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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小說:穿越后,我嬌養(yǎng)了瘋皇作者:恒河沙數(shù)時(shí)間:2024-09-23 22:30:03

第7章

金漫全神貫注的都在盯著小胡子和周康身上,沒有留意人群之外還有個(gè)半大的小子望著自己。反倒是洛川猛地轉(zhuǎn)過頭來,看了那個(gè)方向一眼。

他看過去的時(shí)候,小加已經(jīng)蹲下身,將自己很好的隱蔽在人群之中。

另一邊,周康小侯爺已經(jīng)把小胡子拎得老高。小胡子手炮腳蹬的在半空像個(gè)蛤蟆一樣,周康自己重傷初愈,擺出一副老子就算胳膊脫臼,也要掐死小胡子的氣勢。

“老子待你不錯,你就是這么盼著我死的?”周康幾乎是咬著牙吼了出來。

小胡子憋得臉色紫紅,事到如今也沒什么好害怕的,大膽的喊了出來,“你是對我不錯,不錯也不過是沒有殺了我而已!周康!你在浮沉館作威作福,真的還當(dāng)自己是小侯爺?”

“我們是叫你一聲小侯爺,那不過是,不過是......”

“是什么?”周康手上用力,掐的小胡子沒法再說下去。

“吃里扒外的東西!”周康把小胡子貫在墻上,膝蓋重重的頂在他的肋骨上。

小胡子痛到眼淚狂飆,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死死盯著周康。

“殺了我啊,殺了我,還會有......第二個(gè),第三個(gè),要?dú)⒛愕娜?。”小胡子恨聲道?/p>

沒想到,這兩撇胡還挺有骨氣的。

“嘴硬是吧,胡老二,你該知道,沒有我敲不開的嘴巴。”周康終于松了手,把小胡子扔到地上?!皝砣?,開祭壇!”

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振。

金漫迷茫的看著他們臉上驚恐的神色,越發(fā)好奇,低聲問洛川,“祭壇是什么?拜佛的地方嗎?”

洛川也壓低了聲音,“我在京醫(yī)館的時(shí)候也聽聞過這個(gè)地方,聽說手段極其殘忍。”

金漫抻長了脖子,使勁朝外面看,“在哪兒?。俊?/p>

“大郡主也想看?別急,與我為敵的人統(tǒng)統(tǒng)都得死!”周康終于舍得扭過頭來,笑得十分瘋狂,目光卻是對上了洛川,“對,還有他!殺了我那么多兄弟......”

金漫把手按在周康的肩膀上,“兄弟?誰是你兄弟?那個(gè)鄭直?還是你手里的這位小胡子仁兄?”

“醒醒吧,小侯爺,你身邊真的能信得過的手下,一只手?jǐn)?shù)得過來嗎?”金漫彎著眼睛一笑,又嘲諷又冷淡。

周康瞬間臉紅,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譏,“這種手下我沒有,你也沒有,大郡主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金漫攤開雙手,無所謂的聳肩,“但是我有朋友啊?!?/p>

周康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浮沉館里可沒有朋友這兩個(gè)字,大郡主。”

金漫啞然失笑,她無心和周康斗口,淡淡的勾了勾唇,便不在說話。

恰好此時(shí),一個(gè)渾身濕透的小弟跑進(jìn)來,“小侯爺,祭壇開不了了。”

“今天的雨太大了,把山上的爛泥全沖了下來,現(xiàn)在好些個(gè)淤泥把祭壇的入口全都堵死了。”小弟摸了一把頭上的雨水。

“帶我去看!”小侯爺被人當(dāng)成死尸擺弄了半天,現(xiàn)在正打算出一口惡氣,天公還不作美,他怎么能不生氣?

金漫本就對祭壇好奇,聽他這么一說,正中心意。跟著一群人往外走。

屋外,正是瓢潑大雨。

頭上一暗,洛川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了一塊木板,擋在金漫的頭頂。他自己臉上,身上的血污,被大雨沖刷了大半,露出蒼白的臉。金漫抬手把頭頂?shù)哪景宄宕ǖ念^頂挪了挪,洛川黑沉沉的眸子看過來,讓人陡然一驚。

那些偷看洛川和金漫的人,被這一眼盯得,全部不自然的避開了臉。

等到小侯爺帶人來到祭壇的時(shí)候,金漫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想的全錯了。

她認(rèn)知里的祭壇不是廟堂樓宇,就是西式風(fēng)格的教堂,大部分會供奉一個(gè)神明或者受人敬仰的名人俠士,受人香火,被人供養(yǎng)。

這里......金漫舉目四望,這里連個(gè)避雨的地方都沒有啊。

大家跟在小侯爺身后走著。胡老二一路殺豬似的狂叫,又哭又罵,哪里還有半分之前師爺似的姿態(tài)?

小廝們在前面開路,拉開一排破布的幕簾,露出一片泥濘狼藉。

一層又一層的臺階直通高臺,在高臺上豎著一根旗桿,應(yīng)該是金屬制成,層層鐵銹黑的快和黑沉的天幕混為一體。

小弟說的不錯,這里淤泥約么有半個(gè)多人高,將樓梯的入口完全堵住。

七八個(gè)身強(qiáng)力壯的勞力光著腿,站在到腿根的淤泥之中,彎著腰用雙手做鏟子,挖出腳下的爛泥。一些極有眼力的人立刻沖上去,各自找木頭,樹枝等物,幫忙清理。

等到大部分的污泥被清理出來,金漫看清楚眼前的東西,沒忍住的驚訝出聲。

她真的是萬萬沒想到,天乾國浮沉館里的祭壇祭奠的不是人,真的只是祭“壇”。

即便是被淤泥堵塞,一排半人多高的壇子也依稀可辨,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見她驚訝,葉公子搖著破扇子,走到她身邊,好心的解釋著,“此處名為祭壇,實(shí)際供奉的是壇神?!?/p>

壇子也有神?金漫好奇的指著那些壇子發(fā)問,“所以才會擺放著那么多壇子,用器皿祭拜嗎?”

