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然是受不了我提離婚這件事,還當(dāng)著唐簌的面說出來。
江遲渾身的怒意幾乎冒出來:“唐簌,你先去上班?!?
唐簌面色一變,她定然是不懂江遲這突然陰沉的態(tài)度是為何。
她不了解江遲,江遲要跟我算賬。
然而我此時真的沒有力氣反駁什么。
等唐簌走了,江遲一把將我從地上扯起來,他陰鷙地卡著我的脖子:“怎么,急著跟你的相好結(jié)婚?”
“江遲,我沒有跟她說要離婚——”
“還狡辯!”江遲怒不可遏地攥著我的手,一把扔在沙發(fā)上,隨即壓上來:“是我太久沒給你,讓你寂寞了?”
他說著開始動手扯我的衣服。
“不要,我不舒服!”
我害怕這樣的江遲,他被激怒時下手沒有輕重。
而我肚子里還有孩子——
然而江遲卻不管不顧,他更加生氣地撕爛了我的衣服......
身體被侵犯時,我只有一臉的茫然無措。
面對江遲,我多少次想問為什么?
為什么你要這樣對我?
等我都不愛你了,你身邊就真的沒有人了。
江遲...你為什么一直在欺負(fù)我?
江遲卻捂住我的眼睛,滔天的怒意隨著情欲漸漸平息。
結(jié)束后,那種強烈的干嘔欲又冒出來,我捂住嘴往廁所跑。
江遲剛被撫平的情緒又勃然大怒。
我聽見大門‘砰’一聲巨響。
從那之后,江遲兩個月沒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