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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重生

小說:重生之我為紈绔作者:卜爺神算時間:2024-09-19 11:30:03

淮水市西子郊在九十年代初的時候,還是一片橘子林,后來因為橘子口味不好收益逐年慘虧而被港商買下。橘子林不變,這位港商卻在里面修建了一片高檔歐式別墅,這就是被戲稱為西子貴族區(qū)的由來。 而今天,這片橘子林中的一棟外表簡約的別墅的書房中,此時氣氛卻異常凝重。 “這簡直就是亂彈琴,你呀你簡直要氣死我了!”中年男子,抬手指著耷拉著腦袋滿臉惶恐的年輕人,滿臉的憤怒。 “……爸,這是晏子哥出的主意,我只是邀請了鄭暉而已……我……”年輕人還想解釋什么。 “夠了,你還有臉提這事!你知道你闖了多大禍嗎?鄭暉那小子,腦袋可是破了個窟窿,這次命要是保不住,鄭瘋子指不定就會把火撒在我王家!唉……罷了罷了,今晚你跟我過去親自道歉!” 中年人看著兒子一臉惶恐的模樣,最終沒有沖兒子發(fā)火,他是看出來了,他兒子就是被晏子那臭小子當(dāng)槍使了。 …… 被淮水王氏父子擔(dān)憂惶恐的對象鄭暉,此時正滿臉茫然地躺在被各色醫(yī)療監(jiān)視儀器包圍的病床上。因為腦袋重傷的緣故,他的腦袋被支架固定,微微懸起,如此姿勢令他頗為難受。 好一會,鄭暉才回過神來似的,突然緩緩地抬起手臂,看著指頭上套著的監(jiān)測呼吸氧飽和度感應(yīng)器,眉頭微微一皺。然后,令人驚奇的一幕發(fā)生了,指尖的感應(yīng)器竟然在一種神秘作用力下,悄然漂浮起來。 一種震驚的表情浮現(xiàn)在鄭暉臉上,然而就在這時,鄭暉的臉色突然一變,懸浮在指尖的感應(yīng)器突然掉落下來。 也就在這一刻,病房的大門突然被人打開,一群穿著白衣大褂的醫(yī)師焦急地沖了進來。 當(dāng)領(lǐng)頭的醫(yī)師看到鄭暉竟然已經(jīng)蘇醒了,頓時狂喜,指揮著一群醫(yī)生圍住鄭暉,接著就是一系列急而不亂的檢查,待看到引起數(shù)據(jù)異常只是因為一枚感應(yīng)器的脫落之后,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要知道鄭暉昏迷的這些天,這些主治醫(yī)生乃至整座醫(yī)院不知道得承受多大的壓力,現(xiàn)在鄭暉醒了過來,整個醫(yī)院的人都松了一口氣。 不過在隨后的檢查中,醫(yī)院卻發(fā)現(xiàn)鄭暉不知道是否因為大腦重傷,以至于他雖然依舊認(rèn)識很多人,但也忘記不少人,記憶都是模糊不清的。 大腦歷來是人體最神秘的器官,目前醫(yī)院對它也僅是一知半解,更別提能有什么對策了。只能讓他慢慢療養(yǎng),希望能依靠人體機能逐步自我恢復(fù)。 晚上,鄭家鄭衛(wèi)國——也就是鄭暉的老爸,臉色陰沉地過來探望兒子。竟然有人敢算計他的兒子,這讓鄭衛(wèi)國十分憤怒,但更令他感到憤怒的,是兒子的不爭氣。 過來見到鄭暉沒事之后,鄭衛(wèi)國就陰沉著臉色離開了,沒有和鄭暉說一句話,只留下幾名特護照顧他。 鄭暉看著陰沉著臉色離開的老爸,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感覺,這具身體的家庭背景真是令人震撼而又感慨,不過這具身體也實在太不爭氣了吧? “鄭暉”心中這般想著,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在鄭衛(wèi)國走后,鄭暉就靜靜地閉上眼睛,仔細(xì)回憶著這具身體的記憶,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大腦重傷的緣故,很多記憶流失得厲害,還好這具身體的主要記憶并沒有出現(xiàn)意外,否則他還真的只能佯裝失憶來隱瞞真相了。 