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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真暈了

小說:大小姐的全職男秘作者:烈火人龍時間:2024-09-29 08:30:03

第四章真暈了 靠,還提,你也坐車上呢! 蔣海龍踩下油門,載著張玄就往郊區(qū)開。 “蔣部長,你開車行不行啊,快超前面那小面包啊?!? “蔣部長,我怎么感到這車晃得厲害,不是軸真快斷了吧?” 一路上就聽張玄嘲諷了,蔣海龍黑著臉也不理他,等到郊外一座荒山下,他一打方向盤就進了個停車場。 車還沒停穩(wěn),耳中就傳來嘎嘎的聲響,蔣海龍心里一驚,我草,真出事了。 啪! 車屁股整個摔下去,蔣海龍往后一靠,后腦差點撞到車頂,一扭頭,張玄穩(wěn)穩(wěn)當當?shù)?,還指著車窗外說:“喲,連車輪都滾過來了?!? 擦! 蔣海龍?zhí)萝?,就看后輪車軸整條都滑出車底了,兩個車輪滾到車前頭了。 “我靠,行啊,蔣部長,你這技術(shù)能去架校做教練了?!? 張玄在那說怪話,蔣海龍早就怒不可遏了,要不是張玄,他能開到這邊來,車又怎么會出事。 “老子殺了你!”蔣海龍一個左勾拳就往張玄臉上揍去。 “打人不打臉啊,你這也太沒風度了!”張玄輕松的閃開,蔣海龍又是一個直拳,都這樣了,還要個屁風度。 連續(xù)三拳,蔣海龍看起來威猛得很,卻連張玄一根毛都沒碰到。 這并不代表他就占上風了,因為張玄抽空,一腳踹在了車上。 “哎喲!” 瞅著車門上一塊陷下去的腳印,他心疼死了。 瑪?shù)拢@車還是貸款的,錢還沒還完呢。 砰! 又是一腳,兩個大腳印,看得蔣海龍心驚肉跳。 沒等他多看,張玄一下晃到他身邊,手往他腰眼一撞,將他人推進了車里。跟著一抬腿,一聲巨響,這輛速騰竟橫移出十來米遠,直接撞在一堵矮墻上。 蔣海龍在車中晃了幾下,臉色大變,這門又被踹下去了,一時推都推不開。 他帶張玄來這邊,就想著這里平常白天都沒什么人,晚上更沒人來了。要被困在這邊,晚上可不好過。 “張玄,咱們都是男人,我怎么說也是保安部的部長啊,咱們有話好說啊,喂,我草泥馬啊!” 蔣海龍眼珠都瞪出來了,張玄在地上撿起個手機,那是他蔣海龍的手機啊,肯定是剛才從口袋里滑出來的。草??!原想著打電話叫人來幫忙呢。 任蔣海龍在那拍窗大喊,張玄都沒理他。跟我斗,你差得遠了。 等了十幾分鐘,一輛出租車過來,他上了出租,還不望向蔣海龍的方向搖手告別,恨得蔣海龍牙癢癢,卻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 張玄一走,他就使勁的用拳頭砸玻璃,可這速騰軸不怎樣,玻璃倒挺結(jié)實。 “草?。 ? 寧靜的郊外荒山下,一聲怒吼不?;厥幹?。 …… 青河區(qū)騾市口這一塊經(jīng)過改造成了江都最繁華的古玩市場,除去臨街的店面外,到周休還會有跑縣里的貨郎來這趕場,支起攤,賣什么的都有。大到四尺高的元清花瓶子,小到小人書、筆墨紙硯。 張玄就住這里,準確的說,是租住他師姐念彩衣的家里。 這位師姐是張玄師父收的第一個徒弟,說是欠了朋友一個人情才收的,資質(zhì)不是太好,千符宗這一脈又傳男不傳女,教念彩衣的都是些世俗能耐。 例如鑒定古玩玉器,辨別珠寶首飾,這方面,張玄拍馬都比不上師姐半點。 于是念彩衣年未滿三十,就成了這古玩街的頭一號鑒定大師,凡有拿不準的就送來讓她掌眼。她開的這家藏珍閣,也是整條街門臉最大、裝修最豪華的。 下店上住,張玄和念彩衣就住樓上,樓下還擺了個神龕,供著他倆的師父劍一真人和念彩衣一年前去世的丈夫管風波的靈位。 張玄回來時,天色已黑,門板都合上了,卸下一塊進去,就從樓梯上傳來慵懶地聲音:“去哪鬼混了?” 念彩衣披著件半透明的睡裙站在那兒,曲線還算誘人,就那眼睛稍小了些,好端端一漂亮女人,給人有點賊眉鼠眼的感覺。 “被抓警局去了,今天殺了個人?!? 不等念彩衣瞪大眼罵娘,張玄就扔過去徐嘉兒給那信封:“先還你十萬,有空你找老葉幫我再弄枚保命錢?!? “喂,一枚保命錢五十萬??!” 張玄已一溜煙的進了房間,將門關(guān)上,還不忘拿張椅子頂住門把。 他住這屋子特別小,不是念彩衣小氣,這下面做店面,上頭除了卻還兼做倉庫,大房間都拿來裝貨了。 靠墻是張單人床,墻上掛著一排黑檀木牌,上面刻有各路神仙法號。 修真之術(shù)千宗萬派,主要有兩大類,一類為符箓派,一類為丹鼎派。千符宗屬符箓派分支,符箓派中的符,是符咒的意思,箓就跟這些木牌有關(guān)了。道家將箓分為二十四等,根據(jù)修為高低,能力不一樣。 跟比丹鼎派相比,這符咒之術(shù),最講究用器物。