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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你中計了!

小說:軍師之我是三國龐士元作者:細雨微風 時間:2020-12-17 17:13:19

  雄雄燃燒的火焰使人狂熱:那閃爍飛騰的火光映照著生死搏殺的戰(zhàn)場,自己和敵人的熱血混在一起流淌,人和戰(zhàn)馬的悲吟攪在一處鼓噪,這些,都讓大將張任再也控制不住,此刻的他雖然人困馬乏,仍然沉入戰(zhàn)斗廝殺中。

  “殺??!”這種喊聲就怕被無數的人異口同聲傳出來,任何聰明人都會因此而喪失理智。冷靜的心再難抑制。

  張任可是一員很有名的上將。將,是分等級的。有猛將,只知道自己一個人沖鋒向前,殺個過癮,這樣的和愚蠢的蠻牛差別太大不到哪兒去;還有智將,遇到敵人能夠想到怎么使用頭腦去戰(zhàn)勝對方,但有時候,過度依賴所謂的頭腦,往往會顯得畏縮甚至喪失了某種闖勁兒和冒險的可能;而把勇敢和智慧結合到一起的,才是上將,這樣的大將,往往都是無敵的。

  而張任正是很厲害的這樣的一種上將,智勇雙全,鮮逢敗績。三天前,他得知“吳蘭要投降”的消息,當時就冷笑一聲:“大耳賊、法正你們這樣低能的把戲還能在我面前擺?”

  但副營是屯糧草處的軍事情報,也確實讓張任眼前一亮!

  再怎么詐降無非是想混到我關城中,不讓你吳蘭進城也便是了,而你劉備的糧草屯在那兒,可是實實在在的!早有細作在這兩天內調查清楚了,距離城外十里處的小村里,上百堆柴草,無數的糧食都在那兒,每一座堆得都跟小山那樣高,清清楚楚的在那兒,這哪里會假得了?只需要一把火就……

  但奇怪的是劉備怎么會給自己暴露這樣致命的弱點?這里面有什么陰謀?還是……只是一個漏洞??張任謹慎的觀察了三天,也想了三天,終于在第三天的晚上下定決心:拂曉劫糧!

  五千騎兵是城里最精銳的隊伍,是張任的王牌和殺手锏!既然想一舉成功,必然是要精密算計的:劫糧這種大事必須要一舉成功!因此人馬少了肯定不行,戰(zhàn)力弱了也不行!

  一路上有劉備巡邏隊伍的象征性攔截,但哪里擋得住張任的這五千鐵騎?半路正遇到吳蘭,張任心中冷笑著“我燒了劉備的糧草之后就是你的死期”,假裝由吳蘭給領路,風馳電掣一般的,五千騎兵沖到了劉備的副營前面,果然這里把守的人馬不多,最前面的騎兵甚至都能看到敵軍那種驚呆了的眼神!

  一聲吶喊,混戰(zhàn)就開始了,張任軍迅速沖擊大營,挑拒馬的挑拒馬,砍圍欄的砍圍欄,攻箭樓的攻箭樓,要放火準備引火之物的也井然有序。把守副營的人馬雖然不多,但也顯得很頑強,隔著木頭圍欄,在大營里拼死反抗,放箭的放箭,伸出長槊亂捅,由于占著點地利,也殺傷了不少的張任的軍馬,但畢竟是人數不夠多,眼看副營就要陷落了!

  正這時候四下里喊殺聲一片,伏兵四起,這時候張任懸著的心反倒踏實了:果然就是這樣的一條詭計!用糧草來誘我出城廝殺嗎?但我張任也不是吃素的,我先全力燒掉了你們的糧草,看你們還有什么斗志!

  張任軍的戰(zhàn)斗力真不是蓋的,在他的指揮下,竟然很快的突破了劉備軍副營的大門,無數的騎兵沖了進去,肆意放火!看著囤積在這里的百余垛的柴草,接連被點著,張任心中大喜!死而無憾矣!劫糧的目標實現(xiàn)了!

  劉備軍越來越多的援軍從四面八方圍過來,張任卻越來越高興:戰(zhàn)爭就是這么回事,現(xiàn)在勝負已定,應該沒有什么懸念了吧?至于個人的安危,他此刻早已把那東西放到腦后,勝利哪有不付出代價的?

