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歸陽酒樓樓下等了整整兩個小時,沈曼才醉醺醺地從酒樓中走出來。
瞧見沈曼的樣子,段明瑞急忙攙扶她上車。
可沈曼喝的實在是有些多,誘人的嬌軀軟成了一灘爛泥。
上車后,沈曼便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聽語氣好像是招商局的領導,匯報這次的結(jié)果。
“領導,我暫時將對方安撫下來,繼續(xù)與我們合作?!?
“但是對方不知道從什么途徑知道了我們的預期低價,導致我們在談判中很被動?!?
沈曼的語氣中有些急躁,她好不容易才談成了這次合作,所以她不想放棄,只能暫時先穩(wěn)住了對方。
段明瑞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么,大概過了十分鐘,沈曼便掛斷了電話。
可段明瑞分明能感覺到沈曼的心情很低落。
想來也是,畢竟是緩兵之計,要真想繼續(xù)合作,必須得重新更改報價。
放下了電話,沈曼看向了段明瑞,低聲道:“小段,送我回去吧?!?
段明瑞只是點頭,并沒有說話。
不知道是不是喝醉的原因,當段明瑞將車開到別墅門口時,沈曼竟然睡著了。
看著沈曼熟睡的樣子,段明瑞的心竟然有些動容,他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晚上那副香噴噴的畫面。
不得不承認,雖然沈曼平時高傲,對任何人都是一種冰冷的態(tài)度,可她的容貌卻驚人。
真不知道梁遠怎么想的,家里有個這么漂亮的老婆,還在外面偷腥。
恐怕,這便是家花沒有野花香吧。
段明瑞揮去腦海中的想法,眸子注視著沈曼,開口道:“沈曼姐?”
“沈曼姐?!?
“醒醒,沈曼姐,咱們到家了?!?
段明瑞開口叫了兩聲,可沈曼全無反應,依稀可以聽到她輕微的酣睡聲。
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能伸手去推。
總不能讓沈曼在車里睡一宿吧。
可誰料到,半醉半醒間,沈曼竟然將段明瑞當成了梁遠。
“梁遠,別鬧了,今天太累了,改天再來吧?!?
沈曼的言語中頗有埋怨,但卻對段明瑞的觸碰毫不抗拒,甚至還有些殷勤的配合起來,這讓段明瑞不由得渾身發(fā)燙。
他咽了咽口水,心中再次引燃了一團烈火。
欲拒還迎間,沈曼襯衣的扣子突然崩開了,露出了里面的兩團雪白,黑色蕾絲內(nèi)衣緊緊的勾勒出了一道幽深的事業(yè)線,吸引著段明瑞的眼球。
摸一下,沈曼姐應該不會發(fā)現(xiàn)吧。
段明瑞的腦海中蹦出了一個邪惡的念頭,他強忍著心中的沖動,勉強讓自己鎮(zhèn)定。
可,沈曼卻勾住了他的脖頸,整個人埋在了段明瑞的懷中。
兩人的互動越來越熱烈,完全不顧還在車里,段明瑞允吸著沈曼的體香。
就這樣旖旎了片刻,沈曼才終于清醒了些,她覺得胸前似乎有東西,低頭便看見了段明瑞的手貼在她的胸口,那兩團雪白被一只大手覆蓋。
她的嬌軀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投入段明瑞的懷里,兩人貼的很近,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
沈曼猛地推開段明瑞,她本就紅潤的俏臉頓時更加漲紅起來,訓斥道:“段明瑞,你在干什么?”
“你知道你這種行為算什么嗎?”
沈曼的語氣很冷,如果眼神能殺死人,恐怕她早就將段明瑞碎尸萬段了。
“沈曼姐,你聽我解釋。”
“沈曼姐,你今天喝多了,誤把我當成了梁總,我又沒主動?!?
聽到段明瑞的解釋,沈曼的表情更冷了,不知道她是怪罪段明瑞,還是在怪罪自己。
她斥責道:“難道你就不知道躲嗎?難道你不會拒絕?”
“哼,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段明瑞不敢反駁,雖然他沒有主動,但他卻也沒拒絕。
沈曼將段明瑞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似乎覺得心中的火氣還沒消,當即鬧著要下車。
可她剛才用力推開段明瑞,卻不料重心一偏,身子一軟就栽倒在了地上。
見狀,段明瑞急忙下車,想要將沈曼攙扶起來。但沈曼卻執(zhí)拗地推來了段明瑞,說什么都不讓他攙扶。
或許是因為車里的事,讓沈曼對段明瑞有種火氣,完全不讓段明瑞碰自己。
嘗試了幾次,沈曼沒能起來。
段明瑞只好道:“沈曼姐,我扶你吧?!?
又嘗試了一次,沈曼只好答應,只讓他保持距離攙扶,說什么都不肯讓段明瑞再貼近自己。
就這樣,段明瑞將沈曼攙扶到了屋內(nèi)。
“好了,你走吧?!?
沈曼語氣冷漠的說道,甚至都沒看段明瑞一眼。
“沈曼姐,你早點兒休息。”
段明瑞無奈地離去,看來這次的誤會大了,等明天酒醒,再與沈曼姐好好解釋解釋吧。
等段明瑞走后,沈曼注視著他的背影,只覺得心頭狂跳,心里有種莫名的緊張。
暗暗揣測:難道是自己真的長時間沒有過哪方面的事?還是說是因為喝多了就才會有今日這般失態(tài)?
可一想到梁遠去外地出差,還得半個月才能回來,沈曼的心里更不是滋味。
雖然她平日里高冷,但她怎么也是女人,也會有那方面的需求。
沈曼躺在床上,一只手撫摸著那對圓潤的兔子,另一只手則向下探去。
誰讓男人不在家,只能靠這種方式暫時解決。
不知不覺,沈曼的呼吸加重了不少,她的眼神開始迷離,俏臉漲紅,額頭間冒出一絲細汗。
窗外的月光照在屋內(nèi),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緋紅的味道,一個誘人的身軀躺在床上,被子里一動一動的,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露在空氣中。
這幅美景屬實是讓人向往,恨不得沖過去取代那兩根手指。
沉吟間,沈曼的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了段明瑞的模樣。
棱角分明的輪廓,壯實硬朗的身體,竟然還有肌肉的線條。
沈曼忍不住幻想著,如果當時在車里,自己沒有推開段明瑞,那是不是會發(fā)生點兒什么?
想到這里,她的心里更如貓抓一樣刺撓。
低沉的呻'吟聲在房門內(nèi)響起,斷斷續(xù)續(xù)間,沈曼竟然呼喊著段明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