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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絕色

小說:情路漫漫皆是你作者:安小七時間:2020-09-05 10:13:50

辛蘿愣住,忍不住反問:“要貴賓卡才能進(jìn)嗎?可我朋友都已經(jīng)在里面了,我找她們的?!?/p>

“請?zhí)峁┠笥训馁F賓卡號,絕地只接待持有貴賓卡的客人。”其實嚴(yán)格說來,在晚上七點以后,提供貴賓卡號都是不能進(jìn)去的,只有貴賓本人同行的情況下才能入內(nèi)。

“哈?”

辛蘿懵了,她哪有什么有貴賓卡的朋友?這里辦一張普通的貴賓卡,好像都要幾萬啊。

“他是我朋友,我是跟他們來的,你放我進(jìn)去吧。”辛蘿指著前面的人,情急出聲。

接待經(jīng)理聽見辛蘿的話當(dāng)即回頭,暫時停止了介紹,問道:

“陸先生,那位小姐是唐爺認(rèn)識的嗎?”

陸宵微愣,門口聲音他自然也聽到了,只是沒料到說的是他們。

回頭,看了眼門口的女人。女人干凈漂亮的臉首先撞進(jìn)視野,倒是難得一見的清新。只是,妄想跟唐爺扯上關(guān)系的女人……

“陸宵?!?/p>

不知何時走在前面的唐非聿已經(jīng)停了下來,半側(cè)了身看向這邊。

絕地的兩位經(jīng)理都恭敬的候在旁邊,不敢有任何言語。

“是,爺!”陸宵頷首,回頭看了眼門口的女孩子,點點頭。

在陸宵身后站著的接待經(jīng)理立馬會意,親自走過去將女孩子接了進(jìn)來。

“很抱歉,小姐,我們怠慢了您,還請您見諒,您這邊請?!苯哟?jīng)理舔著笑臉解釋道,目光快速的看了眼這個女孩子,心底贊嘆了聲:

唐爺?shù)娜?,果然絕色。

“沒,沒關(guān)系的,沒關(guān)系?!毙撂}暗暗吐了下舌頭,這什么情況?。?/p>

她只是病急亂投醫(yī),竟然投中了?

在陸宵面前停下,沖他一笑,說:“先生,謝謝你。”

然后擦身而過,走了。至始至終也沒看在電梯旁站著的幾人,自然,也沒看到那位倨傲的爺。

“可算是來了啊,再不來,東西就被我們吃完了。”小白從沙發(fā)上跳下來大聲說,拉著辛蘿就往里面走,興奮的往她身邊推東西:“快快,你吃吃這個牛肉,味道那個好啊,還有這個酒,太好喝了,一點都不辣……”

雖然這是絕地最低的消費包間,但空間也比想象的大上許多。

酒水,小吃,水果拼盤都是團(tuán)購里面包的。這里的東西,那是正兒八經(jīng)的天價,不是她們學(xué)生能消費得起的水準(zhǔn)。

辛蘿有氣無力的坐在小凳上,包擱一邊,看了眼已經(jīng)杯盤狼藉的桌面,也沒有心思計較東西都被她們吃完了那茬兒,聳拉著頭,悶悶的坐著。

“喂,辛蘿,你怎么了?怎么卸妝了?臉色難看得跟鬼似的,學(xué)長呢?”

“小白,我現(xiàn)在好難受,你別跟我說話?!毙撂}垂頭喪氣的出聲。

小白湊過去看辛蘿的臉,雙手把她腦袋扳轉(zhuǎn)過來,盯著辛蘿的臉仔細(xì)看了看:“你哭了?眼睛都腫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沒事啊,就是心里難受?!毙撂}推開小白,又把頭埋下去。

“難受總有原因吧,說說,怎么回事???去找周寒之前還高高興興的,回來怎么就這副德行了?周寒呢,怎么沒來啊?”小白急了。

良久,辛蘿才悶悶的說了句:“你別提周寒了,他都跟別人訂婚了?!?/p>

“我親眼看到的?!?/p>

辛蘿作勢要哭,被周寒拋棄就算了,還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把她趕出去,好歹,也要找個沒人的地方說吧,多丟人啊……

“東西你們吃,酒歸我了?!毙撂}大聲宣布道。

“為什么?”小白正好伸手拿酒,卻被辛蘿打了手背,吃痛立馬又縮了回去。

“因為我現(xiàn)在很難過,我要借酒消愁!”辛蘿理直氣壯道。

小白臉子扭曲了下,跟勁爆的音樂比聲兒大:“說出來的難過都是假的,你就是小氣,不愿意讓我們喝,直說就是?!?/p>

“我說了呀,我一個人喝,東西都給你們吃。”辛蘿氣鼓鼓的嗆聲,她都被人拋棄了,還不能任性一次?

興許,興許周寒知道她喝醉了,會心疼她,一心疼她,就回心轉(zhuǎn)意了呢?

其實她家也很有錢啊,只不過自從爸爸去世后,現(xiàn)在因為經(jīng)驗不善,快破產(chǎn),成破落戶了而已。

母親不懂經(jīng)商,為了公司忙得焦頭爛額,她都知道,甚至媽背著自己哭泣,想讓她嫁出去聯(lián)姻,她也知道。

但她喜歡周寒,不想嫁給其他人,連想想都不能忍受。

為了周寒,媽媽都快愁白了頭發(fā),她在心里唾棄自己,硬是沒說一句關(guān)心公司的話,如今想想,真是不識好歹!