時間若水,潺潺而逝。 鄭暉蘇醒過來的這幾天,幾乎沒有清凈的日子,過來探望的人絡(luò)繹不絕,其中甚至還有不少省外商人專門乘飛機過來親自探望。 這除了讓鳩占鵲巢的鄭暉對鄭家的地位有了更深的了解之外,更多的卻是一種無奈,因為所有過來看望他的人,與其說是來看望他的,倒不如說借著他重傷的借口,過來和鄭家拉關(guān)系的。 各種罕見的百年老參之類的藥材,鄭暉收到手軟又不好拒絕,這著實讓他苦笑不已。 這天晚上,鄭暉剛剛和在美國的老媽通完電話,規(guī)勸她不用回來看望他之后,一位不速之客讓鄭暉的臉色冷酷起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害得他這次重傷,設(shè)計引誘他飆車的南宮晏子! 如果說淮水市還有誰能毫不在乎鄭家顏面的,也就只有燕京南宮家族的分支淮水南宮家! 淮水南宮家財力或許不如鄭家,但是仗著燕京大哥家?guī)统值娜嗣}關(guān)系,其勢力隱隱和鄭家分庭抗禮,而事實上,兩家也確實一直在明爭暗斗著。 “身體恢復(fù)得不錯嘛?。】上隳禽v花了三百萬改裝的法拉利,那可沒有你小強一般的生命力,算是徹底報廢了,可惜啦!”南宮晏子放下手中拎著的禮盒,面含微笑的道。 跟隨南宮晏子而來的四五名青年,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笑容中的那一抹譏諷卻毫不遮掩。 鄭暉臉色有些難看,但是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灑然一笑道:“是啊,確實蠻可惜的。車子都報廢了,我卻還沒死,更沒有斷手?jǐn)嗄_,可惜了啊!” 最后那聲“可惜”,尖銳的諷刺之意,令南宮晏子臉色陡然一變,鄭暉這話簡直就是誅心之言啊,這是在暗罵你廢了這么大工夫,老子還是沒死,能不可惜嗎? “人活著就是最大的幸運,你說是不是?所以別亂感慨啦,等你身體好了,哥幾個再陪你飆一局!”南宮晏子臉色微微一變,別有用心地道。 鄭暉表情一僵,這話簡直就是專門刺激他的啊,不知道他是因為飆車差點掛了嗎? 此時跟隨在南宮晏子身后的青年們,臉色也玩味起來,一個個盯著鄭暉,等著他的回復(fù)。鄭暉相信,如果自己露出一點難色,到時候這群人肯定會在外面瘋傳自己重傷被嚇壞了,根本不敢再玩車了。 鄭暉看著眼神依然平靜的南宮晏子,突然噗嗤一笑道:“晏子,你看我都重傷了哪里還敢去玩車?這要是被我老爸知道了,非打斷我的腿不可?!? 鄭暉的突然示弱,令南宮晏子悄然一驚。這小子難不成轉(zhuǎn)性子了,竟然沒被激怒? “暉哥竟然還害怕鄭叔,不會是這次的車禍給嚇住了吧?”有紈绔笑了起來。 “阿雷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腦袋上開個窟窿試試?恐怕連醫(yī)院都不用住,直接就去閻王那里報道去了,還有個屁機會害怕?” 梳著沖天辮子藝術(shù)氣息頗濃的年輕人反駁了阿雷的話,然而,他接下來的話卻變了味道:“鄭暉哥將來是要繼承家業(yè)的人,能跟我們一樣,玩飆車這種危險游戲嗎?你說是不是啊,鄭暉哥。” 這年輕人看著是在給鄭暉找臺階,但是這話聽在鄭暉的耳中怎么就那么刺耳?什么“腦袋上開了窟窿”“閻王報道”這簡直就是含沙射影??! 南宮晏子笑了,笑而不語,這次雖然很遺憾沒能搞殘鄭暉,但是能夠讓鄭暉的名聲更臭一些,南宮晏子就很開心了,想來當(dāng)鄭暉的聲譽臭到一定程度,霍家的那個只認(rèn)錢的老匹夫還會把霍婷婷嫁給鄭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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