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霸少甜妻是個小可憐作者:一只狐貍呀時間:2024-10-04 05:30:02
第1章
褚煜澤垂眸望著虎口和手腕上的兩個牙印,小卻深,她是真下狠心咬。
“尹老爺子最寵的就是這個寶貝孫女,要是知道送來第一天就被你差點整廢了,你覺得他會怎樣?”冉索將玫瑰花枝隨手丟在長廊石桌上,點了支煙,也遞給褚煜澤一支。
褚煜澤淡淡的看他一眼,內(nèi)心連點波瀾都沒有。
今日是他和那女人結(jié)婚的日子,沒婚禮,他讓司機(jī)開車將新娘隨便接回來的。
尹家老頭子氣的吐血,震怒卻透著無奈的威脅他,要是敢傷他孫女一根汗毛,就......
就能怎樣?
尹家頹勢盡顯,早已不是之前叱咤風(fēng)云的尹氏了,能將最寶貝的孫女推出來緩和局勢,還有什么資格說狠話?
冉索拿只大剪子,一邊修玫瑰枝上的刺一邊道:“你真下的去手,尹玖那小姑娘之前是多少男人心中的白月光,沒婚禮沒婚紗弄回來就讓你給......”
褚煜澤冷聲一笑:“你真當(dāng)她是個單純姑娘?”
“此話怎講?”
“她懷著孕的。”
冉索手里的剪子掉在地上,差點砸了腳。
“把顧端找來,讓他帶好手術(shù)用具?!瘪异蠞烧f罷將煙蒂狠狠摁在煙缸里,轉(zhuǎn)身進(jìn)屋,風(fēng)揚(yáng)起他黑色真絲睡袍的衣襟,露出結(jié)實卻有道丑陋疤痕的胸膛。
尹玖醒了,方才一切竟不是夢,她是真的被折磨狠了,就算此刻他已經(jīng)不在屋里,周圍依舊全是他的味道,還有他帶給她的恐懼。
大門開了,他徑直走進(jìn)來,眼神陰冷盯著她的同時,已經(jīng)將睡衣褪去落在地上。
“你要干什么,你......”尹玖都沒來得及躲,腳踝就已經(jīng)被褚煜澤的大手握住,用力一拽,她整個人像只無力反抗的弱小兔子,被半拎了起來。
“你放開我!”尹玖用力說著狠話,卻一點兒威懾力都沒有,她從小就是娃娃音,就算是生氣都是嗲的,且不提她這狼狽樣子讓人無法直視,褚煜澤看著她就像看著一件物品,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時,透出更厚重的陰狠。
尹玖瞪大了眼睛,她只能用力咬住他撐在她耳邊的手腕,發(fā)現(xiàn)上面已經(jīng)有兩個紫紅色的牙印了。
“你到底是誰,你為什么要這樣......”尹玖忍不住大哭起來,聲音隨著身體的波動而顫抖。
“我是褚煜澤,你丈夫?!币蛔忠蛔?,砸進(jìn)尹玖的耳朵,沉鐵一樣堆在她心口。
丈夫,她什么時候有了丈夫?
“我好疼,好疼......”尹玖只覺得腹部突然開始抽痛,她一直都有痛經(jīng)的毛病,可算日子并不是......
褚煜澤看著女人,她臉色發(fā)白,扭動著身體,本能的護(hù)著腹部。
尹玖哭嚎的聲音都已經(jīng)斷斷續(xù)續(xù),褚煜澤將她像塊破布一樣甩在床上,重新披上了衣裳。
他看到血了,汩汩流出,起初并不多,像是少女第一次的印記,可如今便是被拔了箭的傷口一般,怒流不止。
如此甚好,尹家最終的反撲也沒可能了,他們算盤倒是打的精,表面示弱的送來了寶貝孫女,實際她肚子里揣著一個孽種。
他們是想以最快的速度給尹家和褚家連條血脈么?還是打算讓他因為孩子對他們緩和態(tài)度?他們奉行的聯(lián)姻和子嗣那一套早已經(jīng)用爛了,竟還敢對他用?純屬找死。
不管他們怎么掙扎,尹家已經(jīng)徹底完了的事實無法改變。
“褚先生?!遍T外有人。
褚煜澤望著已經(jīng)撐不住再次暈過去的尹玖,將她身邊薄被提起,蓋在了她身上。
“進(jìn)來?!?/p>
顧端拎著藥箱進(jìn)入,身后還跟著兩個年輕護(hù)士。
顧端看到地上有血,波瀾不驚的微低頭說:“褚先生想讓我做什么?”
“她肚子里的孩子,你知道該怎么做。”褚煜澤背對著顧端,話說的冰冷無情,但眉頭卻不經(jīng)意的凝了凝。
“可要徹底絕了后患?”顧端跟著褚煜澤這么多年了,已經(jīng)對他的脾性相當(dāng)了解,但有些事他必須得到指示才能做。
“爺爺......我好疼啊爺爺......”尹玖縮成一團(tuán),腹部的劇痛開始加劇,她眉頭緊鎖,鬢角也不停的冒著冷汗。
褚煜澤轉(zhuǎn)身,微瞇眼睛,心像被小螞蟻啃了一下,但立刻冷了臉道:“顧醫(yī)生自己看著辦吧。”
褚煜澤出去后,顧端平靜的望著尹玖,將她抱起,去了與主臥連接的內(nèi)室。
一束火紅的玫瑰已經(jīng)插在了瓶中,冉索單手浸入水盆,沾了水將它們彈在玫瑰花瓣上。
“我這花匠再做一周就徹底解放了,下輩子我都不想和你打賭了,想我一堂堂大少爺,跑你家來修剪破花,真是......暴殄天物?!?/p>
褚煜澤又點了一支煙,顯得略微有些煩躁。
冉索瞟了他一眼道:“是不是又良心過不去了?過不去你就別這么狠啊,就算她是尹家的人,其實也不過就是個被保護(hù)的很好的孩子......”
“尹家就是一條狗都是不亂叫卻能咬死人的,孩子?你可真是給她臉?!瘪异蠞裳凵褚击?。
冉索立時收聲,他知道這閻羅什么時候不能惹。
“這次尹止良栽的徹底,那么大數(shù)目的資金黑洞,加上兩條人命,怕是怎么也洗不出來了吧?”
冉索說話時,顧端正好出來了,身上還帶著一股淡淡的消毒劑和血腥味。
“她身體情況有些特殊,需要全麻,我得叫麻醉助手過來,再向您確認(rèn)一次,雙側(cè)輸卵管,留還是不留?!?/p>
冉索驚訝的看著褚煜澤:“我去,你要不要這么狠?這么做太過了???良心,良心......”
褚煜澤反而平靜下來,重新拆開一包煙,唇角掛著一抹嘲諷笑意的說:“尹家當(dāng)年弄廢靜婉時,想過自己的良心么?”
冉索說不出話,靜婉都被搬出來了,他再多說一句就得被從這兒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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