一是符紙,按材質(zhì)分成黑黃藍紫銀金六種,黑紙最賤,金紙最貴,法力也最強,制造符紙有專門的制符師,張玄只敢說略通,暫時只能制作到黃紙,一張黃紙成本在一千上下。 還有法器、法印等等,多了去了。 進屋沒多久,念彩衣拍門打斷了他。 “咋了,師姐?” “有人來找你。” 拉開門,念彩衣斜靠著門框,似笑非笑地看他,嘴角的梨渦蕩得誘人:“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噢?!? “誰???”張玄也摸不著頭腦,下樓一看,才看清那站在門口,縮著肩膀,被屋內(nèi)氛圍給嚇得有點小臉兒發(fā)白的徐嘉兒。 “你來做什么?” 徐嘉兒頓感不悅,可一想要找他的事,便顧不得許多,眺了眼站樓梯口的念彩衣,拉著張玄來到門外:“我打聽了,那個調(diào)戲我的壞蛋死了!” “那不是活該嗎?你是來報恩的?我這里接受以身相許哦。”張玄笑問道。 徐嘉兒急道:“那人是你殺的嗎?今天那警察把你帶走,我想了半天,越想越心慌,我怕……” 張玄張開臂膀:“想哭?借個肩膀給你靠?!? “滾開!”徐嘉兒急得跺腳,“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這德性!” 張玄瞧她真是慌了,才說:“我怎么可能殺人?我雖然會些功夫,可殺人的事我是不會干的,會不會是我們一走,他自己嚇死了?” 見你的大頭鬼了,一個大活人,怎么會嚇死? 張玄量她也沒膽去警局找警察要照片,一口咬定:“你不知道吧,這有的人要做那種事的時候,被人一嚇,會犯上急病,說不定那家伙也是這樣?!? “是嗎?好像是的?!? 徐嘉兒平常挺聰明的,這一天下來,又是差點被車撞,又差點被非禮,還眼睜睜看著救命恩人被警察帶走,腦子都打結(jié)了。 “你就放心,再怎么都跟你沒關(guān)系?!睆埿粗Φ?。 徐嘉兒松了口氣,她想聽就是這句話,可又有點臉紅,怎么張玄也是為了救她才犯的事,這有點太那啥了。 仔細地瞧,張玄模樣還是挺周正的,就是,這人太皮了,再說,堂堂徐漢天的女兒,也不能跟個保安好吧。 呸呸呸,怎么動這種念頭啊,真是的。 “你住在這兒啊,剛才那是……”徐嘉兒不太敢往店里看,又是神龕,又是古董的,陰森森的。 “那我?guī)熃??!? 徐嘉兒點點頭,問清就好了,她這就要告辭,張玄拉住她手:“來了就進來坐坐嘛,認個門以后常來啊?!? “我要認什么門呢!”徐嘉兒摔開手,張玄就笑說:“有件事你可能想知道,有賊要對文物展下手?!? “真的假的?我去報警?!毙旒蝺耗贸鍪謾C就猶豫了,想到那小年青的事,怕警察又問起來,看了眼屋里的神龕,下了很大決心似的,隨張玄走到里面。 “這樣就對了嘛,沒事的,噯,你要怕你可以靠近我一些嘛?!? 靠在樓梯欄桿上的念彩衣噗嗤一笑,扭著腰去倒茶去了。 “你快給我說說,怎么發(fā)現(xiàn)有賊的?!? “我在消防門后發(fā)現(xiàn)了一股香水味,回頭一想,跟我遇過一個賊身上的香水味很像?!? 徐嘉兒咦道:“是女賊嗎?” “女飛賊,在國際大盜排行榜上能排第五?!? 徐嘉兒驚呼道:“那怎么辦?” 念彩衣端茶過來差點笑出聲,什么國際大盜排行榜,這徐家大小姐也信? “我給你分析下啊?!? 說著話,不知不覺的張玄就靠上去了,徐嘉兒身上的味道還真好聞啊,還有……他余光一瞟,她那傲人胸部擠出的溝壑簡直連張紙都插不進去啊。 “你在看什么?。 ? 徐嘉兒打他肩膀一下:“快說?!? 在文物展可能被盜的大事面前,讓他吃點小豆腐她也不在意了。 “這女飛賊叫孫敏希,是個韓國人,她的目標是張?zhí)鞄熃笛龍D。” 念彩衣眼睛一閃,靠在供桌旁,嘴唇抿成一條線。 “知道她要做什么了,到時多派些人看著,我就不信她能偷得了?!? 這時徐嘉兒倒鎮(zhèn)定了,起身要走,張玄就說送她一段程。 “不用了……” 這才起了半身,突然神龕那的香爐倒了,徐嘉兒扭頭一看,那牌位突的閃了幾下,她眼睛一脹,暈了過去。 “你把她嚇暈做什么?” “不正好讓你做壞事嗎?” 張玄笑嘻嘻地向念彩衣豎起大拇指。 “我記起來了,這女孩是徐漢天的女兒,她跟她爹上過電視,”念彩衣跟在后面說,“你行啊,會攀高枝了。” “得了吧,我今天開殺戒,就是那人想要非禮她,要不我怎么下重手,惹來這些麻煩?!? 念彩衣將掛在牌位上的小燈取下來,撩了下頭發(fā):“這丫頭挺漂亮的,你沒動心?” 張玄將徐嘉兒一把抱起:“我嘞個去,沒看出來,她還挺沉的,來,幫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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