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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寧有種乎?

小說:當(dāng)個皇帝替身,皇后給我送來了?作者:小卒過河時間:2024-09-25 15:00:05

“神女圖錄?” “這上面也沒有女子??!” “難道說,是要我與女子接觸,才激發(fā)其中神異?” “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兩個月后的祭祖大典啊!” “我必須要盡快盡讓自己擁有足夠的自保之力,唯有踏入武道,強大自身,這樣才能繼續(xù)做皇帝的影子,有著這個身份在,能為我探究神女圖錄提供不少幫助!” 蘇云心中暗暗定下主意。 武道一途,何其艱辛,有人窮極一生,不得法門,三流高手都望而莫及! 蘇云很清楚,兩個月后的祭祖大典必定是危機重重,甚至,這可能就是蕭御故意布的一場局。 這可是一個武道世界??! 能暗殺皇帝的人,又豈能是宵小之輩? 他倒是不指望那老太監(jiān)能舍命保護一個影子的性命,唯有自身強大,才能保證自身的安全! 就算兩個月后能僥幸活下來,那之后呢? “我還有兩個月的時間,找機會先探一探老太監(jiān)的口風(fēng),宮里面應(yīng)該有不少的武功秘籍能供我修煉!” “待我有了足夠的實力,我亦不是不能爭取那令無數(shù)人向往的八個字!” 受命于天,既壽永昌! 次日,天剛蒙蒙亮,李賢帶著食盒推開房門將蘇云喚醒。 簡單的進食后,李賢讓蘇云戴好面具。 沒多久,一名滿是白須的老者走入院子,老者身著儒袍,面色嚴(yán)肅,并沒有因為碎玉閣的不詳而有絲毫的顧忌之色。 “趙夫子,大清早的將您請來,您受累了?!? 李賢一臉尊敬,身子微躬,伸手作禮。 李賢可是景元帝身邊紅人,見了這老頭都要做學(xué)生禮,對方絕對是個大儒。 “趙夫子,這便是您要教導(dǎo)之人,此子未曾開智,大字不識,勞煩夫子多費些心神?!? “小云子,這位可是我朝大儒,紅崖書院的院長趙鴻儀,接下來幾天你便隨夫子學(xué)習(xí),切莫惹惱了夫子!” 蘇云戴著銀白色面具,身上套了一身寬大的黑袍,略顯臃腫,體態(tài)大不一樣。 “謹(jǐn)記公公告誡?!? “勞煩趙夫子!” 蘇云躬身作揖。 趙夫子看了蘇云一眼,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也沒有多問什么。 “嗯,既然如此,那便先認(rèn)字吧,勞煩李大監(jiān)找些紙筆來?!? 李賢早有準(zhǔn)備,從帶來的食盒底部掏出了筆墨紙硯,以及一本《孺子書》。 趙鴻儀翻開孺子書,教導(dǎo)蘇云書上的第一個字。 這個世界所用的字體竟是小篆,這對深耕考古文學(xué)的蘇云來說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了。 不過,他現(xiàn)在必須裝傻子! “夫子,這個字是什么,我忘記了......” “夫子,這個字什么意思......” “夫子......” 蘇云每隔一小會兒便問出一個問題,短短一個時辰,蘇云提問了有四十多次。 每一次,趙鴻儀都會不耐其煩的再次為其解釋。 瞧瞧! 要不人是大儒呢! 這教學(xué)態(tài)度,活該他當(dāng)院長! 一個上午過去,到了最后的考校階段,蘇云歪歪扭扭的寫下了孺子書三個字,橫不是橫,豎不是豎的,只能勉強認(rèn)出。 “學(xué)生愚笨,事后定多加練習(xí)?!? 蘇云不好意思道。 