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凝身上的衣裙被扯碎,霎時間,身上就只剩下貼身的純白色內(nèi)衣褲。
M陰沉的目光落在葉凝被白色內(nèi)衣包裹的渾圓上。
他毫無憐惜的伸出大手,用力一扯。
葉凝疼的眉頭擰緊,一聲悶哼從口中溢了出來。
她頓時反應(yīng)過來,雙手撐著地面要從地上站起來。
M的純黑色戰(zhàn)斗靴就踩在她的手指上。
手指處的劇痛疼的她眼前一黑。
他的大手鉗在她的頭頂,聲音冷進了骨子里:“你說,我能不能捏碎你的腦袋?”
葉凝因為手指上的劇痛連面部肌肉都是顫抖的。
哪怕這樣,她還是勾起嘴角,臉上帶著譏諷:“有種你就來?。 ?
M被氣笑,手上力氣逐漸加大。
在他五指收縮的瞬間,葉凝其實心里有瞬間的恐懼。
不過很快反應(yīng)過來。
就算對方手上的力氣再大,也不可能徒手捏碎一個人的頭骨。
反倒是,一個人在專注用體力時,腦子就會分神。
葉凝冷冷一笑。
她抬起右手,沒有絲毫的猶豫的將槍口對準(zhǔn)水晶吊燈。
正要勾動手指。
耳邊傳來光頭著急到破音的粗狂喊聲:“不好,她要打吊燈,老大,快點攔住……”
“攔住我?你老大再快快的過我的槍嗎?”
葉凝沒有思考猶豫,扣動扳機。
一聲巨響過后,緊接著死寂的賭場里傳來足足一分鐘,玻璃碎裂的啪啪響聲。
周圍頓時一片昏暗,只有四周的輔燈勉強照明。
M在看到眼前一幕后,怒極反笑。
沒有絲毫了憐惜的抬起右手,狠狠一拳砸在了葉凝的臉上。
葉凝的口鼻流血,右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你以為打破一個燈,就可以救下所有人了嗎?”
M說話時陰冷的目光朝著老虎籠子方向看了過去。
他嘴角噙起一抹笑。
下一秒,他從腕上取下那串佛珠,朝著籠中老虎呵道:“將軍?!?
那只騎在葉梓身上的雄性東北虎,在聽到M的聲音后,猛地抬起頭。
其實剛剛在葉梓的努力下,它的情緒已經(jīng)逐漸冷靜。
不過在看到M手中的佛珠后,一聲長嘯過后,突然變得煩躁不堪。
將軍的狀態(tài)已經(jīng)達到M想要的標(biāo)準(zhǔn)。
M將佛珠手串重新戴回在手上,面無表情的吩咐道:“咬死她?!?
葉梓見到朝她奔來的老虎。
雙眼睜圓。
她一面用雙手死死掐著老虎脖子,一面朝著葉凝求助道:“姐姐救我,這老虎和瘋了一樣。我身上的藥草已經(jīng)沒用了,我……我撐不下去了!”
葉梓白嫩的手臂露在外面,纖細胳膊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那只成年老虎的重量重達幾百斤。
哪怕她手腳并用的鉗住老虎強壯的身體,仍就是于事無補。
老虎尖利的牙齒穿透進葉梓的肌膚。
鮮血順著她纖細的脖子泱泱流淌,最后在籠中的水泥地上聚成血洼。
葉梓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葉凝雙眼通紅,握緊拳頭就要朝著葉梓的方向沖過去。
她還未邁出步子,就被M制止。
他炙熱有力的大手鉗住葉凝的肩膀。
葉凝下意識的抬起拳頭還手。
M看出她的心思,眼底一寒,只聽到‘咔嚓’一聲,葉凝的肩膀就被卸了下來。
葉凝生生將口中嫩肉咬下一塊,才沒有慘叫出聲。
她抬起頭,那雙滿是憤恨的雙眼似是一把鋒利的刀鋒,恨不得將M千刀萬剮了。
M有些粗糙的手指輕滑過葉凝的臉頰。
他如同看待戰(zhàn)敗的獵物一般。
“你的確有幾分聰明,敢接我的槍打碎吊燈,讓老虎在一片漆黑當(dāng)中分不清楚方向。而你的這個表妹,和你是同學(xué)校畢業(yè)的,不過你學(xué)的是西醫(yī),她學(xué)的是中醫(yī)?!?
“以為靠著一點藥草就可以操控我的老虎?”
M一把鉗住葉凝的下巴,眼神中帶著三分譏諷:“你以為靠著老虎制造混亂就可以逃出去?”
“別忘了,老子就是養(yǎng)虎的。畜生不會背叛主人,就算會,也絕不會是主人的對手。”
葉凝忍著肩膀處的疼,嘴角扯起一抹譏諷的笑意:“是嗎?”
“那請問M先生,你怎么確定?你是主人,而不是畜生呢?”
M眼底生怒。
葉凝緩慢的將手從脫臼的肩膀上移開。
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指著被打掉只剩紅綠電線的天花板:“你又憑什么認(rèn)定,我打掉吊燈只是為了你的老虎分不清楚方向?”
“你的弟弟謝白潛入進我們隊伍的確讓我預(yù)想不到,可堂堂華國,又怎么會派我這一只臥底隊伍執(zhí)行這么重大的任務(wù)?”
“你那自以為隱蔽的文件藏在你的地下室吧?”
“以及,在A市暗中幫助你的官員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