什么愛情,人間不值得。

回家后,她就要告訴媽媽,她愿意嫁,只要能讓公司起死回生,能讓那個據(jù)說五十好幾的金融大亨融資,她都愿意。

反正,她喜歡的周寒,娶別人了。

自己嫁給誰,是誰,都不重要。

但那個傳說中的金融大鱷有一點辛蘿很滿意,那就是有錢,有錢到能砸死一百個周寒!

喝得暈暈乎乎,也沒和小白她們打聲招呼,辛蘿說了一句出去上廁所,拿著包包就走了。

深夜凌晨時分,外面的人十分稀少,辛蘿靠著馬路口的電線桿,手發(fā)抖的拿著手機,準(zhǔn)備叫個車回家,可能是真的喝得有點多,就那么幾個字的地址,辛蘿一直打不出來。

氣得差點摔手機,正欲轉(zhuǎn)身離開,忽然一只強壯有力的手從后面扼住了辛蘿的臉。

辛蘿本來就喝得多,這一心慌到極點,明明知道該跑,可就是該死的腿軟。

無法叫喊出聲,辛蘿用力扭頭,看到了一個銀色的面具,他的面目看不清楚,但可以看得到一雙冷酷深邃的眼眸。

辛蘿艱難的呼吸,被他拖住一拉,辛蘿整個人就進(jìn)了旁邊??康能噧?nèi)。

雖然意識混沌,但辛蘿還是敏感的意識到接下來他要干什么,無論怎么掙扎,卻根本無力擺脫他的控制。

一時間,辛蘿絕望到了極點,卻什么也做不了,只有眼淚不住地往下落。

不知道聞到什么奇怪的香味,辛蘿的眼皮越來越沉,渾身的力氣,逐漸消失。

最后失去意識前,辛蘿知道,男人在脫她的小禮服。

再次醒來的時候,辛蘿發(fā)現(xiàn)躺在自己家里。

“阿蘿,你醒了?你怎么會暈倒在家門口呢?“阮思雁皺著眉,摸了摸辛蘿的臉,問她。

辛蘿空白的腦子,迅速回放著車?yán)锢锬遣豢盎厥椎膲趑|,眼淚再次滾下,“媽……“

辛蘿大哭失聲。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誰欺負(fù)你了?”想到什么,阮思雁臉色變了變,有些苦澀,“你是不是聽見了?你不嫁就算了,媽也不逼你,你別想不開啊?!?/p>

辛蘿縮在母親的懷里,恐懼得發(fā)抖,指甲死死的摳著手心,似乎只有這些微的疼,能證明自己還活著。

她要怎么告訴母親,自己發(fā)生了那種事情?

家里已經(jīng)是愁云慘霧,如果辛蘿再告訴她這件事,媽媽恐怕真的會崩潰掉。

這也許就是她的命,以前也許是過得太好了,所以上天要辛蘿一次性的歸還。

關(guān)于未來種種的遐想和憧憬都已經(jīng)成為泡影,自己已經(jīng)不再是清白之身,幸福和自己無緣,既然如此,不如索性犧牲到底,嫁了那個老頭,也算是為這個家盡一份力。

罷了,就這樣吧,辛蘿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媽,我嫁,我同意嫁給那個唐非聿?!靶撂}哽咽著說。

阮思雁摟著辛蘿,輕聲道,“你這孩子,都怕成這樣了還說嫁,存心要媽媽心疼?”

“就別再提這件事了,你是媽的心頭肉,你不愿意嫁那就算了,媽也不會逼你,大不了就破產(chǎn)吧,把公司的固定資產(chǎn)全部處理了,剩下的債務(wù),我和你爸再慢慢還。”阮思雁說。

辛蘿知道媽媽這是安慰自己,公司的優(yōu)質(zhì)資產(chǎn)在爸爸過世之后,早已被其他股東變賣干凈。

現(xiàn)在哪里還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固定資產(chǎn)?

如果公司真的破產(chǎn)清算,那余下債務(wù)靠母親打工,巨額賠款,怎么可能靠打工還得清。

辛蘿打斷阮思雁的話,“媽,你別說了,我真的愿意嫁,反正遲早都要嫁的,那就現(xiàn)在嫁吧。”

“再說了,我只是住過去,我還小,年齡還沒到法定的婚嫁年齡呢,所以即使嫁過去,我也只是先住進(jìn)去,等他把資金注進(jìn)來,錢拿到手了,咱們再想辦法反悔!”辛蘿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安慰媽媽。

“你這孩子,人家既然注資了,又怎么可能會讓你反悔,唐家,咱們?nèi)遣黄?,?jù)說他們家神秘低調(diào),但他的勢力很龐大,如果你反悔,唐家肯定會不會輕易罷休,咱們孤兒寡母,又怎么斗得過人家……”阮思雁說到這里,已經(jīng)淚流滿面。

辛蘿苦澀的扯了扯唇角,“那我就真嫁唄,反正他有錢。我嫁過去也不會受苦,現(xiàn)在的女孩不都想嫁個金龜婿么?”

“不管他長什么樣,只要有錢,我好歹是唐家少奶奶,什么苦都不吃,還能救公司,多好!我反正早晚也是要嫁人的。”辛蘿拉著阮思雁的手說。

“之前你可不是這么說的,你為什么忽然態(tài)度轉(zhuǎn)變得這么厲害?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了?”阮思雁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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