趙鴻儀也沒有生氣,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靜,好似早有預(yù)料一般。 送走了趙夫子,已是正午,飯后,李賢帶來了一名禮部的官員。 這一次李賢就沒有那么的客氣了,直接吩咐道,“今天,先把宮里面的規(guī)矩和一些基本的禮儀和他講清楚?!? 下午可就沒那么輕松了,宮里面的規(guī)矩可不少,光是看完就用了小半個時辰。 之后的宮廷禮儀更是把他折磨壞了。 之后的幾天,蘇云不斷的重復(fù)著第一天的生活。 唯一不同的就是每天的食物,前世列在刑法上的食物每天都不重樣的端上了桌子。 大補之下,蘇云的身體也是日漸強壯了起來,不見之前的孱弱,若是光看背影的話,與景元帝近乎別無二致。 十五天后。 丑時,天還黑著,房門突然被推開,蘇云頓時嚇了一個激靈。 “趕緊起來,換上衣服,今日隨咱家上早朝,帶你認(rèn)認(rèn)文武百官。” 李賢將一身太監(jiān)服丟在蘇云床上。 蘇云心中罵罵咧咧,但依舊套上了衣服。 正式上朝的時間是寅時,但這個時間百官已經(jīng)在宮門外等候了。 時隔半個月,蘇云也終于走出了碎玉閣。 夜色下的皇宮很安靜,但依舊威嚴(yán)無比,如同沉睡的雄獅一般。 寅時,百官入朝。 “陛下駕到!” 隨著李賢尖銳的聲音響起,朝堂百官跪拜。 “恭迎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景元帝身著金色龍袍坐在龍椅之上,這一刻,蘇云終于見識到了何謂九五之尊。 萬人之上! 蘇云低著頭,悄悄的瞟著龍椅上的景元帝,若有所思。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景元帝的聲音波瀾不驚。 “臣,有本啟奏!” “準(zhǔn)奏?!? 聽到有人上奏,蘇云也是豎起了耳朵。 只見一名五十多歲的老頭子手持笏板,朗聲道:“陛下,崇慶府定遠縣遭遇水患,房屋倒塌,耕田盡失,傷亡人數(shù)過三百,百姓流離失所,饑不擇食,臣懇請陛下調(diào)度崇慶府糧倉救災(zāi),免兩年稅賦?!? 話音剛落,一名官員立馬站了出來。 “陛下,開倉賑災(zāi)一事理所應(yīng)當(dāng),只是稅賦乃國之根本,不可免除!” “吳大人,定遠縣的良田都被淹了,百姓衣不遮體,饑不擇食,何來交稅之力?!” “鄭大人,此言差矣,崇慶府管道年久失修,正是用人的時候,可驅(qū)使難民前往修之,可抵稅賦!” “那要是按照吳大人所說,那定遠縣的修繕何處選人?” “鄭大人......” 兩人在朝堂上你一言我一語,一人提出,另一人立馬反駁,互不相讓。 很快,更多的人加入其中,朝堂上吵得不可開交,最終也沒得出個具體的結(jié)論。 在眾人爭吵之際,李賢則是站在蘇云的身邊,為其一一介紹。 “這位是中書省,吳宗憲。” “這位是戶部尚書,鄭永康?!? “剛剛那個是御史大夫......” 最終,還是景元帝做出了決定,平息了這場爭吵。 “好了,此事就依吳宗憲提出的議案進行,此事戶部出錢,工部出人,明日出發(fā),前往定遠縣賑災(zāi)。” “今日還有其他的事情要上奏嗎?” 話音剛落,只見一身著黑色飛魚服的官員站了出來。 “這位你可要記好了,此人乃是我大周不良帥王志?!? 不良帥? 這不是前世大唐的特務(wù)頭子嗎? 怪不得這幾個職位聽著耳熟,合著與大唐的官職制度基本一樣。 能坐上這個位置的,都是皇帝心腹。 不良帥上朝,那可是抄家,誅九族的大事兒! 蘇云也是支起了耳朵。 “陛下,臣有本啟奏!” “準(zhǔn)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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