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人?
梁遠(yuǎn)的意思,是想換個人勾引沈曼嗎?
一想到沈曼要在其他男人懷里,段明瑞心底里就有些別扭。
可很快,段明瑞就搖了搖頭。
沈曼姐本就是別人的老婆,自己怎么會這么想?
而梁遠(yuǎn)野不等段明瑞明確答復(fù),就已拍了拍他的肩。
“我給你的,可是美差,抓緊點吧?!?
話音落下,梁遠(yuǎn)已重新坐回到了沙發(fā)上,再次看起報紙。
段明瑞心中無奈,但眼下也不敢耽擱,只得沖出屋門,去給沈曼開車。
……
剛坐進(jìn)車內(nèi),沈曼已坐在副駕駛上,焦急的拍了拍身前副駕臺。
“做什么都磨磨蹭蹭的,抓緊點送過我過去?!?
“哎?!?
無奈的應(yīng)承了聲,段明瑞趕忙發(fā)動車子,一路朝招商局趕去。
這次,還是他開車時,沈曼頭一次坐副駕。
狹窄閉塞的車廂內(nèi),空氣中卻始終縈繞著淡淡香味。
他能嗅得出,那是沈曼身上傳來的香水味。
稍稍扯開領(lǐng)口,段明瑞終于覺得能喘過口氣來,可雙目卻忍不住通過后視鏡,打量著副駕駛上的沈曼。
女式西裝罩在外面,卻仍擋不住曼妙曲線,內(nèi)搭的白色襯衣鼓起,扣子間的縫隙能隱隱瞧見抹白皙,包臀裙下修長的雙腿交疊,叫段明瑞體內(nèi)再度升溫。
就這樣,心神不寧的段明瑞,終是將沈曼送到了招商局。
目送沈曼上樓后,段明瑞便靠坐在車廂輾轉(zhuǎn)反側(cè)。
梁遠(yuǎn)的意思,再明確不過,他耐心不多,給段明瑞考慮的時間就更短了。
只要自己點頭答應(yīng),不光能有機(jī)會一親芳澤,報復(fù)沈曼,還能拿到五十萬,治父親的病。
不論怎么看都是筆合算的買賣,更何況就像梁遠(yuǎn)所說的,他跟沈曼已沒什么感情,自己真的有必要,非刻板的死守什么底線和原則,眼睜睜看著機(jī)會從自己眼前溜走嗎?
糾結(jié)。
難以言說的糾結(jié),不斷在段明瑞的心中縈繞。
以至于就連時間點滴的流逝,都被他徹底忘記。
再回過神時,時間已來到了凌晨兩點。
遠(yuǎn)處,沈曼一瘸一拐,拎著高跟鞋從招商局大樓內(nèi)走出。
瞧見她這副模樣,段明瑞趕忙下車,快步迎了上去。
“沈曼姐,你怎么了這是?”
“嘶……來回走的急,不小心扭到了?!?
沈曼忍著痛意,不時倒吸著涼氣。
“我攙著你?!倍蚊魅鹇勓在s忙伸手。
好不容易有了支撐,沈曼下意識的身體靠了過去。
溫玉滿懷,雖然段明瑞已盡可能的注意,但沈曼飽滿的胸脯仍是緊貼著胳膊。
感受著溫存暖意,本來熬到現(xiàn)在,還有些困倦的段明瑞,頓時精神起來。
穩(wěn)了穩(wěn)心神,他這才亦步亦趨的將沈曼扶回車廂后排。
“今天真是夠倒霉的,小段,趕緊送我回去吧?!?
“你別急沈曼接,這樣,你先在后排坐會兒,我?guī)湍憧纯茨愕哪_怎么樣了?!?
面對段明瑞的好意,沈曼眉頭輕蹙,但也不好意思拒絕,只得將腳抬起。
將包裹在黑絲下的腳掌捧在掌心,段明瑞卻不由一怔。
絲襪下腳掌的肌膚粉嫩,顆顆圓潤的腳趾如同剝了皮的葡萄般水嫩,叫人垂涎。
呼出口熱氣,段明瑞強迫自己別分心,手開始在沈曼的腳踝上,輕輕揉捏。
手掌隔著絲襪摩挲,陣陣熱量傳遞,叫沈曼平日那張冷若寒霜的臉,一反常態(tài)的紅潤。
她似是不好意思再看,微微閉目,可口中卻隨著段明瑞的按壓不時輕吟。
“嘶……你這笨手笨腳的,慢點呀,我這還疼著呢?!?
