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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男人想瘋了?

小說:離婚有新歡后,傅先生他急了作者:桔戈栗子時間:2024-10-12 14:00:01

傅延聲猛地回頭,那神色仿佛聽見了什么驚世駭俗的言論。 “想男人想瘋了?就這么克制不住,你還有沒有點廉恥之心!” 看向莊稚的目光里隱隱還帶著絲嫌惡,像是篤定她又開始作妖。 他的眼神像尖刺一樣傷人。 莊稚無可厚非的被扎了一下,但仍舊沉靜啟唇:“靠墻上去,屁股撅起來?!?結(jié)婚三年,傅延聲防她就跟防賊似的,在她面前永遠衣冠齊整,包裹得嚴嚴實實,仿佛多給她看了半分軀體,就是被玷污,導(dǎo)致莊稚守了三年活寡,連個男人味兒都沒嘗過。 要不是唐歆蓓告訴她,她還當真不知道傅延聲屁股上有顆痣。 傅延聲狹長的眸微微瞇起,臉色不虞:“我要是拒絕,難不成你還想霸王硬上弓?” 莊稚歪了下腦袋,像是在考慮這個提議,而后漫不經(jīng)心道:“也不是不行,反正你暈血,大不了我劃一刀,等你人倒了再對你為所欲為不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她風輕云淡的姿態(tài),野心勃勃仿佛勢在必得。 傅延聲黑著臉輕呵一聲,“你可真行!” 他將臥室的門重重一摔,大步離開。 恰逢與送夜宵的桂姨相遇,“少爺,這么晚了你這是要去哪兒?” 傅延聲頭也不回。 桂姨心下嘆氣,知道這是小兩口又吵架了,她端著食物進到莊稚房間。 莊稚看著甜羹眉眼彎彎一笑:“謝謝桂姨?!?“太太喜歡就好?!?送完夜宵桂姨也沒著急走,莊稚看出她是有話想說,但沒主動問。 桂姨是傅家那邊派來照顧他們的老人了,雖是傭人,但地位可見一斑,也有一定的話語權(quán)。 莊稚喝了小半碗甜羹,桂姨這才開口道:“夫妻間哪有不吵架拌嘴的,但也沒必要為了點小事傷和氣,不值當?!?“大少爺很好哄的,他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太太你多說幾句軟話就行了。” 莊稚受教一般乖乖點頭,“好,我知道了桂姨?!?桂姨笑了笑,見莊稚不吃了,便端著餐盤離開。 莊稚去臥室重新洗漱。 想著,還要她怎么哄? 她做的每一件事在傅延聲眼里都是別有用心,他不信她,甚至很討厭。 莊稚深吸一口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片刻后兩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忽然覺得,這樣獨守空房的婚姻,好沒意思。 - 傅延聲徹夜未歸,也不知道在哪個溫柔鄉(xiāng)待著。 翌日一早,莊稚去了公司。 她前段時間出差在外地,昨天剛回難得有個休息日就碰上傅延聲抓奸事件,鬧得轟轟烈烈最后啥也不是。 她拿著合同去總裁辦找傅延聲審核蓋章,剛走到門口就被人攔住。 “不好意思,傅總現(xiàn)在不方便見客,有什么事可以交給我傳達。” 眼前的人莊稚從前沒見過,女人長著嫩生生的一張臉,水靈白凈的瞧著就討喜。 但莊稚對這類小白花的人向來敬謝不敏。 聞言勾唇:“你是?” 對方矜持頷首:“我是傅總新來的助理?!?莊稚瞥了眼她的工作牌,實習生,程意。 她面不改色:“麻煩通傳下,就說市場部莊總有文件需要他審批?!?程意伸出手:“把文件交給我就好?!?莊稚揚手一躲,似笑非笑:“這可不行,貴重物品,不經(jīng)他人之手?!?程意臉色微微一變,有些被為難的羞惱。 正欲開口時,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打開,程意立馬轉(zhuǎn)身唇邊揚起笑來:“傅總,陸總好?!?“嫂——” 陸瓚在看見莊稚時,下意識就想喊聲嫂子,剛發(fā)出個音就被傅延聲冷冷掃了眼,頓時話鋒一轉(zhuǎn):“…少說廢話!莊總,好久不見。” 莊稚的身份沒在公司對外公開過,沒人知道她是傅延聲的妻子。 莊稚輕笑了聲,淡淡嗯了下,視線從程意身上劃過,又落向傅延聲:“你們事談完了?” 陸瓚忙不迭道:“完了完了,您請?!?他讓出位置,莊稚毫不客氣的抬腳走進去。 與程意擦肩而過時,微揚的發(fā)尾不禁掃到她臉側(cè)。 就像一個火辣辣的巴掌扇過來。 程意低著頭不禁咬了咬唇瓣。 門關(guān)上,傅延聲盯著她趾高氣揚的身影,冷冰冰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莊稚示意手中的文件:“我剛給你拿下一個媒介推廣合作,你就對我這么冷漠,過河拆橋也沒你這么快的吧?” “你倒是有些本事,聽說那人是出了名的難啃骨頭,沒少下功夫吧?” 傅延聲打開文件翻閱,一目十行卻看得認真,最后確認無誤時,簽上自己的名字。 聽出他的冷嘲熱諷,莊稚想起自己為了談成這次合作,在對方公司蹲了整整三天,東奔西跑,腳上都磨出水泡,又陪著吃了好幾頓煩,唇槍舌劍,嘴皮子都快磨破,對方才終于舍得松口。 然而落在傅延聲口中,就好似成了她以身作餌,用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下作手段才得來的。 于是她淡淡莞爾:“是啊,為了談下這次合作,我沒事就勾著他顛鸞倒鳳,好不快活?!?傅延聲動作微頓,眸底生寒。 他蓋好章后,看也沒看她,沉聲發(fā)號施令:“帶上你的東西,出去!” 莊稚笑意吟吟:“怎么,生氣了?” 她去拿文件,嗓音細軟:“誰讓你不跟我睡,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就是這樣的……” “嘭!” 莊稚伸出去的手猛地被傅延聲按在桌面,整個人都被他拽著往前一撲,就在她即將以慘烈的方式一頭撞上桌時,男人抬手攫住她的下巴。 氣息逼近,兩人近在咫尺。 “莊稚,我勸你適可而止——” 男人掌心寬大溫熱,又極賦力量感和控制欲,牢牢將她按住,漆黑的眸深深緊鎖著她。 “別試圖挑戰(zhàn)我的耐性和底線,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你敢跟別的野男人糾纏不清,我有的是手段讓你后悔?!?對于莊稚這個妻子,他的確不喜。 但這不代表他傅延聲不要的東西,別人也能染指。 莊稚心尖微顫,怔怔的看著他。 遲遲得不到回應(yīng),傅延聲皺眉,“我說的話你到底聽清——” 莊稚驀然伸手抓住他的頭發(fā),往前一送! “唔!” 傅延聲沒說完的話猛地被唇上驟然貼上來的溫軟堵了個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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