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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進宮面圣,實力坑爹

小說:大唐婿探:從高陽開始一查到底作者:長安不良帥時間:2024-10-21 10:00:02

  房府內(nèi)院,房遺北正在二哥房間內(nèi)翻箱倒柜,房遺愛連連規(guī)勸道:“老五,那套衣服乃是為兄我會見心儀女子所穿的,平日我根本舍不得拿出來,就算要借給你,至少告訴二哥所為何事?”

  “竟然在暗箱里,房老二,你藏的夠深的啊?!狈窟z北當即脫下自己的衣服麻溜的穿上。

  房遺愛心疼道:“別一口一個老二的叫,你搶你二嫂的事我還沒給你算賬呢,衣服是漂亮,就是老五你人丑了一點?!?/p>

  房遺北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起什么道:“對了,跟你那些狐朋狗友問問,長安城是否有個叫辯機的,有消息知會我,他是我們兩兄弟一生的宿敵,明白嗎!”

  “卞姬?她哪個坊的?平康坊可沒這個名啊,喲呵。老五,看不出來嘛……”

  “……房老二,你腦袋里都裝了些什么,好了,我先走了,這事兒以后再說!”

  “你要去哪里啊!你娘的事我知道,千萬被牽涉進去啊,等阿耶回來了,我會幫你說話的!”房遺愛朝門外喊道。

  …………

  太極殿。

  人聲鼎沸,右相魏征和李世民的頭號心腹長孫無忌正在互打嘴炮,魏征堅持要將高陽公主和魚小北一并處罰才能彰顯正義,太宗不允,房玄齡的老對手蕭瑀更是破天荒的上奏嚴懲高陽,太宗更加不肯了。

  一時間朝堂紛紜,李世民大感頭痛。

  唯有一人聲如洪鐘,緊握著笏板,出列奏道:“陛下,臣有事奏!”

  群臣側(cè)目,誰如此大膽,大佬們講話,竟敢聒噪?

  居然是李大腦袋?

  那算了,李大?的身份朝堂上官員們都知道,雖是五品縣官,但人家乃皇親國戚,陛下親信,都停止爭論,聽他有何話說。

  “李愛卿,上堂前奏報。”李世民點頭,他也想知道平日里素來在早朝睡覺的大侄子搞什么名堂。

  李大?嘚瑟的看了看眾臣,然后拱手奏道:“陛下,此案大有疑點,恐與公主、魚氏兩人都無關系,今日諸公言論可笑至極,幸虧臣夜間得高人指點,懸崖勒馬,陛下!我們不可讓真兇逍遙法外,讓無辜者蒙塵受冤吶?!?/p>

  “什么!你說的可屬實?!崩钍烂駝≌穑羰侨绱?,不僅能夠保護高陽,更不用讓房玄齡的外室替死,以致君臣嫌隙。

  李大?深知,今日鬧劇未見陛下震怒,實則是群臣配合太宗演了一出君臣情深的戲碼。

  主要目的是為了安撫房玄齡,讓他感動下,請奏殺妻,本來按劇本也差不多意思了,沒想到魏征和蕭瑀兩個人腦子有坑,非要對著干,讓局勢失控了。

  “臣能力有限,無法屬實,但有一人,可以為陛下分憂!”李大?粗中有細,暗笑自己果然成了破局人。

  李世民點頭,他大侄子什么水平他還是知道的,“想必是你昨夜遇到的高人,告訴朕,他是誰?”

  李大?高聲道:“啟奏陛下,此人便是房相之子!”

  房相?之子……?朝臣嘩然,又是鬧哪出,若非李大?身份特殊,恐怕御史監(jiān)臺那群噴子已經(jīng)開始燦爛芬芳了。

  房玄齡本是身心俱疲,聽了李大?的話也遲疑良久,老夫還有這樣的兒子,啥時候蹦出來的?

  就在眾人驚訝之際,李大?又丟出一個重磅炸彈,“陛下,此子已持臣手令,秘密進宮,此時應已經(jīng)到了殿外,現(xiàn)在便可召見!”

  眾臣暗道李大?大膽,就算是房相之子,直接帶進宮,恐怕有些失妥吧,不過李世民倒也從善如流,立即宣召。

  頃刻。

  一個面冠如玉,棱角分明,衣著風騷華麗的少年郎舉步進殿。

  “草民房遺北,拜見陛下?!?/p>

  “是他!”有的大臣已經(jīng)小聲驚呼起來,“是那個馬夫,車技還不咋地,居然是房相的兒子?!?/p>

  而房玄齡感覺自己正在鬼門關徘徊,額頭上已冒斗大的汗珠,房五郎在他眼里也就是個二傻子,甘當馬夫,愿娶高陽,沒有一件成樣的事,今日上殿,言不畏,行不跪,怎么敢的呀。

  李世民眼里多了一抹神采,未在意他沒有行跪拜大禮,徑直道:“房遺北?朕記得你,魚氏之子,剛才李縣令曾言你查出真兇并非是高陽又或是你母親,是否屬實?”

  房遺北拱手道:“陛下,時間倉促,草民獨木難支,但只要給草民三天時間,必可揪出真兇,還公主及母親清白。”

  許敬宗冷冷的補刀道:“若是三天內(nèi),你蠻橫推延,毫無作為,又當如何?”

  房遺北眼神一凝,淡淡道:“若是三日內(nèi)查不出,我爹房太師,讓他給大家一個交代,罷官免職,他絕不吭聲,一定會讓大家滿意的!”

  房玄齡一聽差點噴出一口老血,逆子,逆子,坑爹坑到朝堂上來了。

  李世民道:“房遺北,你既得李縣令信任,又是房相愛子,得他擔保,朕姑念你救母心切,愿意給你這個機會,若三天后查不出真兇,朕定當嚴懲不貸,期間你可向大理寺及長安縣衙求助,協(xié)同你破案?!?/p>

  事情到了這里,不管有沒有轉(zhuǎn)機,大臣們都紛紛松了一口氣,好歹鬧劇暫且結(jié)束。

  “謝陛下,不過草民不僅是為了救母親,更是為了救草民的未婚妻子,高陽公主!”

  什么?

  朝堂回聲震蕩,宛若驚雷,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子、乳臭未干的少年、粗糙低賤的馬夫、母犯罪案的私生子居然敢揚言公主是他的未婚妻,何其侮辱皇室,何其蔑視皇威?

  李世民愣住,有些驚詫的對房玄齡道:“昨夜朕將高陽許婚房家,只不知應婚的是房相的幾子啊?我聽聞房家二郎,誠懇忠實,安分守己,朕十分屬意!”

  房玄齡垂首不語,正在拿捏著如何用詞,而房遺北已經(jīng)毛遂自薦道:“陛下,草民不僅誠懇忠實、安分守己,更是德才兼?zhèn)?,深諳夫妻之道,家庭和睦之法,實乃公主佳婿的不二良選!”

  操,此子臉皮之厚,已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李大?贊嘆拜服。

  房玄齡壓住吐血的沖動,憋紅著老臉道:“稟陛下,五郎自小聰慧,生而不凡,未及冠已經(jīng)博覽群書,高才奇駿,臣五子之中,唯有他可以托付重任,堪稱我房家麒麟兒!皇恩浩蕩,公主下嫁,五郎實屬良君吶!”

  說完他差點干嘔起來,房五郎抖大字不識一籮筐,近日來,行為越發(fā)浪蕩恣意,枉顧君父,也不知這混球哪來的膽子,居然敢伙同李大?進宮面圣,大言不慚,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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