“哎?!?
段明瑞嗓子發(fā)緊,平日里穩(wěn)健的雙手此刻都不由得有些發(fā)顫。
看著絲襪包裹下的柔嫩肌膚隨著他的指尖按壓下而凹陷,何止叫人心潮澎湃。
揉通了淤腫,段明瑞松開手,雙眼卻不經(jīng)意間瞥見了裙底的風(fēng)光。
連忙轉(zhuǎn)頭,站起身來,段明瑞這才道:“沈曼姐,你感覺下舒服點沒?”
沈曼活動了下腳掌,又伸手捏了捏,潮紅的面色露出喜意。
“倒還真是沒那么疼了,行呀,小段,以前還真小瞧你笨蛋了,想不到你還有這手藝。”
“都是跟家里人學(xué)的。”段明瑞撓撓頭,隨后道:“那我這就送你回去?”
“嗯?!?
沈曼點點頭,段明瑞轉(zhuǎn)身上車,驅(qū)車將沈曼送到了家門口。
……
將車在車庫內(nèi)停好,段明瑞打開車門,身后又傳來沈曼倒吸涼氣的“嘶嘶”聲。
瞥頭望了過去,只見沈曼單腳點地,另只腳懸在半空。
“姐,你這才剛恢復(fù),還不能隨便亂走。”
段明瑞趕忙上前,扶了一把,而困倦不已的沈曼,卻是眉頭緊皺。
“那怎么辦?”
段明瑞抬頭瞧了瞧,見屋內(nèi)一片漆黑,干脆在沈曼前蹲下身子。
“姐,反正老板也睡了,我直接背你上去吧?!?
沈曼一怔,似是有些做賊心虛般的也偷偷瞥了眼二樓。
瞧見她這副難得的小女人模樣,段明瑞心中的燥火更勝。
此刻他是多想直接一把抱住面前的女人,告訴她老公不光不會在意,甚至還恨不得叫自己立馬就在今晚上了她,可這些欲念段明瑞卻只能強壓心底。
“這都快兩點半了,姐?!?
低聲催促了句,沈曼無奈的嘆了口氣,輕輕伏在段明瑞肩頭。
溫潤的胸脯抵脊梁上,段明瑞的心都在顫。
而伏在他背上的沈曼此刻似乎也文靜了許多,聲音也軟了下來。
“慢點走啊,小心點別把你哥弄醒了?!?
“哎?!?
點頭答應(yīng)了聲,段明瑞雙手順勢下滑,攬住沈曼兩條豐腴的大腿。
滑膩的觸感,如火藥引線,叫段明瑞恨不得來回揉捏,可他不敢妄動,只得老實的背著沈曼朝屋內(nèi)走。
黑暗里,他瞧不見沈曼紅潤的面色,但卻能感覺得到后頸發(fā)癢。
此時的他這才察覺,沈曼的呼吸竟也悄然間愈發(fā)粗重起來。
曖昧的空氣在不斷升溫,兩人都沒開口,只是默默的走進(jìn)屋內(nèi),如做賊般悄悄上樓。
沈曼與梁遠(yuǎn)一直是分房睡,在沈曼的指點下,段明瑞背著她進(jìn)到了主臥。
怕驚擾到梁遠(yuǎn),沈曼也不敢叫段明瑞開燈,只是借著窗外皎潔的月光,指引著段明瑞一步步來到床前,將她放下。
屁股坐在床墊上,沈曼終于長舒口氣,松開搭在段明瑞肩頭的手。
她的心里也有些奇怪,不知為何,今天腦中的雜念極多。
尤其是回想到段明瑞方才背負(fù)著自己的寬厚脊背,就讓沈曼的雙腿不自覺的有些發(fā)軟。
待沈曼坐穩(wěn),段明瑞這才起身轉(zhuǎn)頭,卻恰好瞧見沈曼坐在床榻邊,黑絲修長的雙腿順著床沿輕搭地面,婀娜曲線在月光的襯托下分毫畢現(xiàn)。
幫我個忙,上了你嫂子,我還會給你五十萬,幫你的父親治病……
梁遠(yuǎn)所說的那些話,此刻又不住的在腦海中翻騰起來,令段明瑞鬼使神差般的,開了口。
“姐……反正老板他還沒醒,要不我再幫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