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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不是獸醫(yī)

小說:醫(yī)品神手作者:天賜魚時間:2020-10-24 21:14:43

  亙古不變的太陽,準時準點從東邊的山坳里噴薄而出;忠于職守的雄雞,爭先恐后地老生常談,傳遞著天亮的信息;沉睡了一夜的村莊,抻著疲憊的懶腰,打著眷戀的哈欠,從一家一戶的炕上醒來……

  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趙無底,卻是被一大泡夜尿給憋醒,只想盡快解決內(nèi)急之后,回來再美美地睡他一個回籠覺!

  所以,只穿了個土布底褲,一骨碌從土炕上爬起來就沖到院子里,掏出來就沖院子里那棵沒了果實只剩樹葉的杏樹來了個淋漓盡致的花灑……

  啊,那叫一個痛快!

  可是哪成想,剛痛快到一半,忽然有人邊喊邊沖進了他家破舊的院子!

  “生了生了,就快生了!”

  趙無底一個激靈將正在酣暢放水的閘門給關(guān)掉!

  那種戛然而止的難受,是個男人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一定都知道——媽了個大西瓜,這是誰呀,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老子急吼吼解決內(nèi)急的時候給無情打斷!

  忙不迭刀槍入庫馬放南山,定睛一看,竟是村里薛寡婦的女兒薛小琪!

  這個該死的丫頭片子,這一大早就跑來喊生了生了的,這是啥意思呢!

  “咋了,你那個寡娘要生二胎了?”趙無底沒好氣地這樣揶揄了一句。

  “你娘才要生二胎了呢!”薛小琪紅嘴白牙,俏生生地抖著激靈這樣反駁說。

  “是你喊的生了生了就快生了——難道是你自己未婚先孕,馬上就要生了!”趙無底跟薛小琪從來說話都生冷不忌,特別是剛剛她的突然出現(xiàn),讓他憋回去的那半泡尿還在小肚子里蕩氣回腸隱隱作痛,所以,也就更是口無遮攔,這樣損了她一句。

  “放你娘個狗臭屁!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哪里會生孩子呢!”薛小琪雙手叉住了小蠻腰,脆生生地這樣反擊說。

  “那你一大早就跑我這里來,喊什么生了生了就快生了呢!”趙無底倒是會抓話柄。

  “是我家的騍驢就快生了,可是生了半天蹄子都出來了,身子卻就是生不出來,我娘急得都快急死了,就讓我過來喊你過去幫忙……”薛小琪這才水靈靈地說出了真正的原因。

  “薛小琪,你別忘了,我不是獸醫(yī)!遇到這樣的事兒,你該到鎮(zhèn)里去請覃獸醫(yī)呀!”趙無底一聽,原來是她家的騍驢就快生了,馬上給出了這樣的提醒和建議。

  “請他根本就來不及了,管咋說你也算個大夫吧,雖然是個二百五,從來沒治好過誰的病,可是遇到我家騍驢難產(chǎn)你至少應(yīng)該過去幫幫忙吧……”薛小琪則說出了為什么回來找趙無底的原因。

  “我不去,誰要是先罵你是二百五,然后再讓你過去幫忙,你會去嗎?”趙無底一聽,薛小琪的心中自己還是這個德行,哪里肯答應(yīng)跟她去呢!

  “趙無底,你若是不去,信不信回頭我到村長那里告你偷看過我和我娘洗澡,讓鎮(zhèn)里派出所的人把你當成流氓抓起來!”薛小琪一看趙無底一副不想去的樣子,就立馬火辣辣地丟出了撒手锏!

  “我……什么時候……偷看過你娘和你洗澡了!”趙無底嘴上這樣爭辯,但心里卻在發(fā)虛——麻蛋,老子做得天衣無縫啊,一直覺得神不知鬼不覺呀,咋就被她發(fā)現(xiàn)了呢?而且深藏不露了這么久,偏偏在這個時候才亮出來威脅老子呢?

  “你還敢抵賴!”薛小琪邊說邊在院子里尋覓可以用來毆打趙無底的器物……

  “好好好,我服了你了,我跟你去幫你家騍驢接生還不行嗎?”趙無底知道薛小琪的性格脾氣,若是不答應(yīng)她的請求,她還真什么事兒都做得出來,尤其是讓那個新來的包村女村長知道自己偷看過薛寡婦和薛小琪在月亮泡洗澡,真興許一怒之下把自己當成流氓給扭送到鎮(zhèn)里的派出所給辦了——也才妥協(xié),回屋穿好衣褲,乖乖地跟她跑回到了她家……

  幸虧他有勁兒,也幸虧他帶著一股子怨恨敢下狠手,兩手死死地薅住出來的小驢蹄子,一腳蹬在騍驢的屁股蛋子上,才讓薛小琪家的騍驢將那頭難產(chǎn)的驢崽給硬生生地拉了出來……

  可是令趙無底萬萬想不到的是,一看這頭騍驢生出的是一頭小叫驢,薛寡婦居然呸了一口,對趙無底罵道:“都是你這個倒霉蛋兒帶來的霉運,天天盼夜夜盼,盼的就生出一頭小騍驢來,結(jié)果,你這個該死的家伙來了,竟生出一頭長大只會拉磨跳槽的叫驢來,唉,真是倒了血霉了!”

  “哎,我說薛寡婦,我可是你家薛小琪生拉硬拽請來的,沒功勞還有苦勞,沒苦勞還有疲勞吧,你咋能把你家騍驢生母驢公驢的原因都怪到我身上呢?”趙無底一聽薛寡婦居然因為她家的騍驢生出的不是她理想的小騍驢,將責任推到了他的身上,立馬這樣爭辯說。

  “不怪你怪誰!誰不知道你這個倒霉蛋兒到了誰家誰家就跟著倒霉呀!本來鎮(zhèn)上的覃獸醫(yī)說,我家騍驢今年肯定生出個既能拉磨又能繼續(xù)生產(chǎn)的小騍驢,結(jié)果呢,你來了,就生出個跟你一個品種的小叫驢來!”薛寡婦的嘴已經(jīng)損到了無以復(fù)加的程度!

  “我說薛寡婦,你家騍驢生公驢母驢難道責任在我趙無底?簡直豈有此理!”趙無底簡直沒法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了——呵呵,難道你家騍驢生什么驢崽是因為我趙無底來沒來幫忙的原因?簡直是天大笑話了!

  “不在你在誰,家里又沒來別人!”薛寡婦咬住死理兒,繼續(xù)強調(diào)她的觀點!

  “算了,不想給我報償也不用找出這樣荒謬的理由吧——薛小琪,你記住了,這輩子你再想找我?guī)湍慵胰魏蚊?,我要是再來,我就是你孫子!”

  趙無底跟薛寡婦吵架的時候,早就不見了薛小琪的身影,一定是她也覺得她娘是想白使喚趙無底卻又要找不到打發(fā)他的理由,才會拋出這樣的無稽之談,也沒法面對趙無底,所以,趕緊找個地方貓起來,不想跟趙無底直接面對面了……

  趙無底這樣高聲喊了一嗓子,然后,氣呼呼地沖出了薛家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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