭執(zhí)。我想告訴你的是,現(xiàn)在你和我都必須共同面對一個萬分嚴峻的危機……”

  聲音中帶著冰冷的氣息,在平臺中徐徐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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