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師姐
小說:大小姐的全職男秘作者:烈火人龍時間:2024-09-19 12:00:01
若不是季婕還在下面,念彩衣又在門外虎視眈眈,張玄或者還真就把持不住了。
天氣還熱,也不用擔(dān)心她著涼,關(guān)上門出來,看念彩衣還掛著促狹的笑容,就干咳聲說:“無聊不無聊,晚上我過去陪你睡?”
到十二歲前,張玄和念彩衣都睡一張床上,后來念彩衣考上大學(xué),兩人才分開。
“呸,當(dāng)著你姐夫的靈位,你也敢胡說?!蹦畈室卵劬α辆ЬУ模恢遣皇钦娌煌?。
。
平??偸嵌核?,心中是不是真想要做什么,也不明白,幾年沒見,他個頭也高了許多,身上的男人味也多了好些。
被他這樣強(qiáng)吻,心弦連顫了幾下,那被壓了好些年的渴望,快要像火山爆發(fā)似的沖出來。
感到張玄的手掌像是脫韁的野馬,從她的腰間,滑到她的小腹,正要一路侵占,便心下一慌,手掌涌出一股力量,打在他的肩上。
“該辦正事了。”
念彩衣指指樓下,眼睛有些慌亂地說。
張玄點(diǎn)點(diǎn)頭,瞧著她的背影,歪著嘴笑了下。師姐可真美?。?
隨她下樓,來到茶桌旁。念彩衣摸出一張紙,就是文物展那層樓的平面圖。
“張?zhí)鞄熃笛龍D,那邊說要能拍下就拍,要拍不下,想找人偷出來,千符宗的規(guī)矩,是偷不得的,但要有人偷了,我們半道上再從小偷手中搶過來,倒無妨?!?
什么國際大盜排行榜是扯淡,孫敏希的名字她卻聽過,是個逃到韓國的朝鮮人。
張玄翹著二郎腿,眼睛在念彩衣身上亂轉(zhuǎn),師姐的身材不比徐嘉兒要差多少,更有一些成熟女人的味道,更要……敏感一些?
“那文物展既然有孫敏希盯上,那就還有別的人會盯上。我看公關(guān)部的海報(bào),還有一件送子觀音鎏金佛像,那邊可能也有興趣。要有機(jī)會,一并拿下?!?
念彩衣原就指望張玄能應(yīng)聘成功,到時,借機(jī)行事,沒想他還進(jìn)了公關(guān)部,發(fā)現(xiàn)文物展消防通道門后的孫敏希留下的香水味,正可將計(jì)就計(jì)。
重新燒了熱水,燙了茶,念彩衣掐著茶杯,露著一對白玉般的腳掌,搭在沙發(fā)上。
那管風(fēng)波修的是童子功,要到三十歲才能開齋,這可苦了念彩衣,嫁他五年,也未行過房。他又在二十九歲那年暴斃,生生令念彩衣守了個活寡。
噗!
張玄一口茶噴得滿地都是,他趕緊擦干茶桌,眼神卻不受控地往念彩衣的睡袍下瞟……
“就知道你這小混蛋不正經(jīng),剛強(qiáng)吻了你師姐,還想要跟你師姐滾床單嗎?你師姐我不單穿了,今天還來事了,貼了婕媽巾。你要敢動歪念頭,沒好果子吃。”
看張玄那像吞了蒼蠅一樣的臉,念彩衣哈哈大笑,心中份外快意,踏踏地上樓回房去了。
要人命的師姐??!嘖嘖,其實(shí)師姐啊,帶血做事我不介意的啊。
張玄將茶桌收拾干凈,跑回房去,想趁徐嘉兒沒醒過來做點(diǎn)壞事。
誰想徐嘉兒已經(jīng)醒了,正坐在床沿,對著墻壁發(fā)呆。
“剛是怎么回事?那牌位怎么能發(fā)亮……真鬧鬼了?”
徐嘉兒那臉白得跟紙一樣,她生在富貴之家,越是那樣家庭,越講究這風(fēng)水鬼怪之事。像是富國大廈,在蓋的時候就請過華西省有名的風(fēng)水師。
“看你嚇的,那牌位上掛了燈,到點(diǎn)就自己亮了?!?
明知張玄這話中破綻太多,可徐嘉兒更愿相信他的解釋,什么鬧鬼兇宅,她壓根不敢去想。
“我要走了。”
“我送送你……”
徐嘉兒剛要拒絕,張玄下一句話,讓她心又提到了嗓子眼:“這條街夜晚比較陰,路燈又壞了,太黑?!?
“那,那你,你送我上出租?!?
張玄帶她下樓,她連茶桌那方向都不敢再多看一眼。兩人走出店,徐嘉兒下意識的抱緊他手臂,讓張玄差點(diǎn)吹了聲口哨。
這徐家大小姐肉質(zhì)也太鮮嫩了吧,這一抱,半邊胸脯都壓他胳膊上了。
身子卻是很冷,想來也是,受的驚嚇太多,能熱才難了,沒關(guān)系,幫你熱一熱。
張玄手掌搓著她胳膊,幾乎是將她抱在了懷中。
百多米的路,張玄有意走得很慢,但很遺憾的是,還是很快就走完了,送她上了出租,壓住打個出租跟她回蘭香閣的心思,轉(zhuǎn)身就往回走。身子才沒入黑暗中沒幾步,從巷子里走出五六個人,手中握著鐵棍,開山刀。
“你知道你惹誰了嗎?”
