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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爹房太師,權(quán)柄滔天

小說:大唐婿探:從高陽開始一查到底作者:長安不良帥時間:2024-10-21 10:00:02

  未來得及離開,房玄齡又道:“五郎,來我書房,為父有話對你說!”

  夜。

  秋風(fēng)輕挽,樓臺倒影,煙火輝映。

  作為一個穿越者,房遺北的對現(xiàn)世界的親生母親雖然沒什么感情,不過在身體原主人心中,將母親魚小北迎回房家,是從小到大的愿望,也是他再世為人后不可推卸的責(zé)任。

  原本打算當(dāng)個有錢的富二代,然而社會的毒打在古代也未能避免,于自己:緊衣縮食,位卑人賤,于家庭:大母嫌隙,兄弟鬩墻,今日之事,他想要迎娶高陽公主以圖改變命運,實屬迫不得已。

  在準(zhǔn)備了幾包芙蓉糕后,房遺北來到書房,只見父親已在案幾上寫了一個大大的“忍”字。

  房玄齡不動聲色的對他道:“為父宦海沉浮幾十年,今日能官至宰輔,全靠這個字,來,你念給為父聽聽?!?/p>

  房遺北瞥了一眼,不屑道:“怎么!房太師,你在教我做事?”

  房玄齡頓時黑著一張臉,呵斥道:“逆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夫為妻綱,父為子綱,居然敢公然頂撞父親,好的不學(xué),難不成你要學(xué)盧氏敗壞家門?”

  說到盧氏,房玄齡的聲音又小了下來,皺著眉頭,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

  “為父不說才富五車,但可謂經(jīng)驗豐富,也曾任過幾屆科考主官,門生遍及朝野,就算是太子,也要尊呼聲老師,怎么?你嫌棄為父不配教你做事!”房玄齡胡子一抖,正襟危坐道。

  房遺北冷冷道:“你當(dāng)然不配,滿口仁義道德、禮智善信,實則好為人師,道貌岸然,作為丈夫你無法保護自己的女人,作為父親你無法公平的對待自己的每一個兒子,在我看來,你也就是個厚顏無恥的渣男、小人、偽君子!”

  房玄齡被他說的心神俱震,每一句都像是戳在他的心窩子,又傷又疼。

  沉默片刻后道:“為父累了,你且去將你母親接回來吧,我會讓人把廂房收拾出來,你我父子今日話盡于此,希望你日后好自為之?!?/p>

  “好自為之的,應(yīng)該是你房太師,對了,馬夫我不干了,今后也少管我的事!”

  待房遺北走了后,房玄齡良久沉默,好一陣才喃喃道:“只不知何謂渣男?……嘿,不渣能生出你這個逆子!”

  ………………

  房遺北出了房府直奔西市,中秋佳節(jié),全城暫馳宵禁,房玄齡在西市給他娘盤了個小鋪子,名為“北趣閣”,主要賣一些從西域來的稀奇玩意兒,今夜又是小花燈節(jié),正是割菜宰羊的好日子,想來還在鋪子里當(dāng)值。

  他從延壽坊出發(fā),到西市僅隔了一條大街,街上燈火粼粼,往來車輛流水馬龍,朦月浣紗,遙遠的天際時有星光閃耀,房遺北背負雙手,斜挎有糕點的絹布袋子,在大管事房館的鄙夷下,獨自而去。

  北趣閣位于西市中段,徒步需要二十多分鐘,當(dāng)房遺北快到時,這里聚集的人已經(jīng)非常多,閣前有大型樓壇花車停擺,想必是長安哪個豪商的巡城商演,吸引的人流不計其數(shù)。

  只是里面似乎有哭聲傳來,不見歌舞升平,是何道理?

  他正準(zhǔn)備擠進去看個究竟,恰好里面出來個彪形大漢,兩人差點撞了個抱滿懷,房遺北抬頭便罵道:“兀那漢子,沒長眼啊,硌著爺了?!?/p>

  那大漢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腰間配劍,顯然是長安的游俠兒,也就是常在坊間廝混的地痞流氓,待要說什么,房遺北立馬掏出一塊令牌冷笑道:“我爹當(dāng)朝房太師,權(quán)傾朝野,不服干我啊。”

  大漢臉笑肉不笑的打量了他兩眼,抖著嘴角走了。

  房遺北暗忖老爺子的招牌果然管用,不僅能保護自己,還能敗壞家門,何樂而不為呢?

  他從人縫里面鉆了進去,還沒來得及給遠處婀娜多姿、風(fēng)韻猶存的老娘打招呼,心臟便瞬間提到嗓子眼。

  只見五柄唐刀“玎珰”的架在了魚小北的脖子上,五個穿著絹布甲的武侯威嚴(yán)怒目,而老娘則顯得有些花容失色,待見到他時,仿佛見到救命的稻草般,大喊道:“房五郎,給老娘快過來,再晚一會兒,你娘恐怕今晚就真要替人頂罪了?!?/p>

  房遺北迅速的掃了一眼場面,花車下有一面容姣好的老嫗正在抱著一位年芳不過二十的女子痛哭,在她胸口處的白衫上浸滿了涌出的鮮血,周圍的百姓小聲私語著什么。

  有命案發(fā)生!但這和老娘什么關(guān)系?

  他快步走到魚小北身邊,先示意她不要說話,又對旁邊的幾個武侯道:“吾乃當(dāng)朝房太師之子,這女人是房太師的二乃,把刀子放下好好聊,不然明天刀子在各位的腦袋上,休怪小爺我沒有提醒?!?/p>

  其中一個年紀(jì)較大的武侯道:“你真是房相之子?”

  房遺北頓時冷哼一聲,將自己的青衫猛地掀開,露出光潔的上半身,只見其身前和身后用朱砂寫著觸目驚心的五個大字——房太師之子!

  “勞資全身上下這個字樣共有十八處,大到腹背,小到趾根,就連哈出的氣、噴的唾沫星子都帶樣的,現(xiàn)在相信了嗎!”

  周圍的人也被震懾,如此少年不一般呀,將老子的名字刻在身上十八處,常人干不出這事,此子真是清奇脫俗。

  那武侯倒也機靈,瞥了一眼他腰間的房府令牌,先是吩咐其余武侯將刀子收起來,又賠笑道:“小的有眼無珠,房公子莫怪,剛才這位夫人對我們大打出手,情急下才致刀劍相向?!?/p>

  又指了指哭聲傳來的位置道:“西市遭逢兇殺案,以致無辜女子慘死喪命,元兇便是尊夫人,此番公子與案犯認識,希望能幫我們好好規(guī)勸,讓她莫要再負隅頑抗,及時到衙門認罪?!?/p>

  “我呸!好個顛倒黑白、不辨忠奸的兵油子,老娘在這里好好的做生意,不就賣了把縮皮刀,這殺人的罪怎么就給老娘安上了,你們不去抓剛才親手殺人的兇手,卻來怪我個賣刀具的,好大個笑話!”

  魚小北性格潑辣,況且人群中很多百姓都紛紛出聲附和,讓她的嗓門更加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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