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八零新婚夜:坐在老公懷中哭唧唧作者:外婆不燒仙草時間:2024-11-10 20:30:03
陳香抽出手臂,一把推開她。
“戴金花,我看坐牢的人應(yīng)該是你吧!”
她的聲音冷冰冰的。
回眸望著生她養(yǎng)她的女人,嗤笑一聲:“事實就是你先找的劉媒婆,讓她來周家說服我公公婆婆去提親?!?/p>
“也是你,準(zhǔn)備花錢打通關(guān)系,讓二兒子進(jìn)鋼廠工作,錢不夠,就要賣女兒,還跑來她婆家敲詐,勒索,獅子大開口!一要就是一千塊!不給就威脅!”
周母聽傻了眼:“到底怎么回事?”
難道不是劉媒婆心好?
知道周家窮,還有一個病鬼拖著,猛子長得虎背熊腰,又是個暴脾氣,沒姑娘愿意嫁進(jìn)來,所以介紹了陳家小女兒。
至于陳香就是胖了點,不好嫁人。
而且劉媒婆還說了,她幫忙打探過戴金花的口風(fēng),說彩禮百十來塊,意思意思就行。
只要未來親家能善待陳香就好……
所以,周父周母求來兒子的答應(yīng),東拼西湊了一百塊去陳家提親。
現(xiàn)在想一想,整件事情太順利了。
從劉媒婆出現(xiàn),再到兒媳進(jìn)門喝喜酒。
僅僅只過了兩天……
戴金花見事情被陳香說出來,心里咯噔了下。
她一雙三角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忽然指著陳香鼻子罵,用最難聽的話罵,罵得唾沫橫飛:“小婊子,才被男人干了一個晚上就學(xué)會撒謊坑你老娘!我可生不出你這種騷貨女兒!”
“要不是我把你嫁出去,誰會要你這頭肥豬?小賤貨你他媽偷著樂吧!”
周母緊緊護(hù)著陳香,喊道:“戴金花,你自己做了虧心事,你拿孩子撒什么氣!”
戴金花徹底撕破臉皮,撿起一塊磚頭,朝著那對婆媳砸去:“李秋菊,你裝什么清高!”
“要不是劉媒婆提出沖喜,你能讓陳香這個破爛玩意兒當(dāng)兒媳?一家子喪良心的玩意兒,活該周貴要死!”
周母氣得渾身顫抖,說不出話!
陳香瞬間聯(lián)想到周家上一世的遭遇,一幕幕如鯁在喉。
她怒吼道:“戴金花,我現(xiàn)在就報警,讓警察調(diào)查出真相,看看你是怎么賣女兒,怎么敲詐親家!”
戴金花發(fā)瘋似地?fù)溥^去,與陳香撕扯起來:“報警?我他媽打死你個賤種,我讓你報警!”
眾人連忙上前拉架。
一時之間,周家院子里亂成一團。
……
周東猛大清早就去了公社,等辦完事情后火速往家趕,想著下午就回工程隊里干活。
現(xiàn)在家里欠著外債,能掙點是一點。
結(jié)果還沒到家門口,隔著老遠(yuǎn)就看見自家的籬笆院里黑壓壓一堆人,大喊大叫,連哭帶嚎。
周東猛眉頭緊蹙,快步跑過去。
等到門口,把戴金花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你個養(yǎng)漢玩意兒,敢跟你老娘動手,明天你就遭天殺,不得好死!”
陳香披頭散發(fā),據(jù)理力爭:“生而不養(yǎng),斷指可還,這些年我給你們一家人當(dāng)牛做馬早就還完了,我不欠你的了?!?/p>
戴金花推開旁邊拉架的人,沖過去又要打:“想還完?你做夢臭婊子!”
就在這時,周東猛從人群后方竄出來,一把按住戴金花,咔咔兩聲卸掉她的胳膊,絞到背后,將她壓在身邊。
戴金花痛得直冒冷汗。
嘴唇哆哆嗦嗦,叫都叫不出來。
眾人看見突然出現(xiàn)的周東猛,下意識噤了聲。
小院里鴉雀無聲。
好半天后,林立成小聲招呼著:“是,是猛子啊……”
旁人跟著附和:“猛子回來了?!?/p>
這么冷的天,男人就穿了一件深色毛衣,腰間用一條牛皮褲帶,把綠色軍褲扎得結(jié)結(jié)實實。
他的胸膛像墻一樣厚,胸肌挺括,毛衣里鼓囊囊的,是他身上發(fā)達(dá)壯碩的硬疙瘩。
周東猛面容兇煞,雙眸漆黑陰沉,掃了周圍一眼。
那雙大手依舊攥著戴金花的手腕,皮膚下有青筋浮起,就連男人臉上斷眉的刀疤都要爆裂:“這是欺負(fù)到周家頭上了?是不是?”
手里倏然加重力道。
戴金花立馬痛叫出聲,破口大罵道:“我是你長輩,你敢跟我動手?”
“為什么不敢?”
男人冷冷地反問。
下一刻,周東猛將她扯到身前,兇惡得像個土匪:“老子管你是什么,動了老子的人,還他媽想大搖大擺走出去?”
“甭管是我岳母,還是你這種嘴巴不干不凈的老娘們,惹得老子心不順,老子照打不誤,不信就試試看!”
說完,男人伸出手,又是咔咔兩下,把她卸掉的胳膊復(fù)原。
然后滿臉厭惡地推開她。
戴金花得了空,立刻跑開,躲到林立成的身后:“村支書,你瞧瞧你瞧瞧!他敢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前威脅我!”
乍一看周東猛,像一座小山。
林立成心里也膽怵。
但礙于村支書的身份,不得不開口:“東猛啊,再怎么說她也是你岳母??!”
周東猛哼了哼,沒搭理他。
只是扭過頭,斂起怒意,目光嚴(yán)肅認(rèn)真地看著陳香。
他張了張嘴,最終問道:“沒事吧?”
陳香總覺得他眼神里藏著一團火,瞧得她不自在,有些臊得慌,這么狼狽的樣子都被周東猛看了去。
她奮力咬著唇,一雙手不安絞著衣角。
搖搖頭,輕聲說:“沒事。”
周東猛墨黑的眉始終皺著,見陳香真的沒出什么事,這才轉(zhuǎn)回頭。
一雙黑眸直直看向林立成,開口便一語道破:“村支書帶著這么多人過來,還拉不住一個老太太?”
想拉架,早就拉開了。
除非是不想!
這些年,他一直在外面不回家,爸媽身體不好,又性格軟弱,沒少被村里人明里暗里欺負(fù)。
戴金花就不一樣了。
家里丈夫能說會道,大兒子在市政里辦公,二兒子是馬上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
村里人處處巴結(jié),就算被戴金花踩一腳,也是能忍則忍。
剛才的狀況,村里人自然不敢得罪她。
戴金花見村支書替她說話,又張牙舞爪地跳出來。
她撒潑道:“周東猛,你又是什么東西?以為長得像黑塔老娘就會怕你?”
“陳香是我女兒,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打死她,那是她冥頑不靈,活該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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