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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他死了沒有

小說:癌癥晚期,總裁妻子瘋狂報復(fù)我作者:感嘆號時間:2024-10-23 06:30:03

  “你為什么還不來辦理住院?你不知道你的情況不能耽誤了嗎?”

  江醫(yī)生看著我的狀態(tài)有些生氣,“今天必須辦理入院!通知你的家人來!”

  我擠出一絲笑,“好,我馬上就去辦理,我想問問江醫(yī)生,我這種情況的費用是多少?”

  江醫(yī)生看了看我,“你也不像是缺錢的人?總不會為了錢,連自己的命都不顧吧?”

  我搖頭笑了笑,“最近公司有點緊張,我準(zhǔn)備一點流動的資金?!?/p>

  江醫(yī)生沉思了片刻,“一般費用在20左右,加上平時的治療和照顧,還有恢復(fù)期,也就50個左右?!?/p>

  “好的,謝謝江醫(yī)生。”

  “那你盡快來辦理?!?/p>

  江醫(yī)生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我突然叫住了他。

  “江醫(yī)生,治好的幾率有幾成。”

  江醫(yī)生突然停在了原地,半晌沒有轉(zhuǎn)過來,只留下一句。

  “ 醫(yī)生又不是神仙,要病人自己的配合,你盡快來就行?!?/p>

  “多爭取與家人一些與家人的相處時間,比你在這拖延好多了?!?/p>

  我望著他的背影,笑著點了點頭。

  我怎么會不知道呢,腦癌晚期,癌細胞部分已經(jīng)開始擴散。

  治療只是用藥物維持不屬于我的時間,跟它們耗而已。

  可是這種耗來的時間,真就值得嗎?

  相比我的病情,養(yǎng)父成活的幾率更大,他的期望值更高。

  我的命是他撿回來的,是時候還給他了。

  現(xiàn)在必須馬上繳費,醫(yī)生好安排治療方案,爭分奪秒。

  我離開醫(yī)院去公司找蘇黎,可是她不在公司。

  只好找到財務(wù),希望她能先從公司的賬戶里轉(zhuǎn)出部分資金給我。

  但是財務(wù)告訴我,今天中午,蘇黎趁我不在的時候,已經(jīng)開會將我從公司除名。

  也就說,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被蘇黎趕出了公司。

  我對公司沒有了任何管理權(quán),也無法調(diào)不出任何資金。

  “抱歉,陸總,我沒有辦法聽您的。”

  “您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聯(lián)系顧秘書,或者劉總?!?/p>

  我原本以為蘇黎只是嚇唬我的,沒想到她居然真的這么做了。

  不僅將我從公司趕了出去,甚至是凍結(jié)了我的賬戶。

  我的情緒有些激動,并不是僅僅我是因為她將我趕出公司。

  “你告訴我,現(xiàn)在蘇總在哪里?!”

  財務(wù)只是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我只好再次打電話給蘇黎。

  可是,這次她沒有接電話。

  她的電話始終無人接聽,或許是根本就不想接我的電話。

  就在我正著急找人的時候,手機上卻收到了共同賬戶發(fā)來的消費記錄。

  估計是還沒有來的將我從共同賬戶移除去,所以我還能看到消費記錄。

  上面顯示,10分錢前,蘇黎在4S店給買了一輛兩百多萬的車。

  全額支付,而且已經(jīng)扣款成功!

  可我們的車庫里已經(jīng)有好幾輛車了,為什么她又在買車?

  這車是買給自己,還是買給別人的?

  我懷著憤怒的心情,立即驅(qū)車前往4S店時,但店員說她已經(jīng)跟人離開,并且證實她剛剛確實在此買了一輛車。

  不過,這車子不是登記在她的名下,而是同行的男士。

  我拿出顧江的照片給店員看,“您看一下,跟蘇女士同行的男士是不是他?”

  店員在看到顧江的照片后,臉上閃過一絲表情。

  隨后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向我,尷尬的點了點頭。

  “好像就是登記這位同行的先生名下,說是提前送的生日禮物。”

  “我也只是在講解聽到他們是這樣說的,具體不知道?!?/p>

  店里其他人的目光看來時,我覺得自己好像被當(dāng)眾徒刑了一般。

  “好的,謝謝。”

  我極力的克制了自己內(nèi)心的屈辱,捏著手心離開了4S店。

  一個小時前我讓她給我轉(zhuǎn)100萬,她直接拒絕了!

  現(xiàn)在轉(zhuǎn)頭就買了200多萬的車子送給顧江!

  我嘗試著告訴自己不要激動,醫(yī)生說,現(xiàn)在最要緊的保持平靜。

  過激的心情,最能影響我的大腦,會加劇病情。

  可我在等紅綠燈的時候,在朋友圈看到了顧江的曬圖。

  “蘇總送的禮物,我怎么能不愛呢?!?/p>

  照片是他們在一家餐廳中,顧江的手里握著另外一只手。

  而圖里出現(xiàn)的另外一只手正是蘇黎的。

  看到她戴在手上的那顆熟系的鉆戒時,它熠熠光芒直插我的心臟。

  這一刻,我腦袋瞬間被一股熱浪侵襲,直沖腦門。

  眼前的視線瞬間模糊,劇烈的頭疼隨之而起,我知道這是癌細胞壓迫了視覺神經(jīng)。

  后面的車子不停催促的啟動,我只好慢慢的啟動車子,試圖找個地方停下來。

  可模糊的視線讓我看不清楚前方的情況,車子一頭撞向了旁邊的綠化帶,安全氣囊直接將我撞暈了過去。

  那股鉆心的痛,傳遍全身,就好像那次我被摔的奄奄一息的時候。

  整個人疼的好像要碎掉了一般,劇烈的疼痛讓我無法清醒。

  我無法動彈,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只覺得頭上有溫?zé)岬难髁讼聛怼?/p>

  我依稀記得,上次頭破血流還是10年前。

  那次蘇黎一個人放學(xué)回家,被幾個小混混攔在小胡同里。

  “把身上錢都交出來,不然會的話我們就不客氣了!”

  蘇黎被嚇哭了,當(dāng)即把身上的錢都拿了出來,可是他們似乎并不想放過她。

  我剛好經(jīng)過,上前攔在蘇黎的跟前,讓她快點跑。

  那群人覺得我不自量力,將我按在地上拳打腳踢,以為我會后怕。

  殊不知,這種打我經(jīng)過太多次了,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等蘇黎喊來大人的時候,我已經(jīng)被他們打的頭破血流躺在地上。

  她看著我滿身是血的樣子,頓時就哭了。

  她問我為什么會這么傻,難道就不會跑嗎?

  我只是笑了笑,因為跑,他們就會打的更狠。

  迷迷糊糊間,我似乎又看見了她一邊哭一邊笑著說我傻。

  往昔的一幕一幕再次涌上來,我竟然覺得有些酸澀難忍,淚水卻流不出來。

  此時的我覺得很累,累的只想沉沉的睡一覺。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

  趙珩在旁邊打電話,我隱隱約約聽到電話里是蘇黎的聲音。

  “車禍住院了?趙珩你什么時候也學(xué)會撒謊了,這種謊言你以為我會信嗎?”

  她漫不經(jīng)心的說完,隨后停頓了半晌問道。

  “他死了沒有?”

  趙珩攥著手心說道,“暫時昏迷?!?/p>

  “那就是沒死,沒死的話,以后這種事情不要給我打電話?!?/p>

  “可,陸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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