走最前頭是個大個,穿著背心大褲衩,肩上還有條刀疤,搖著手中明晃晃的長刀,兇神惡煞的問。
張玄一瞧就樂了,就這幾個中看不中用的,也敢擋道?
他一樂那六個人不高興了,后頭就有小弟問那背心男:“超哥,他敢笑我們,劈了他?”
超哥有點(diǎn)猶豫,他今接了個電話,是小吳打來的,說要他幫忙收拾個人,地址給了他,一琢磨這古玩街到了夜里,靜得只剩貓叫,干脆在這里辦事得了。
超哥也混了一段時間江湖了,知道小吳那小子愛惹事,但肯拿一萬塊錢出來,這表明他對這家伙已恨到了極點(diǎn)了。
還在想嚇嚇張玄,先前問話那小弟已搖著鐵棍上去了,他是頭回跟超哥出來,急于表現(xiàn)。小弟幾步?jīng)_到張玄身前,當(dāng)頭就是一棍子。
眼前那棍子快要落張玄頭上,這腦門是開定了,超哥才一揮手:“都上,把這家伙給……”
蓬!
他還說著話,那小弟已經(jīng)連人帶棍被掃到七米外的電線桿上,手臂呈九十度反折,一口血灑在地上。
超哥當(dāng)即就愣了,我靠,這家伙不弱啊,于是大聲喊:“小心點(diǎn),先給他放點(diǎn)血?!?
超哥是刀口上混生活,哪能一下就被嚇住,張玄放翻那小弟,還激起了他的兇性。
數(shù)名小弟將張玄圍在中央,雪亮的刀鋒,反射著遠(yuǎn)處的路燈,超哥突地將刀身一晃,一道反光射向張玄眼眶:“上!廢了他!”
兩個手持開山刀的小弟一左一右上前夾擊,瞅準(zhǔn)張玄肩骨跟右肋,同時砍下去。
誰想原本應(yīng)該被劈中的張玄,如鬼魅般貼著刀鋒,兩拳狠狠砸在這二人鼻梁上,咔地一響,鼻梁斷成兩截。
再跟著又是兩腳,這兩個小弟便被踢飛到墻邊。
不等剩下幾人動手,張玄幾步上前,掐住一人手腕,冷笑聲,往后一折,鐵棒便掉在地上,那小弟手腕呈一百八十度角反轉(zhuǎn),跪倒在地。
超哥的眉頭一跳,手中的刀還沒舉起,張玄已一掌將他手臂打斷,脖頸被掐住,一股死亡的氣息撲面而來。
他臉色終于轉(zhuǎn)白,呼吸變得斷斷續(xù)續(xù)。
心中很后悔接小吳這活,這家伙,根本不是一般人。
張玄冷眼看他,這幾個不自量力的蠢貨,又將手掌松開些,超哥就大聲咳嗽說:“咳,咳,大哥,是我們沒長眼,這事……”
“誰請你們來的?”張玄摸出根牙簽咬在嘴上,地上那些小弟還在哀呼,偶爾眼神掃到張玄,便立時轉(zhuǎn)開。
“是,是,是小吳……”超哥不敢瞞他,他不想跟那些小弟一樣。
“小吳?”張玄嘴一撇,那小子也敢叫人?他又怎么知道我住在哪里,肯定是蔣海龍給他的。
這時,從巷口駛進(jìn)來一輛警車,車燈一打,張玄看那車身標(biāo)志,立時沒節(jié)操的躺在地上滾來滾去。
惹得超哥一愣,這是搞什么啊。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季婕下車就厲聲一喝。
她穿著警服,超哥一下就嚇得跳了起來。
季婕先跑到張玄身邊,看他在地上打滾,急忙要拉起他。
“好痛啊……”
“那些人是來做什么的?”季婕拉了好幾下才拉起他,一站穩(wěn)手掌還托著他,張玄就抓她手掌往小腹上放:“我這被捅了!”
超哥愣住了,靠,明明是我們被你打傷了好不好?刀都沒見血?。?
季婕摸了幾下,也沒找到傷口啊,看地上的開山刀,剛要張口,張玄又叫了起來。
“疼啊,哎喲,你不扶我,我站都站不穩(wěn)了?!?
季婕一個頭兩個大,總感覺張玄沒安好心,又轉(zhuǎn)頭看向超哥他們:“你們都給我蹲下!”
超哥拉起小弟就跑,蹲下,我可不想進(jìn)局子。
這幾個人哎喲哎喲的叫著逃走了,季婕想抽回手去追,不想張玄拽得死緊,她急道:“你松開,我得把那些人抓回局里問清楚他們的來歷!”
“不用問,他們是那個蔣海龍找來的!”
季婕一驚,蔣海龍,蔣海龍不是證人嗎?找人收拾張玄做什么?
張玄卻趁她走神,突然往上一抬身子,季婕扶他的手掌就滑他褲襠里去了。
季婕急忙將手一收,卻不想收得晚了,手掌還是碰到了,體積還真不小。
她正要發(fā)火,張玄卻突然倒在地上,哇哇亂叫。
“你怎么打我弟弟,要我以后個人生活有問題怎么辦?你賠得起嗎?”
季婕又羞又惱,心想你不亂動會碰到嗎?
“你給我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