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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小說:七零年代有點甜作者:佚名時間:2024-10-06 13:30:03

左甜甜回頭,看見一個清瘦的男人佝僂著背,拉著一頭同樣骨瘦嶙峋的老黃牛。 這就是原主的父親左天成。 左甜甜鼻子一酸低低喊了聲:“爸?!? 左天成激動的打量了左甜甜一番,最后落在左甜甜臉上,眉頭皺緊:“臉是咋弄的?羅家人打的?” 左甜甜知道原主是個報喜不報憂的性格,為了不讓左天成跟著擔(dān)心趕緊搖頭:“沒有的事,是我不小心磕的,我媽和水娃呢?” 左天成半信半疑的移開視線:“你媽去地里收麥子了,水娃也跟著去了,你先回去,我把大隊的牛送回去就回。” 說完突然又看見左甜甜手上拎的提包,有些驚訝:“你是咋了?要回來???” 左甜甜突然反應(yīng)過來,原主嫁到羅家兩年,只有春節(jié)和中秋回來卻不留宿,都是早上回來,午飯前就走了。 所以現(xiàn)在突然回來,確實讓左天成挺震驚的,緩了緩情緒:“爸,晉北沒了,我心里不好受,我想回來住兩天?!? “啥?晉北沒了?” 左天成憨厚老實的臉上除了震驚更多的是心疼! 左甜甜抹了把眼淚:“今天晉北朋友過來通知的,把晉北用過的書和床單衣服都送了回來……” 左天成握著牛韁繩的手抖了抖,:“啥床單?是白色的不?” 左甜甜不明白左天成聽到床單后,為什么會這么激動,愣了一下點點頭:“是啊,是白色的床單。” 左天成慌忙擺手:“你先回家,我把牛牽到大隊就回去?!? 說完轉(zhuǎn)身牽著老牛匆匆忙忙往大隊部走去。 左甜甜還是想不明白為什么一塊床單能讓左天成反應(yīng)這么大,見他拉著牛離開,也趕緊朝家里走去。 左家比羅家的房子還要破,而且只有三間有些年代的土坯房,后面的山墻還用柱子頂著,顫顫巍巍感覺要塌的樣子。 左甜甜看著小院里的幾籠青菜和矮小的土坯房就有些心酸,這會兒的人,生活是真的辛苦。 左甜甜嘆口氣,把提包放進(jìn)原主以前住的小房間,房間很小里面除了一鋪炕,炕上有兩個木頭箱子,再也沒有其他家具。卻被毛紅玉收拾的干干凈凈,炕單雖然滿是補丁,洗的發(fā)白,卻很干凈。 把提包放在炕邊上,想了想又把那塊白床單拿出來,抖了抖展開,很普通的一塊白色平布單人床單,左天成為什么會那么激動呢? 沒等左甜甜想清楚怎么回事,左天成已經(jīng)氣喘吁吁的回來,額頭的汗不停的往下掉,看著左甜甜拿著白床單站在屋子中間,慌里慌張的過去一把把白床單扯過來護(hù)在懷里:“你在干什么!” 左甜甜才納悶?zāi)兀骸鞍?,你干嘛呀?這不就是一塊普通的床單,你要是能用就拿去用,看你緊張的。” 左天成急的直嘆氣,這姑娘還是太年輕,什么都不懂!他當(dāng)過兵清楚的知道這塊白床單的含義,生時鋪身下,死后裹尸上。 說明啥?說明羅晉北肯定沒死,而是去做了別的工作,但是這塊白床單要是被有心人看見,對羅晉北很不利。 邊想著邊把白床單疊好,心里想不明白這么重要的東西,羅晉北怎么會大意的送回來!想了想又叮囑左甜甜:“這個事你誰都不能說,這東西就放我這兒,你就當(dāng)沒見過?!? 左甜甜一臉錯愕的看著左天成抱著床單出去,臉上的表情還特別凝重復(fù)雜,感覺像是抱著什么機密文件一樣,撓撓頭還是想不通,或許是這里的什么規(guī)矩? 左天成又很快出來,臉上輕松了不少,清瘦臉上還帶著笑意:“下午隊里要宰牛,每天每戶都能分點,你在家吃了飯再給親家?guī)c兒肉回去?!? 左甜甜皺眉:“我說了回來住兩天,再說分那點兒牛肉你們自己吃吧?!? 雖然她不了解這個年代,卻也知道家里一年到頭吃次肉不容易。 左天成順勢在門檻邊上蹲下,摸索半天從口袋摸出張鄒巴巴的紙,又從口袋摸出一點兒煙葉慢悠悠的卷著:“甜甜,你還是要回去,晉北剛出事,你就回娘家容易落人話柄。還有,雖然晉北走了,但是晉北的爸媽還在,你伺候他們也是應(yīng)該的。” 左甜甜竟然沒法辯駁左天成的話,主要原主每次回來都說她在羅家生活的很好,羅晉北父母對她很好,好吃的都會留給她吃。 而左天成和毛紅玉就教育女兒,要孝敬公婆,家里的活要多干一些,所以就成了現(xiàn)在的局面。 左天成劃了火柴點上卷煙,狠狠吸了一口才又開口:“甜甜,還有一件事我的說清楚,雖然晉北不在了,但是這一輩子你都不能再改嫁,好女不吃兩家水。” 左甜甜訝然的看著左天成,是不是太迂腐了,他女兒才二十歲,一朵花還沒開放的年紀(jì),未來還有好幾十年,就這么孤單單的過著? 再多的話,左天成也不好跟女兒講,想著等下午妻子回來再跟左甜甜好好說說,今后不僅不能改嫁,還不能回娘家長住。 左甜甜只當(dāng)左天成思想迂腐守舊,看著他滿是風(fēng)霜的臉,也不打算辯解,畢竟思想觀念差別太大,一時半會兒根本說不通。 索性去把院子中間,毛紅玉泡在大鐵盆里還沒來得及洗的臟衣服洗了,雖說都是夏天的衣服,可是干著繁重的農(nóng)活,衣服領(lǐng)子和后背出汗都落下一層堿花,洗起來也挺費力。 左天成就蹲在門邊,邊抽著卷煙邊看著女兒洗衣服,煙霧繚繞到眼睛里,有些澀澀的難受,一想到女兒以后的生活,心就難受的不行。 最后實在受不了,索性背著手去大隊等著領(lǐng)牛肉。 直到太陽快落山,左甜甜才把一盆衣服洗完曬在院中的鐵絲上,卻感覺腰都直不起來,特別是肚子咕嚕嚕叫個不停,中午那一碗湯多面少的飯早就消化了。 真不知道這時候的人是怎么挺過去的。 左甜甜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準(zhǔn)備把院子再掃掃,一個十五六的少年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了進(jìn)來:“姐,姐,你咋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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