  但是敵軍越來人也越多,而且個個都是不要命的殺法:似乎沒有幾個去救火的,倒全是奔著自己這些人來的!漸漸的張任感覺身邊的人馬越來越少,而他自己身上亦不知道是別人的血還是自己的。

  對面的敵軍,重重兵馬之中,一把紅色大傘下,傳來一個人桀驁的大喊聲。張任看得清楚,那里是劉備和他手下的軍師龐統(tǒng),不是說他中箭而死了嗎?

  “張任你已經被團團圍住,插翅難飛,還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時?”

  “該束手就擒恐怕是你們吧?”張任催馬擎槍揮手間就挑殺了三個小頭目,然后勒馬停槍,槍尖上滴滴答答淌著血,他對著對面傲然大喊道,“大耳賊,龐統(tǒng)!你們完了!糧草被燒你還跟我打什么打?及早投降吧!”

  “哈哈哈哈!張任你中計了!”

  “少逞強!哼!”張任瞄了眼后面的熊熊大火,心說這么多的糧草被燒掉,我中計換來這種戰(zhàn)果,也是值的!

  敵軍人群分開了一條胡同,張任看到眾星捧月一般的,趕出了一輛馬車,車上鋪著錦被,上面坐定一位中年文士,外表雖然長得丑陋,臉色煞白,顯然是有傷失血過多的樣子,但是在他那雙眼睛里,還真有無盡的殺氣。

  這人就是劉備的軍師龐統(tǒng)嗎?只是聽說過卻沒有見過,后面遙遙的似乎是劉備,可皇叔被他的手下保護得里三層外三層的,根本不給看清臉。

  “厲害,”看到張任的威風樣子,江辰也贊嘆,“這家伙真稱得上是員猛將呀!”

  冷笑了一聲,江辰喊道:“計毒莫過劫糧,你這是想把皇叔這三萬人馬全都餓死在城前嗎?你好歹毒哦!張任,可你想過沒有,你現(xiàn)在已經被我軍圍困,自身已經難保了,還妄想全身而退嗎?”

  “你是何人?”

  “襄陽龐士元!”

  “鳳雛?。∧阍趺礇]被箭射死呢?枉你還稱是軍中的謀主,你看你的糧草被燒,你還有什么臉去見你的主公!”

  “勝負已分,張任你就不要再頑抗了,”江辰搖頭嘆息了聲道,“看你的身邊還剩下多少人?你自己不惜命,你就忍心看你身邊的這些將士們,隨你一起陪葬嗎?我最后問你一句,降還是不降?”

  “哈哈哈哈!能拿得住我張任的,恐怕還沒有生出來!龐統(tǒng)你給我拿命來!”

  說著張任催馬直取江辰,可哪容得他得逞,一旁邊小將吳蘭早憋足了勁兒了,過去和他對決。

  張任也恨透了吳蘭,沒過三招兩式,就聽張任大喝一聲,一槍桿愣把吳蘭從馬上抽到地上!

  馮習不服氣,催馬過去,還沒到半路就見張任張弓搭箭,“喀砰!”一聲,馮習翻身墜馬!

  幸虧是劉備這邊兒的兵多,吳蘭和馮習受傷卻并未喪命,可是張任這兩下子也夠驚人了!兵聽將勇,若任由張任這樣勝下去,僅憑兵多還真很難拿得住他!一時間,這邊的武將全都惱了,什么魏延、陳到、卓膺,吳懿這些有名的大將全都沖上去了,以一敵眾,走馬燈一般的,和這多么人大戰(zhàn),張任尤且不敗,而且越戰(zhàn)越猛!

  這場面,所有人都看呆了,觀戰(zhàn)的江辰更是萬萬沒想到,張任哪會有那么的勇???魏延和陳到那都是史上最猛的武將??!大伙兒都一起上了還拿不下來張任?銳氣時間一長不就泄了嗎?若他跑了,那自己一切不都白算計了?

