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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交易

小說:豪門夫妻作者:西耳時間:2024-10-12 16:30:02

關(guān)于霍馭邦這番操作,許姈直到開完兩個會都沒想明白。 她只知道,這老狐貍一定心藏壞水。 “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人接聽,Sorry,The subscriber……” 啪,許姈將手機朝桌上隨意一扔。 一個小時里,她給霍馭邦打了近十通電話,但都無人接聽。 她脾氣太急,一急就煩。 最后沒辦法,她只能讓費駿找他試試。 幾分鐘后,費駿敲門而入。 他像是剛剛打完電話,握著手機,嘴里“呃”了幾聲,有些尷尬地說:“舅媽,舅舅接了?!? 明明前后不差三分鐘,霍馭邦的差別對待過于明顯。 許姈盯著手機,臉色很差,緩了口氣,說:“然后呢?” 又是員工又是親戚,費駿措辭謹慎:“我舅舅說,他后天下午4點到成州,不過不回家,在公司處理完急活,趕凌晨的飛機再回香港?!? 許姈嗆了一句:“皇帝都沒你舅舅忙啊。” 以為她是在氣舅舅不回家的事,費駿著急解釋:“舅媽,你放心,我舅舅為人還是很有分寸的。亞匯明年要上市,他這段時間的確要長跑香港。但他絕對不會在香港啊、澳門啊養(yǎng)情婦的。” 許姈聲調(diào)抬高:“我巴不得他有……” 聲音漸弱,和他的外甥說這些不合適。 費駿還有話沒說完:“舅舅說,他看到你給他打了十幾通電話,說,是剛剛一直在開會沒接到。他還讓我跟你說,他在香港很安全,讓你放心?!? 太肉麻了,他低頭咯咯笑。 許姈心里浮出四個字:真不要臉。 事說完,費駿也收工了。 許姈煩得揉了揉頭發(fā),手肘撐著側(cè)額,漂亮的眼眸里是凌亂的煩意。 忽然,余光瞟向了文件夾旁邊的《財經(jīng)周刊》。 想了想,她隨意翻開,還真巧,一翻就翻到了霍馭邦的專訪。 照片里的男人的確生得一副好皮囊,臨風(fēng)玉樹。 只是,許姈看到文中那些過于拍馬屁的描述時,嗤之以鼻。連一張照片,她都不愿意正視,托著尖尖的小下巴,側(cè)目而視。 不過,盯著看久了,她有種怪異的感覺,總覺得那雙眼睛在盯自己。 一想起了停車場的無恥之事,她啪一聲,迅速合上了雜志。 嗡嗡。 桌上的手機震著桌子,許姈嚇了一跳,看到是霍馭邦來電,她捋了捋思緒,接通。 霍馭邦沒拐彎抹角:“費駿應(yīng)該大致和你說了我的行程。我近期能騰出的時間,只有后天晚上8點至9點一個小時,等我落地后,再告知你去哪。” 壓根沒給自己說話的權(quán)利,許姈壓著氣說:“霍老板,您都安排好了,我好像沒得選?!? “也有?!被赳S邦聲線很低,略帶些磁性。 許姈哼笑:“那你說說?!? 電話兩頭安靜了幾秒,霍馭邦說道:“如果你想,你也可以跟我去香港?!? 許姈:…… 一天過去,恰好是個周五。 許姈瘋了才會跟霍馭邦跑去香港,她選擇前者,與他在今晚共進一小時晚餐。 不過那天事后,她才想起來,今晚有高中同學(xué)聚會,還是三班和四班一起聚。 她也聽說,韋思任會來。 她真服氣,霍馭邦竟然早不早,晚不晚,不偏不倚剛好橫欄在這個時間點上。 霍馭邦選了一家叫“鮨”的日料店。 周五路上堵了小十分鐘,許姈到的時候,已經(jīng)八點一刻。 她很愛吃日料,這家店她常來,因為很喜歡這里的裝修,像置身在竹林里。 她拉開木門,看到霍馭邦跪坐在墊子上,脫了西服,單穿一件深灰色高領(lǐng)衫,背脊依舊筆挺。 穿著和服的侍應(yīng)將木門拉上。 許姈隨手想先脫下大衣,剛解開扣子,便低頭看了一眼里面的襯衫,又是綢緞的,有些貼膚。 