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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你跑什么呢

小說:田園美好生活作者:西門龍頭時間:2020-10-24 21:16:32

  “嘿嘿,老子不怕,老子的身體棒著哩,什么病都傳染不上我?!辈芏⒅蔚羌t說話時不停張合的嘴巴,心里說,戴上這口罩,就相當(dāng)于間接跟你親嘴了。他吸吸鼻子,聞了聞,還用嘴巴吻了吻口罩說,“嘿嘿,好香,挺好聞的?!边呎f邊往臉上戴,“嘿嘿,你就在這田埂上歇會兒,我保證讓你棉花田里的害蟲一個就不留。嘿嘿?!?/p>

  何登紅本想說自己最近一段時間內(nèi)火有些重,沒準(zhǔn)有口臭??煽床芏桓别挊幼樱拖駧纵呑記]見女人的,便沒有回答他的話。

  她無意中看到了曹二柱夾著雙腿,蹶著屁股,作為過來人,她知道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立即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臉紅得比紅紙還紅了,抿著嘴巴還是沒忍住,偷偷地笑起來。

  曹二柱的舉動很明顯,就是在討好自己,見他走進(jìn)棉花田里噴農(nóng)藥去了,在半人高的棉花枝頭上,他不時噴出一道道水霧來。

  何登紅脫下穿在身上紅色的雨衣墊到地上,長長地嘆氣一聲坐了下來,身子放松了。

  唉,不干活兒了,真舒服!反正是他搶著替自己干的,他要干就讓他干去,別人看到了說閑話,讓他們說去,自己輕松了再說。

  說實(shí)話,干這種活兒,實(shí)在是太累了,一桶農(nóng)藥幾十斤重哩,那水還是從山腳下梨花沖水庫里背上山坡的,那么重的噴霧器背在背上,一桶藥水打完,弄得是腰酸背痛的,身子就不敢伸直。

  還有,打這種劇毒農(nóng)藥,還冒著中毒的危險(xiǎn)。要不是老公朱老四到城里打工去了,哪個女人愿意干這種危險(xiǎn)的重活兒???

  男人不愧為男人,身強(qiáng)力壯,噴霧器背在背上輕輕松松,就像小學(xué)生背著書包跳跳蹦蹦去上學(xué)似的。

  曹二柱生龍活虎,干得歡快得很。

  也許是心里有一種動力,他背著噴霧器打得超級之快。一桶打完,他馬不停蹄地跑到山下的梨花沖水庫里背水,跑上山又讓何登紅配成藥液,再到棉花田里噴霧。來來回回跑了好幾趟,打了好幾桶農(nóng)藥,他是臉不變色心不跳,一點(diǎn)就不感覺到累,只是臉上有些汗珠子。

  何登紅本來想打完這塊田就回家歇去的,現(xiàn)在有曹二柱幫忙,反正不用自己出力,他是主動送上門的,這樣的勞力不用白不用,她又改變了主意,她決定把另一塊田的農(nóng)藥也打了?,F(xiàn)在棉花田里棉鈴蟲超級猖獗,遲打一天藥,它們就多危害一天棉花的蓓蕾,治蟲如打仗,那得爭分奪秒。

  這塊田打結(jié)束了,他們又向臨近的山坡走去。

  曹二柱笑著說:“嘿,這塊田的農(nóng)藥打結(jié)束了?,F(xiàn)在是不是回家呀?”

  何登紅站起來,往前面指了指說:“那邊還有一塊田哩!”

  他們兩個人并肩走在山道上,路很窄,路兩旁都是茂盛的荊條,他們走在路上,幾乎就是在荊條叢中,他們靠得很近,而衣服又薄,幾乎是身子挨著身子,他們能感受彼此的體溫。

  曹二柱背著噴霧器,將戴在臉上的口罩扯到下巴上,將手垂下來,伸得老長,有意無意地用手背觸掐何登紅的臀兒。不用說,他這是跟昨天一樣,在投石問路,看她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

  何登紅提著裝有農(nóng)藥的方便袋,拿著紅色的雨衣,她感覺到曹二柱的手在觸掐自己的身子,輕一下,重一下的。

  開始并沒有在意,以為曹二柱是不小心碰到了,后來發(fā)現(xiàn)他是有意的,當(dāng)他再用手背觸碰時,何登紅就將臀兒往外扭了扭,讓他觸碰不著,但沒有出言制止他。還想讓他幫自己干活呢,當(dāng)然不會得罪他呀!

  說實(shí)話,曹二柱幫自己干力氣活兒,何登紅心生感激,對曹二柱的過份舉動,她不會有太大的計(jì)較的。何況她這條河正處在干涸期,要是有清水流入,她不僅不會拒絕,也許還求之不得呢!

  只是對曹二柱的長相不是太滿意,猛一看,就像是一個二傻子,細(xì)看還是像二傻子,要是真和他摟在一起做那種事兒,那只有把眼睛閉上了。

  要命的是,何登紅的心思曹二柱不知道,要不然,他早就下手實(shí)現(xiàn)愿望了。

  “汗,悲催,今天遇到超不吉利的事了。”曹二柱心里早癢癢的了,可不曉得單刀直入,竟然舍近求遠(yuǎn)繞起了圈子。

  何登紅明白曹二柱的用意,知道他慢慢往那個方向努力,她故意揣著明白裝糊涂,笑著問:“嘻嘻,你……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兒了?”

  曹二柱故意賣起了關(guān)子,掀起口罩,眨眼睛動眉毛地說:“唉,不說了,算了,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那就讓它無聲無息地過去吧!媽的,只怪老子倒霉!”

  你越是欲擒故縱地不說,人家越是刨根問底想弄一個水落石出。

  何登紅又重復(fù)問:“哎,你遇到什么事兒了,說給你大姐我聽聽,難道是那條惡狼咬著我們村里的哪個女人了?”

  曹二柱盯著何登紅的臉,一咬牙說:“唉,倒霉,今天到你這兒來時,走到山坳里……”快速眨巴眼睛,打住不往下說了。

  “哎,真有人在山坳里被那惡狼咬了?”何登紅瞪大眼睛看著曹二柱。

  “嘿,是的,我看到祝支書那條老狗被躲在荊條叢里的餓狼朱玉翠咬住了,還咬得緊緊的,摔都摔不脫……我的天啦,光天化日之下,他們兩人竟然什么衣服也沒有穿,胳膊是胳膊,腿是腿,摟得緊緊的,搖頭晃臀的……做那種見不得人的鬼事兒,發(fā)狂得就像瘋子似的,也不怕被荊條扎著身子,劃破皮肉了,還那么要死要活地叫喚,弄得老子從他們身邊路過,竟然感染快受不住了……”

  何登紅眨著眼睛看著地,沒有插言。

  見何登紅不好意思了,曹二柱添油加醋地說著,還指了指身后的山坳,他笑著說:“狗日的祝定銀經(jīng)騎摩托車心滿意足地滾球蛋了,朱玉翠那個騷貨還在那山坳里放牛,讓牛配種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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