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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婚事

小說:我的夫君是權(quán)臣作者:海棠春深時間:2020-09-05 10:08:51

李長樂漠然道:“玷污吧,反正婚事也定下了。而且我覺得應(yīng)該不是陸歸遠做出來的事兒,說不準是二嬸故意這么說的……”

柳氏反應(yīng)過來:“對對對,我糊涂了,當時她一說這話,我六神無主。第一門婚事是咱們自己做主的,沒想到生了變故,老太太也是抓住了這一點匆匆給你定了人家,娘怕你委屈……”

李長樂對自己的婚事本來就沒什么期待,態(tài)度淡然道:“總要有個男人進家門,是誰都一樣。”

“若是能有個好的……”

“哪個男人都不如我爹靠譜。”李長樂打斷了娘的話,岔開話題問道:“我爹身體怎么樣了?”

柳氏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紅的楚楚可憐:“大夫說在修養(yǎng)些日子,下床是沒問題的?!?/p>

李誠是他們娘倆的依靠,這座大山險些到了,撿回一條命算是求神拜佛搶回來的。

“長樂,你一輩子要強,可惜爹娘不好害了你?!?/p>

李長樂是李誠的獨女,自幼請了名師,十歲送到書院讀書,第一次參加童生考試便得了案首,可如今十六,還是個童生。

小時了了,大未必佳。多諷刺的一句話,就用在了長樂身上。

多少風(fēng)光過眼云煙,如今只有滿地蒼涼。

科舉考試每逢三年一次,每三年她必定要出一次事故。

十三歲那年上吐下瀉,今年十六歲恰逢父親外出墮馬,腿骨骨折,她又沒去參加,而是在父親身前盡孝。

父親總算是被救回一條命,卻無法下床,還要在修養(yǎng)些日子。

“父親今日感覺怎么樣?”她接過丫鬟手里的藥,伺候父親吃。

李父身形消瘦,憔悴,但帶著微笑:“好多了,剛才攙扶著我走了一會,定然會好起來的。”

李長樂心中踏實了一些。

他嗓子有些啞:“方才出去走走,聽見有人說三道四,說你有了陸歸遠的孩子?!?/p>

她眉頭微微一蹙,想到了母親回來說的那些話,神色幽幽,拿了杯水遞給父親讓他潤了潤喉嚨,又接過杯子道:“父親信了那些話?”

李誠搖頭:“這事兒我不信,不過若真有一日你只管生,我巴不得養(yǎng)個孩子呢?!?/p>

李長樂:“……”

他哈哈笑道:“不過要是真有那天,陸歸遠應(yīng)該也是養(yǎng)孩子也是一把好手?!?/p>

李長樂:“……”

她聽不下去了,嘴角抽動道:“父親應(yīng)該大怒的。”

“是啊?!崩钫\神色忽然一冷:“都盼著我動怒,養(yǎng)不好身子,盼著我死呢?!?/p>

否則消息怎么會添油加醋的傳到了他跟前。

兩人沉默片刻,心中皆是難受。至親血脈就算鬧得難堪,也不該到了要致對方于死地的地步。

那還是他娘呢。

李長樂不是沒懷疑,無論是自己還是父親都是遭受到他人毒手,畢竟李家族長之位首要人選就是父親,父親一旦出事兒,那么二房三房的人撿便宜。

還有她的婚事,是父親當年和同窗好友定下的,對方是遠寧太守之子。隨著她身邊一次又一次的意外,對方已經(jīng)退了婚事。轉(zhuǎn)而像二房李長安提親,因為李長安的長兄,家中大少爺十有八九是今年的秀才,太守那邊給露底來著。

為了退婚他們出去敗壞自己的名聲,說自己在書院讀書的時候和男同學(xué)私交甚密之類的話,惡心到了無恥的地步,趁著父親示弱落井下石。

如今又給定了這個明眼人一看就有問題的婚事,也不相信自己的清白,急急忙忙的成親,就怕?lián)趿似渌麕孜恍〗愕穆贰?/p>

老太太知道長房對婚事不上心,甚至于抗拒,干脆就把事情拿過來自己打理,納采等等,為了表示對陸府的尊重,送上活雁。

陸家在門第上比李家差,是后起之秀,入贅也是上趕著,各方面一算一敲,定了下月初五,日子很趕。

面對外人老太太還是很要臉面的,婚事弄的不小,該準備的一樣不缺,聘禮也沒少拿。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知道陸家為了討好,肯定會給更加豐厚的嫁妝,回頭扣下來充公就是。

于是就到了迎娶的那一天。

入贅是女子娶男人,李長樂坐著馬,一身紅色嫁衣艷若桃李,她生的眉目冷清,冰與雪碰撞擦出無限的火花。

“李家的三小姐這么漂亮,居然會被退婚。”

“太守的公子可不僅僅看漂亮,還要看能力,李三小姐之前憑借才華進了書院,得到院長的夸獎,前途不可限量,如今嘛……”

“所以說女人何必讀書呢,有兄弟讀書厲害能幫襯就行了??上Ч律硪蝗耍o兄弟。”

柳氏陪著女兒迎親,聽這話都快哭出來了。李誠牽著夫人的手,輕輕拍打安撫,他從始至終面帶從容平和的微笑。夫妻二人表情各異,也是有趣。

李長樂仍舊神色淡淡,名字里帶了個樂,卻不見笑。

倒是其他人喜滋滋的,畢竟長樂成親了,太守才好在像二小姐提親,不然多尷尬,像是他們欺負人一樣。

鞭炮噼里啪啦的響,喜慶熱鬧又喧騰。

長樂下馬,跟隨媒人進了正堂,陸歸遠的父母在高堂穩(wěn)坐,她恭恭敬敬的行禮,奉上迎親帖子。

陸老爺子滿臉帶笑的接過帖子,鼓樂聲起,吵鬧異常。

李長樂那繃緊的神經(jīng)驟然一松,事到如今只能認命了。

那陸歸遠是自己的人了。

她對他的印象在一次書院舉辦的辯論會上。

問,白起之降趙卒,詐而坑其四十萬,豈徒酷暴之謂乎?

殺降為不詳,天下人不齒,畢竟國家征戰(zhàn),兵卒無辜。

“秦將白起,戰(zhàn)功濟濟,拔城如山,殺人如水,至于長平,殘猶莫比,四十萬人,一夕坑盡,應(yīng)侯受知,武安失意,及敗請之,堅臥不起,士卒先遷,杜郵受死。”李長樂頓了頓,道:“雖君寡恩,實天報理。”

眾人齊聲附和。

唯有一人站出來說:“白起為秦平趙,乃被昭王所殺……乃君之過也,非臣之罪焉。”

那人便是陸歸遠,生的棱角分明,雙眸寒月射江,俊美無雙,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一股拔劍而出的戾氣:“膽力絕眾,材略過人,是謂驍雄,白起、韓信是也。”

當時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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