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精神上的鼓勵

　　曹二柱掙脫了何登紅的手，走了幾步，又回頭小聲說：“登紅大姐，我向你坦白，嘿嘿，我偷看過你上廁所……”停下又說，“不過，你們家里茅室的墻糊得好嚴(yán)實(shí)呀，一點(diǎn)縫隙都沒有，我圍著茅室往里看，卻沒有看到你的露出來的身子，屁股是黑是白都看不到，只聽過你屁滾尿流的聲音……”

　　何登紅的臉一下子紅了，尷尬不已，小聲罵道：“鬼曹二柱，看你沒長大，你卻真是一個壞東西哩，竟然敢偷看你大姐我上廁所！你這一提醒，我以后上廁所前，還得將茅室周圍檢查一遍，別真遇上膽大的色狼了?！?/p>

　　曹二柱笑著說：“我要是想看，那你就防不勝防?！?/p>

　　何登紅拍一下曹二柱說：“曹二柱呀，快去打農(nóng)藥，滿桶的藥水背在身上，你也不嫌累??！快，打完了再回來和大姐我說話，快，聽話。你偷看大姐我的事兒，大姐我原諒你，你以后別再看偷看就是了?！?/p>

　　曹二柱跑進(jìn)棉花田里，回頭站著說：“登紅……大姐，有你陪著，我一點(diǎn)都不感覺得累。要是你讓我看到我想看的那兒了，我的干勁還大些！”說著就噴起了藥水，弄得他前面滿是藥霧，又停下了，“登紅大姐，你說要我以后不偷看了，你是不是準(zhǔn)備直接讓我看呀？”

　　“切，你個壞蛋，想得美哩！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呀，你快去打農(nóng)藥，快去，聽大姐的話兒。”何登紅擺著手說，心里真想將領(lǐng)口的扣子解開，敞開讓他看。

　　“好，登紅大姐，我聽你的話，真的?！辈芏f著聽話地噴起霧來。

　　何登紅等曹二柱走進(jìn)田里，她掀起自己的領(lǐng)口看了看，小聲說：“那個曹二柱呀，真是見識淺，沒見過女人，我這樣子，他還說好看，還說白……”發(fā)現(xiàn)里面掉進(jìn)一塊破碎的棉花葉，她伸手從里面拿了出來，看了看那片不大的碎葉子說，“嘻，你也跟曹二柱一樣，想看女人的身子哩……你比他膽大，直接貼到上面了，那個曹二柱，只是用嘴巴說，不敢采取行動?！?/p>

　　何登紅看那藥霧越走越遠(yuǎn)，她的臉越發(fā)紅了，自己不好意思地說自己：“切，何登紅呀，你真不知羞哩，竟然跟一個半大的男娃子調(diào)……情……天啦，生理上好像還有了那種反應(yīng)……”

　　也許是跟曹二柱打情罵俏的緣故，她感覺有便意了，她看了看正在打農(nóng)藥的曹二柱，見他正聚精會神地干活，就蹲下身子，在離雨衣不遠(yuǎn)的旁邊尿了一泡尿，果然尿量并不是太多，想尿，真的是生理發(fā)生了反應(yīng)的緣故。

　　擼起褲子時(shí)，她想到曹二柱說男人們在城里進(jìn)發(fā)廊，便聯(lián)想到自己的男人朱老四，他每次做那事都很饞的，沒準(zhǔn)他真的就在城里玩發(fā)廊里的女人了……

　　要真是那樣，我一個人在家里守空房，還硬著頭皮躲過了那個祝定銀的多次糾纏和騷擾，那就太不值得了。

　　心里說，今天曹二柱要是膽大，對自己來真格，我就成全他，反正偷祝定銀是偷，偷曹二柱也是偷，人家都不怕丑，我何登紅為什么要怕丑?。?/p>

　　何登紅系好褲帶，坐到雨衣上，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開始想入非非來。

　　“登紅大姐，我又打了一桶……”曹二柱生龍活虎地打著農(nóng)藥，打完一桶，他跑到了何登紅的跟前，傻笑地看著她。

　　何登紅雖然沒有睡覺，可這時(shí)卻像在夢里，連曹二柱走到跟前也沒有覺察到，聽到他喊自己，她竟然嚇了一跳，她抬起頭看到曹二柱背著空噴霧器，傻傻地站在自己面前。

　　她坐正身子說：“哎呀，打得好快呀，還是你們男人力氣大！哎，你別走馬觀花地打呢，要是有蟲子幸存下來，它們繁殖快，要不了多長時(shí)間又鋪天蓋地了，那你今天就算白打藥了。耗費(fèi)了你的力氣不說，還浪費(fèi)了我的農(nóng)藥?！?/p>

　　曹二柱取下身上的空噴霧器拍著胸說：“登紅大姐，我做事，你放心，質(zhì)量一流，連一個蟲子也莫想幸存下來?！鄙舷麓蛄苛艘幌潞蔚羌t的身子，吞咽一下口水說，“大姐，我，我……想歇一會兒……我忍不住，還想……”說著就坐到了何登紅坐的雨衣上。

　　曹二柱的身子幾乎就貼著自己的身子，她皺起眉頭說：“唉，怎么打了一桶就想歇了？你得把這塊田打完呢，若是半途而廢，明天又得重打……”怕曹二柱停下不干了，她故意賣萌地說，“二柱兒，你快去打藥，打完了，大姐我陪你說話聊天?！?/p>

　　“登紅大姐，你放心，這事兒我包了，不打完我不回家?！辈芏闹馗诱f。

　　“那你怎么還不去打呢，快點(diǎn)，快點(diǎn)打完，若打完了天色還早，大姐陪你在這兒坐一會兒，聊聊天。嘻嘻，大姐我有好長時(shí)間沒有單獨(dú)和男人聊天了，嘻，你雖然還是孩子，小我五六歲，但總算是男人?！焙蔚羌t說著還四處看了看，看曹二柱站著沒動，又說，“這兒好安靜呀，你打完了大姐我一定陪你在這兒呆一會兒，你想說什么，大姐我都愿意聽的?！闭f得再明顯不過了。

　　聽何登紅這么一說，曹二柱越發(fā)得寸進(jìn)尺了，他瞪大眼睛，傻子似地央求說：“登紅大姐，我想，我現(xiàn)在都想……”說著臉想往何登紅的臉前湊，說話吞吞吐吐的。

　　“鬼曹二柱，你想……什么呀？切，我看你現(xiàn)在怎么變傻了呢！”何登紅和身子本能地往外閃了閃。

　　曹二柱想了想說：“好，我聽大姐的，我快點(diǎn)去打農(nóng)藥?！闭f著背起藥桶跑到山下梨花沖水庫里取水去了。

　　何登紅以為曹二柱要動真格的了，她興奮起來，沒想到他竟然跑了，她好失望！

　　曹二柱取好水，上山配好藥，認(rèn)真地打著農(nóng)藥，何登紅躺在鋪在地上的雨衣上，閉上眼睛，又開始想入非非了。

　　想幾年前和朱老四談戀愛，想自己的人生第一次。

　　本來，自己并不是太喜歡朱老四，是不是繼續(xù)談戀愛，還在猶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