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提出分手
小說:枷鎖和盛筵之間作者:Monrina時間:2024-09-30 15:00:02
“誰告訴你的?”
巫雨清提出分手,說既然宗政航馬上要結(jié)婚,就不該和她繼續(xù)。這無法反駁的分手理由讓宗政航的表情很嚇人。
她從未見過他這樣。
宗政航?jīng)]有說聯(lián)姻是謠傳,開口就問是誰捅破他對她的隱瞞。
“我不知道是誰,匿名短信,一周前收到的?!蔽子昵逭f:“我想著你今天出差,我剛好能在你出差時間搬走。”
而且半個月前就答應(yīng)去陸海的度假村派對,剛好參加完就和這個圈子告別。
宗政航?jīng)]想到她一周前就知道了,他一點都沒察覺到巫雨清的變化和決心。
他看著她,她的臉上沒有痛苦和悲傷。
知道他要結(jié)婚,她沒有質(zhì)問他的背叛和隱瞞。
外面都說他們是高枝和撈女,但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他們自己知道。
他們是戀人。
宗政航想過被她發(fā)現(xiàn)會怎么樣,他想過她會哭會吵會提分手,他有應(yīng)對辦法。
不會分手的,他不同意。
只是現(xiàn)在,巫雨清冷靜地說要搬走,讓他那句我不同意怎么都說不出口。
宗政航確定了別墅的安保,對巫雨清說:“這件事我出差回來再說。搬出去的事不要再提?!?坐進車?yán)?,宗政航安排助理查清楚給巫雨清發(fā)短信的人是誰。
巫雨清看著轎車駛離自己的視線范圍,安保人員站在別墅的各個出口。
她給宗政航打電話:“你要把我關(guān)起來?”
“我只是在確保你的安全?!?“怎么?還有人要刺殺我?”
能夠嗅見的火氣讓宗政航多少有點放松,他說:“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巫雨清掛了宗政航的電話。
他們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巫雨清預(yù)感到分手不會很體面,但沒想到宗政航會直接扯掉他本就搖搖欲墜的偽裝。
這些年的監(jiān)控和行動限制在今天終于擺在明面上。
巫雨清想不通,這是高門子弟都會對枕邊人做背調(diào)、監(jiān)控、囚禁,還是她剛好遇見一個有權(quán)有勢的瘋子。
宗政航缺女朋友么?
只要愿意,以他的條件他甚至可以選妃。
多得是漂亮妹妹愿意睡他的床,不介意他有家有室。
就算他和聯(lián)姻對象玩開放式婚姻,也別來找她巫雨清做小情人。
因為工作原因,宗政航不能出國,連帶著她也不被允許出國玩。
而這只是和他戀愛的諸多不便之一,也許有人會享受這種特權(quán)帶來的小煩惱,但她從不喜歡。
以往為愛咽下的苦果,如今真切的梗在喉頭。
她不喜歡接觸到的每一個人,都會有份對方的調(diào)查報告送到宗政航的桌子上。
不喜歡她的電腦手機被檢閱,住的地方安著監(jiān)控攝像頭。
不喜歡宗政航在床上毫無節(jié)制的欲望。不論在那件事上他們有多合拍,她還是受不了他的強制和兇狠。
這份強制和兇狠,牢牢攥住了巫雨清,強調(diào)著他能夠隨心所欲,而她只能承受。
宗政航在電腦前看著家里的監(jiān)控畫面,巫雨清穿著家居服在電腦前編曲。
她皺著眉,調(diào)整音符和節(jié)拍。
這副樣子讓宗政航想起她在大學(xué)旁的房子里彈吉他,卡在一個地方編不下去,就來來回回彈,有時有靈感繼續(xù)彈下去,馬上在五線譜上寫音符;有時怎么也想不到好調(diào)子,會放下吉他跑到他身邊抱住他。
抱著他的時候還皺著眉。
她的指尖有彈琴留下的繭,但總體還是白嫩柔軟的。他第一次牽她的手,她紅著臉說情話。
“我的靈感牽了我的手?!?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她不再彈琴給他聽。
也許是他們好久沒有一起散步,他這兩年沒有在林蔭道上聽她小聲的唱歌。
聯(lián)姻只是利益交換和重組,他很愛她,不會讓她離開他,
宗政航提前回來,巫雨清再次提出分手。
“好聚好散?!蔽子昵逭f:“我不愛你了,你也要結(jié)婚了。分手對大家都好。”
宗政航?jīng)]聽到一樣,湊過來吻她。
巫雨清不愿肢體接觸,她反抗、掙扎,但還是被撕破了衣服。
“宗政航,你要用強的么?”
他身體僵了一下,然后還是入侵了她的身體。
巫雨清衣衫不整,宗政航西裝革履,他們在客廳。
宗政航極盡討好,巫雨清很快就有反應(yīng)了。
他沒有戴套,抱著她往樓梯上走。巫雨清伏在他懷里說:“我去打胎是嗎?”
他親她的額頭:“懷了就生下來?!?說完就愣住,巫雨清對于她媽媽的選擇沒有發(fā)表過任何評價,但他知道巫雨清絕不愿步她媽媽的后塵。
他想要挽留她,卻每一步都將她推的更遠。
最后,宗政航弄在外面,巫雨清吃了緊急避孕藥。
巫雨清洗完去次臥睡,后半夜,宗政航尋過來睡到她旁邊。
巫雨清去置辦換季的衣服,宗政航推了工作陪她。
她不愿出言諷刺他,一句話都不想說,車?yán)镆黄澎o。
這情景和之前的每一次爭吵一樣。每次吵架都是她單方面冷戰(zhàn),宗政航沉默地陪在她身邊,但是夜里還是要親熱,要睡一張床。
可這次不是靠宗政航的陪伴、**和交頸而眠能糊弄過去的。
在導(dǎo)購去拿貨的時候,巫雨清受夠了宗政航待在她身邊,起身去洗手間。
妝面沒有問題,她沒有再疊一層口紅的想法,手伸進洗手池,讓水沖洗她的手。
一個帶著棒球帽的高個子女孩走過來。巫雨清感到一種違和感,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是個穿女裝的男人。
遇到變態(tài)了。
她邁步準(zhǔn)備離開這里,出去找商場的安?;蛘哓?fù)責(zé)人。
那個男人從手包里拿出一把消音槍對準(zhǔn)了巫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