葉公子頭搖得像撥浪鼓,“非也非也?!?/p>

“大郡主請看?!比~公子自認(rèn)為很帥氣的把扇子合攏在手,點(diǎn)著一個(gè)最破舊的壇子說道,“這只壇子的年代最為久遠(yuǎn),保存的也最好,拿到市面上,應(yīng)當(dāng)價(jià)值不菲。”

“這些壇子每七年才會增加四十九個(gè),也就是說一年之中只有七個(gè)空壇子可用。所以我認(rèn)為被封進(jìn)壇子,看似是一種刑罰,其實(shí)算是一種莫大的榮譽(yù),因?yàn)榭梢蚤L久的保存自己的身體?!比~公子說的很是陶醉,甚至目光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番金漫,似乎在為她這具身體沒能進(jìn)入壇子而感到遺憾。

他還要再說點(diǎn)什么,后背忽然一痛,回頭看,竟然是一只純白色的蝎子趴在他的肩頭,葉公子驚叫一聲,跳起來用扇子將白蝎子趕了下去。他身邊的一個(gè)小廝模樣的人趕忙撕開他的衣服查看,果然紅腫一片。

洛川默默把手放在身后,兩根手指頭一撮,彈掉拽下來的一根蝎子腿。

“哎喲,哎喲,痛死我也?!比~公子此時(shí)風(fēng)度全無,顧不上扇子掉在地上,拉著金漫,“大郡主救救我,救救我,白守宮毒性最強(qiáng),我要死了要死了?!?/p>

金漫還沒說話,洛川毫不客氣的扒拉開他拉著金漫的手,同時(shí)拿起匕首,“砍了就死不了了。”

葉公子臉色更白,看金漫也沒有阻止的意思,迅速轉(zhuǎn)換了對象,跑快幾步去抓住小侯爺?shù)母觳?,“救救我,救救我小侯爺,我被白守宮咬了。”

金漫看著他哭的跟個(gè)孩子似的拉著周康的手,模樣狼狽極了,偏頭對洛川說道,“這位葉公子不過迂腐了些,其實(shí)膽子很小,你嚇?biāo)鍪裁???/p>

洛川眼睛一瞇,“你覺得他可憐?”

“那倒沒有,只是不至于......”金漫的話沒說完,就看到葉公子被周康嫌棄的甩開手。

周康把厭惡寫在臉上,但口頭還是很客氣的,“快來人,把葉公子帶到燕無語那去?!?/p>

“是,小侯爺?!敝車可蠋讉€(gè)小廝,架著葉公子飛快離去。原先葉公子身邊的那個(gè)小廝模樣的人沒跟他們一起過去,反而是站在金漫和洛川的身后,始終垂著頭。

金漫余光掃了一眼,她天生六識敏感,對于自己身邊的人和物有著天然的警惕。

那個(gè)小廝站在她身后的時(shí)候,金漫就感到一陣熟悉的空間壓迫。

她抬起頭,對著那個(gè)小廝微微一笑,“有事嗎?小加兄弟?”

小廝愣住,慢慢抬起頭,竟然是方才揭穿瘦高個(gè)的那個(gè)小加。

他現(xiàn)在的裝扮與剛才截然不同,但仍然是放在人群中很難被發(fā)現(xiàn)的那種簡單。

小加對著金漫深鞠一躬,卻沒說一句話,就隱入了重重人群之中。

等到了沒人注意的角落,小加緩緩?fù)鲁瞿强诓卦谛刂械臍?,憑借一手巧奪天工的易容換裝之術(shù),他隱藏在浮沉館多年,從沒有人像金漫這樣,能夠一眼將他認(rèn)出。

不知她是如何認(rèn)出自己的,但......有這樣的一個(gè)人在浮沉館,對他接下來的行動十分不利。

驚雷一閃而至,在小加略顯僵硬的臉上映出一片雪白。

“小侯爺!雨太大了!再挖下去,怕是要出事。”有人跑過來,對著周康大聲說著。

“看到了嗎!周康!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你的惡行!天不亡我,不亡我!”被綁在高臺的胡二大概把畢生所學(xué)的四字詞語都想起來了。

“閉嘴!你他嗎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胡老二,你本家早就被人抄了,連老家都沒有的人,能在浮沉館活到現(xiàn)在,還不是靠老子!你他媽良心讓狗給吃了!”

被淋成了落湯雞的周康一把奪過身后人手中的油紙衣,狠狠的往地上一丟,親自沖到大雨里,抄起地上的一塊碎板,拼命的挖著一排壇子的最后的位置。

“老子今天一定要埋了你!天打雷劈也在所不惜!”周康的頭發(fā)濕成一條條的垂在腦后,大力的揮舞著手中的破碎木板。

一道強(qiáng)如白晝的閃電從天邊爆閃而至,金漫飛速的看了一眼被綁在高臺桿子上呼天搶地的胡老二,立刻一拍洛川的肩膀,“快走!回干燥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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