  “嗖!喀砰!”這戰(zhàn)場上不知道從哪兒飛來一支箭,你說多準,這支箭從很遠的距離飛來,一下子正給穿在張任的頭上——卻像故意沒有要張任的命,僅射掉了他的頭盔,那支箭也正好別在他的發(fā)髻上了!時間,定格了!

  張任的戰(zhàn)馬一聲悲哀的長嘶,前蹄高高抬起,圍攻他的四員大將也嚇一跳,各自勒馬觀望,但見圈子百步外一員老將剛把弓背好,催馬過來,是黃忠!他怎么來的?江辰心中吃驚:誰把他調回來的?自己的人竟不知道!

  張任殺得殺氣從頂點陡然跌落到谷底,他沒有摸頭頂的箭,而是梗著脖子斜眼往射箭的方向看去,見一員白須大將,手拿一桿長柄大刀,正從遠及近而來,剎那間他有種錯覺,以為這是從地獄而來的魔鬼,正要向他索命的呢!他呆了,瞬間失去了反抗的斗志!

  張任生死如何?大家都在關注,可在這個時候,江辰的心思已經回到了三天前……

  三天前那個晚上,法正一直都在嚴詞批判龐軍師獻的“詐降計”,但江辰胸有成竹的應對,當時當著劉備等人,江辰是這樣開始兜售他的整套“攻破雒城的大方案”的:

  “孝直你說的好!張任這員大將確實厲害,我甚至都險被他置于死地,可見其真是足智多謀,平常的計策根本討不到他什么便宜!”

  “喲!這樣的話還用你說,我們大家都知道啦!”法正沒好氣道,“所以小將吳蘭能騙過他一會兒是一會兒,這次我的期望是我們能靠著人多,誘他出城能跟他打一個大仗,消耗掉其部分兵力,這就已經是最好的預期了!”

  “好不容易把他誘出來豈能讓張任走脫?”

  “你想活捉張任?!談何容易!他若不和你拼,突圍而去你能拿他如何?不要總是低估對手的實力哦!”

  “孝直你是說用什么詭計也難捉到此人嗎?”

  “對!不是長他人的銳氣,滅我們的威風,恐怕還真差不多。因為敵軍總是覺得有所仰仗的,若憑城高池險固守你又能把他怎樣?所以你想找到一個和他拼命的機會,哼哼士元,恐怕人家都不一定給你!他決不會跟你決戰(zhàn)??!若非是用個詭計,你都未必能和人家打個照面兒呢!”

  “呵呵!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這樣頂多算得上中計也,而我卻有一個更好的方案,可謂上策!詐降只是障眼法之一,并不決定大局!”

  “那你倒是說呀,只要結果別像上次?!?

  法正的話提到“上次”,指龐統(tǒng)率眾攻城失利、中箭受傷這件事,諷刺的意味江辰也聽得出音兒來,但幾句對話過后讓江辰竟也認可法正思維的嚴謹的,好在他這次已經有了個完整的攻略,成竹在胸,所以他對法正抱以坦然的一笑,沉穩(wěn)的繼續(xù)道:

  “聰明人有針對聰明想出的計策,正是因為張任他的利害,所以我才相信我的這個計策一定會成功的!”

  “嗤!”法正氣樂了,“士元我突然有個錯覺,好像你自從那次中箭蘇醒后,就像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樣,不過你那好說大話的風格卻是一直保留著,那在下真要好好的向龐軍師您請教一下,你所謂的針對聰明人的計策到底是個什么計策?”

  “很簡單,一個字:易!交易的易!公平交易,聰明人是不會拒絕的!”

  “交易?你想和張任作交易?你想換他的什么?”

  “想換他的命,還有他手下統(tǒng)領的、城里那支最精銳的騎兵部隊的命!”

  “哦?你好大的口氣呀!換人家的命,士元吶,我說你的傷是不是沒有好,現(xiàn)在你的頭在發(fā)燒了吧,說胡話嗎?軍中大事,可絕不能這樣玩笑啊……哼!癡人說夢!”

  “非也!主公和這么多將士在這兒,如此大事,我焉能玩笑?這可是實實在在的謀略!”

  “你剛才可說了張任是個聰明人,還有城里那支精銳騎兵部隊的全軍的命?你想換他命人家就會給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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