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極度關(guān)系作者:葵花小子v時間:2020-10-24 21:14:37
當時真有種戰(zhàn)云密布的感覺。
大家都焦慮不安,害怕有更多的人感染,有人搶救不過來離開,因此都不顧一切,奮進全力。
身在那種危險之中,似乎忘記了恐懼,那種精神的力量很強大,尤其看到那些戰(zhàn)斗在第一線的醫(yī)生和護士,他們讓我很感動,我想他們不怕,我也不會怕,而且當我見到晴姐后,我更是有種想沖在最前面的感覺。
那個搶救室是晴姐和其他兩個醫(yī)生負責的,因為晴姐學歷高,對于她來說,這些都是最基本的。后來我知道更多關(guān)于她的事情,她從小學開始,成績永遠都是班級第一,一直上到博士。她擁有這么高的學歷,至于她為什么要從事男性方面的疾病治療,我是后來才知道的。
那個病人被送來的時候很嚴重,是工地上的民工,作為他們,我很理解,從來不把感冒發(fā)燒當回事,就算在這個時候,為了生計還在干活,想的是雖然非典時期,但是誰還不感冒發(fā)燒啊,應(yīng)該不會是非典。
于是就耽誤了時間,送來的時候,昏迷不醒,發(fā)了很高的燒,呼吸困難。
“現(xiàn)在不要抗生素!”,晴姐忙拉住一個護士的手,那個護士說:“晴姐,可是病人燒的厲害!”,晴姐說:“呼吸機,冰塊,用酒精擦身體,輸葡萄糖,先補充營養(yǎng)——”
“晚晴,你行嗎?”,一個年長點的醫(yī)生問道,晴姐喘/息著說:“前期不能用那么多激素,你們用的太多了,一來就用那么大計量的抗生素,這些抗生素在體內(nèi)會不利于后期治療的!”
我忙去拿來了酒精給病人擦著身體,我解開他的衣服,一點點地擦著。
晴姐突然看了我一眼說:“你,你行嗎?”
我忙說:“我接受過培訓了,我可以的!”,晴姐沒有再多說什么。
后來我知道,晴姐的救治方法是對的,當時對于醫(yī)生來說,非典是陌生的,救治的方法那會似乎還都在摸索。
如果前期用大量的激素,后期病人會有并發(fā)癥,反而會更糟糕。
忙活了好久,病人的情況出現(xiàn)了好轉(zhuǎn),可以睜開眼睛了,我們都很開心,那會已經(jīng)忙到了夜里,誰也沒有吃飯休息,沒有喘/息的機會。
晴姐一直進進出出,在那里指揮著護士如何搶救,而且很多次離病人很近,當時有醫(yī)生讓她注意點,說她剛來,有可能不了解情況,她似乎不太在意,到了晚上八點的時候,她才從搶救室出來。
而我站在外面拿著水給她,她邊走邊厲聲道:“我不喝水,誰讓你來的?”
“我主動報名來的,我已經(jīng)來了一星期了,我媽媽出院回老家了,他們知道,放心的,我可以勝任這個工作,我每天在醫(yī)院里做很多事情,消毒,推送病人,幫助搶救,醫(yī)院需要有體力的年輕人,我是義工——”
一直走到休息室,在樓下,而且有好幾道防護門。
到了休息室后,晴姐摘下口罩,看到她那張美麗動人的臉,我感覺用現(xiàn)在的話說就是女神,猶如圣母瑪利亞一般,我成了她的小迷弟的感覺。
她氣喘吁吁地看著我說:“你跟我來干嘛?”
“給你拿水的,還有你要吃什么,我現(xiàn)在去拿,我也負責送飯!”,我想關(guān)心下她。
“有青椒炒雞蛋嗎?”,她似乎餓的不行,我忙說:“都可以做的,我去讓廚師炒,你等著,你還要吃什么?”
“不要了,就青椒炒雞蛋,哦,再來點辣椒醬,要很辣的那種!”,她說著咽著喉嚨,我忙說:“好的,你等著!”
我笑著跑了出去,我回頭的時候余光看到她冷冷的眼神看著我。
那天我真是充滿了能量,給晴姐拿來飯,我端進來后,她拿過來就狼吞虎咽起來,突然她說:“你吃了嗎?”
“我回頭吃!”,我說后,她說:“你去打份飯,過來一起吃!”
聽她這樣說后,我開心了,于是打來飯跟她一起吃。
吃飯的時候,我說:“晴姐,沒有想到你這么厲害!”,因為我對她有了崇敬之情,在這個時候,我說話很有禮貌,好像我們就是普通朋友一樣。
“你以為都像你啊,畢業(yè)實習不去實習,去送水,就算再難,也不能忽視學業(yè),趕緊吃你的飯!”,她吃好后,在那里喝水。
我吃好后,收拾了餐具然后送走。
后來,我又回來了,我很想她,想時刻在她身邊,跟她并肩作戰(zhàn),就算被感染了,也感到無比的光榮自豪。
“你怎么又回來了?”,她皺著眉頭看著我。
“我想問你,還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嗎?我在這里就是服務(wù)一切,什么活都干的,我現(xiàn)在沒有其他事情,休息的時間,他們很少給我白天那樣的機會,有時候我是主動蹭機會的!”
“你怎么這么討厭???像個跟屁蟲一樣的!”,她哼了下然后抿嘴一笑。
她笑了,我很開心,我說:“你是真正的戰(zhàn)士,我只是負責后勤的,我感覺你身邊需要一個人在這里照顧下,為你鞍前馬后,我把你伺候好,你才能夠更好地救助病人,我可有可無,而你不可缺少!”
“我告訴你啊,現(xiàn)在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再說了,我跟你就是普通朋友,你不要分心,本來是好事,如果因為見到我,有了其他想法,那你來做義工干嘛?”,她批評教訓我,我感覺錯了,我說:“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走,我立刻走,你別生氣,對不起,不要生氣!”
我剛要走,她說了句:“這樣吧,留在我身邊吧,我需要個助手!”
是的,她的確需要個助手,因為她來后就不走了,就要住在這里,一直等非典結(jié)束。
后來,她累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我讓她去宿舍,她不去,說萬一病人有情況,讓我立刻叫她。
我把我的衣服脫下來給她披上,當時我這些似乎都學著電視劇里的,我剛給她披上衣服,她抬頭睡眼惺忪地看著我說:“你真適合做個太監(jiān)!”,說著,她抿嘴一笑,然后趴著繼續(xù)睡了。
“老佛爺,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說后,她忍不住趴在那里聳著肩膀笑,后來就睡著了。
后來我走出來,在護士的辦公室,護士跟我聊天,談起了晴姐,從他們口中得知的晴姐讓我內(nèi)心波瀾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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