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正在休息,婆婆著急的把我叫下樓。
我剛下去,就看到荒誕的一幕。
客廳里烏煙瘴氣,貼滿了花花綠綠的符紙。
大姑正虔誠的對著一個老道問話:“大師,您看,我們家這胎是個金孫嗎?”
婆婆也著急地問:“大師,我兒媳婦來了,您看,是怎么個章程?”
老道拿著把劍四處揮舞然后神神叨叨的說了一句:“家有孽畜,占了麟兒的好命格?!?
劍尖正對著我的大山。
大山還一臉開心,傻狗。
“我早就說了!讓把畜牲送走,樺樺非把它當個寶?!钡篱L的話一下就說到大姑心里了。
“我看就應該扒皮拆骨放血吃狗肉,讓它再不敢來咱家?!?
“這事就交給我了?!?
說著就要去捆狗。
“我看誰敢!”我甩開婆婆撲上去護住了大山。
大姑被我推了個趔趄坐到地上開始嚎:“我真是命苦啊,來自己家里,還要看條狗的臉色,我不如去死好了?!?
說罷就要以頭搶地。
她說對了,這家里所有的一切就是靠大山,可現(xiàn)在她不明白。
婆婆也在旁邊裝模作樣的抹眼淚感嘆命苦。
“王道長?是吧,有道士證嗎?!?
“沒有我可要舉報你公然搞封建迷信了”我抱著大山,一刻也不敢松手。
這件事最終以所謂的道長灰溜溜的說沒有緣作為結束。
劉宇回來安慰我:“媽年齡大了,你讓著她點?!?
但婆婆并沒有放棄她的金孫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