霍馭邦抬起頭:“許律師要是怕冷,也可以穿著大衣和我吃飯?!? 明顯是在暗諷,許姈沒多想,脫下大衣,理了理裙身,大方的跪坐下。 長桌上擺著一排精致的海鮮,這些食材打眼看去,就和普通的日料店不同,所以人均過千也有理由。 不得不說,許姈很適合穿綢緞面料的襯衫,腰細胸挺,稱得她知性又風(fēng)情。 霍馭邦看了她兩眼,然后替她倒了杯熱茶。 惺惺作態(tài),許姈握住茶杯,發(fā)出細細的聲音:“霍老板,真是日理萬機啊,要約您,還真是不容易?!? 仗著有張明艷又嬌俏的臉,嗆天嗆地起來,也不讓人厭,反而有種小作怡情的感覺。? 霍馭邦不出聲。 自從見過他趴在身上咬自己胸的一幕后,許姈總覺得他在盯自己看。一緊張,她撇過頭,把襯衫往外扯了扯。 死不要臉的臭流氓,她心里罵去。 級別根本不同,霍馭邦看一眼,就知道她在罵自己。 他一手撐在大腿上,一手握起被子,抿下一口茶,淡聲說:“許律師,似乎要的有點多啊?!? 許姈稍怔:“什么意思?” 霍馭邦臉上是猜不透的笑容:“你一方面不接受這段婚姻,不接受我,一方面又希望我能重視你,能隨時隨地接你電話?!? 他十指合攏,手肘抵在桌面上,聲線一壓:“我想我們的關(guān)系,還不到我能把你放在第一位,甚至百忙之中能抽空給你煲個電話粥的程度吧?!? 這話聽起來沒有任何毛病。許姈心一緊,剛剛哈趾高氣揚的她,瞬間被堵到低下了頭。 見桌上的日料還未動,霍馭邦用新筷給許姈夾了幾片刺身,收回筷子后說起正事:“替你租下恒盈,并非出自我個人意愿,是許老的決定?!? “我爺爺?”許姈一驚,皺起眉,“但是他怎么沒和我說呢?” 霍馭邦說:“他說,和你提過幾次,但你每次都執(zhí)意用自己的方式運營公司?!? 他夾了片刺身放到盤里,聲音極淡:“所以他希望,我能教你如何做生意?!? “你教我?”荒謬到許姈就差推門而出,身子激動得往前一伏:“我是做律師的,和你這種玩陰險手段的生意人不同。我是人,你是鬼。” 從認識他的第一天起,她就渾身帶刺。 霍馭邦不做回應(yīng),只斜著身,敲了敲木門。 日本侍應(yīng)微笑著拉開,他用流利的日語和她交流。 可真能裝啊,許姈白了他一眼,想起忘了是從哪聽到了一些他的八卦,她拿起茶杯,聳了聳眉:“聽說你以前有一個日本女朋友,難怪日語不錯?!? 霍馭邦回過身:“你介意?” “我會介意?”許姈哼笑:“你有1000個女朋友,我都不介意,我巴不得你多找?guī)讉€情婦……” “許姈?!被赳S邦突然冷聲打斷。 許姈被迫收住話,很不悅:“干嘛?” 房間太安靜,沒有一絲雜音?;赳S邦講話很輕,但很有威懾力:“我這個人做事呢,講究公平。既然我給了你一年的時間,你都兩手空空。那接下來這半年,我也需要公平。” 有些不好的預(yù)感,許姈的心微微抖動:“別和我繞圈,直接說,你要怎樣?” “玩?zhèn)€交易游戲?!? “什么游戲?” 霍馭邦背挺得很直,神色自若:“你要抓我把柄,那我也可以抓你把柄。如果你抓到了,我立刻和你離婚,但如果你被我抓到。” 話突然中斷,不太妙。 許姈有些害怕,眉眼鋒利:“你想做什么?” 輕輕放下筷子,霍馭邦嘴角上揚,是不善的笑容:“除了上床,我可以做任何事?!? “你真是個下流的瘋子。”許姈急到怒了,真想拎起包砸死他。 霍馭邦并不怕她的兇樣,夾起一片刺身,笑了笑:“許律師,怎么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呢?” 說完,他慢悠悠送進嘴里,品嘗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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