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首席的復(fù)仇逃妻作者:七月女巫時(shí)間:2020-09-05 10:14:10
這些指責(zé)的話還有異樣的眼光,比鎂光燈還要扎眼。
一瞬,情緒全都涌上來。
酸澀憤怒。
夏程歡的身體都在不停的顫。
“我找來的話,證據(jù)呢?”
她厲聲道,聲音高的都?jí)鹤×四切└`竊私語。
“夏姐姐?!?/p>
旁邊柔弱的聲音打斷了這邊的寂靜。
蘇婧咬著下唇,眼眶還微紅,“先回家吧,我知道不是你做的……”
周圍竊竊私語的聲音重新的大了起來。
連帶著蘇婧的聲音,嗡嗡的,在耳邊快炸了。
所有的理都是她的,所有的美好的詞匯也都是她的!
夏程歡仰頭,深呼了口氣看向旁邊。
果不其然,對(duì)上的是薄祁冷寒譏諷的眼神。
沒有半點(diǎn)溫存,剩下的只是冰冷。
最后的那點(diǎn)堅(jiān)持和期冀,都被徹底的粉碎了。
眼眶酸澀,她眼睛都不敢閉,滾燙的淚珠在打轉(zhuǎn),硬是憋回去了。
“說夠了?”
回過頭來,夏程歡斂起所有的情緒,打斷蘇婧的話。
“???”蘇婧一剎的呆愣。
那楚楚可憐的眼神和紅腫的眼眶,任誰都覺得像是個(gè)無害的菟絲子。
也怨不得人人都憐惜她!
也怨不得人人都覺得是自己惡毒心機(jī)!
“我就問一句話?!毕某虤g掃過那些記者,掃過蘇婧那張臉,最后看向薄祁。
“你信她,還是信我?”
這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問這個(gè)問題了。
薄祁眉頭皺起。
“這是你給我的交代?”他終于說話,“你讓我拿什么來信你?”
再也不是原先的含情脈脈了。
冷涼的聲音里都帶著冰渣子,還有壓抑的隱忍的怒火。
他還是在怨之前的事情。
眼眶酸了酸,夏程歡揚(yáng)著下巴在笑,“是啊,之前的確是我做的不光彩,我承認(rèn),可是她呢,她又做了什么好事情,你這么護(hù)著她?”
“我做過的事情我一力承擔(dān),吶,那么多人在等著,我也在等著,我就問一個(gè)結(jié)果?!?/p>
事情早就沒了回旋的機(jī)會(huì)了。
她只是不甘。
薄祁眼睛閃爍了一下,眉心似乎皺的比剛才更深。
還未說話,旁邊的蘇婧拉扯了一下他的袖子,低聲說:“薄哥哥?!?/p>
“不要沖動(dòng),我從來沒怪過夏姐姐,跟原先那樣不好嗎,回到原先那樣不好嗎?”
蘇婧的聲音都帶著哭腔,巴掌大的臉更加的蒼白,在小聲祈求的說話。
薄祁剛才那一瞬的猶豫也都不見了。
眼里重新的冷下來,薄唇微啟,吐出來的字再冷寒不過。
像是刀子,狠狠的刺到她的心臟上。
“離婚?!?/p>
他說。
言簡意賅,干脆利索。
之前那些日日夜夜里的溫存,早就不見了。
“離婚啊?!?/p>
腹部微微的抽痛,夏程歡的手攥緊了,臉上的笑容差點(diǎn)垮了。
視線在蘇婧身上停頓了一會(huì)兒。
蘇婧就被納入保護(hù)圈,被遲遲趕來的保鏢帶走了。
手指尖都冰冷的快彎曲不了了,夏程歡收回視線。
嘴角的笑容愈加的燦爛,看向底下一群目瞪口呆的記者說。
“現(xiàn)在瞧見了沒,諾,商議結(jié)果,滿意了,還想問什么?”
本來咄咄逼人的記者,都愣住。
倒是沒人敢發(fā)話。
場面寂靜尷尬。
“清場?!?/p>
薄祁道,在看向她那邊的時(shí)候,還頓了頓。
可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就走了。
薄氏的風(fēng)格還是一如既往,做事干脆利索,雷厲風(fēng)行。
不一會(huì)兒,嘈雜的仿佛是菜市場的地方就被清理干凈了。
空落落的地方,心里也跟著空蕩蕩的。
“薄太太……夏小姐,需要我送您回去嗎?”
總裁助理低聲的問道。
臉上有些尷尬。
“不用了?!?/p>
她回過神來,對(duì)著助理笑了笑,一步步漫無目的的離開。
早就會(huì)想到這一天,可卻沒想到會(huì)是這樣收?qǐng)觥?/p>
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眼淚終于止不住的崩了。
瞧,他從來都不信自己。
幾百個(gè)日子,幾千個(gè)小時(shí),算起來也不過爾爾。
都是她的一廂情愿。
手機(jī)嗡嗡嗡的震動(dòng)。
“嗯?”
才接通,那邊就是暴跳如雷的怒吼。
“夏程歡!你告訴我怎么回事!”
“這些新聞?wù)f的都是真的嗎,你是被趕出薄家了?!說話!”
那邊她爸爸的怒吼聲音,隔著手機(jī)清楚的傳遞出來。
哪怕不見到本人,也能想象的出來現(xiàn)在的樣子。
肯定是氣瘋了。
“嗯。”
夏程歡茫然的站在路邊,不管那邊說什么,都只是‘嗯’一聲。
電話那邊的怒聲更重。
“現(xiàn)在給我滾回家,立刻馬上,我要現(xiàn)在看到你!”
“回家?”她突然笑了,胡亂擦了擦眼淚,“我哪有什么家啊,回哪個(gè)家,你跟小情人的家,還是我自己租的房子?”
那邊更加的暴怒,威脅道。
“滾回來,你個(gè)廢物!”
“不回來的話,之前你要的東西,我全給你毀了,這輩子都讓你找不到一模一樣的?!?/p>
說完,電話啪的掛斷。
手機(jī)嘟嘟嘟了很久,她才順著坐在路邊。
腹部一陣陣的抽痛,后背都被汗水浸透了。
捂著臉才終于窩在臂彎忍不住的哭出聲。
辛辛苦苦謀劃了那么多年,可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她還能做什么呢。
“夏小姐?!?/p>
熟悉的聲音響起。
剛才的那個(gè)助理遞過紙巾,“薄總說讓我送您回去?!?/p>
恭敬卻分毫不卑微的態(tài)度,進(jìn)退得體,避免了很多的尷尬。
“嗯?!?/p>
夏程歡帶著悶悶的鼻音,嗯了一聲,這一次沒拒絕。
手放在腹部上,死死的攥著衣角,才踉蹌了幾下起來。
身體已經(jīng)徹底的透支了。
沉默了一路,助理頻頻回頭,才終于委婉的問:“您肚子里的孩子……”
聽到‘孩子’,才像是一根針狠狠地刺過來,她突然就回過神來。
情緒穩(wěn)定了不少,看著助理躲閃的眼神,基本知情了。
自嘲的笑了笑,“薄祁讓你問的?”
助理想要彌補(bǔ)的說話,最后都沒找到合適的詞語。
算是默認(rèn)。
車子到達(dá)目的地,她打開車門,頓了頓,說。
“回去告訴他,不用擔(dān)心,孩子早就沒了,我也不會(huì)趁機(jī)要挾他的。”
說完,直接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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