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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小說:相親當(dāng)天,和頂級富豪閃婚了作者:墨意如深時間:2024-09-07 08:30:03

第7章

時鳶想到前幾天小區(qū)樓道貼的有變態(tài)尾隨獨居女性的事,越想越氣。

迷迷糊糊的抄起一個晾衣架,雖然她有功夫在身,但怕歹徒帶了武器,以防萬一。

輕手輕腳開門,小區(qū)昏暗的路燈映照出玄關(guān)一個黑影。

那人背對著她,好像在地上挑挑揀揀東西。

這是得手之后準(zhǔn)備帶走贓物了!

什么小毛賊偷到她家來了!時鳶悄無聲息的來到那人身后。

“你......”那人發(fā)現(xiàn)了她,微微側(cè)身。

時鳶迅速出腿,狠狠踢到那人小腿肚。

那人吃痛,悶哼一聲:“是我!”

糟了。

她已經(jīng)不是單身獨居女性了。時鳶猛地回過神來,伸手打開客廳的燈。

只見霍焱沉捂著小腿盯著她。

時鳶有些尷尬,笑著打哈哈:“哎呀,你......你回來怎么不開燈啊。”

“因為不開燈,所以你踢我?”霍焱沉挑眉。

“對不起對不起?!睍r鳶誠懇,“我忘了我結(jié)婚了,我以為家里進賊了。”

霍焱沉看著一臉真誠的時鳶,一時無語。

“嚴(yán)重嗎,我看看。”時鳶邊說邊拉霍焱沉褲腿。

動作到一半覺得不合適,起身抱歉道:“我去給你拿藥涂?!?/p>

折騰了半天,直到霍焱沉說了第五遍真的沒事,時鳶才回房休息。

第二天時鳶起來時,家里已經(jīng)沒人了。

廚房里依舊飄來陣陣香味,早餐還熱著。

霍焱沉脾氣倒好,半夜挨了一腳依舊雷打不動做早餐,時鳶淺笑。

吃過早飯,她回到玉石坊。

“這才結(jié)婚幾天,就回來工作了?”溫悅見到她有點驚訝。

“三天?!睍r鳶笑的彎了眼睛。

“愛情都是虛假的,努力搞錢才是真的!”時鳶調(diào)笑到。

“你啊?!睖貝傆行?dān)心。

“我在談一個大單子,談下來后就把店好好裝修一下?!睍r鳶轉(zhuǎn)移話題。

她盤下這間店鋪時已經(jīng)裝修好了,前主人把這作為私人會所。

奢華是奢華,但總有有種暴發(fā)戶的不顧別人死活的狂放美。

她不喜歡,總想著好好裝修一下。

“好啊,老規(guī)矩?!睖貝倯?yīng)下,“你設(shè)計,我去跑裝修隊。”

跑裝修這事又累又操心,她體諒自己不善和別人打交道,時鳶心里感激。

柔柔的依偎在溫悅身邊:“你真好?!?/p>

下午,容珍打來電話問時鳶和霍焱沉相處如何,時鳶如實回答。

“我和他相敬如賓,挺好的。”時鳶想到自己昨晚的荒唐。

“我有時都會忘了自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p>

“這叫什么事,你這孩子!”

盡管上次已經(jīng)談過,但容珍理解不了時鳶,覺得這樣的婚姻不像樣子。

她也心知肚明時鳶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心中有愧,沒法說出責(zé)怪時鳶的話。

“他不是騙子吧?”容珍不放心的追問。

“放心,媽,他不知道我的經(jīng)濟情況,沒什么好騙的。”

容珍沒辦法,只嘆息道:“上次和你說要讓霍焱沉來家里,我想著還是我先單獨見他一面,跟他吃個飯比較好?!?/p>

“好?!睍r鳶應(yīng)到,“我問問他有沒有空,晚些去接你?!?/p>

本想打電話詢問霍焱沉,但時鳶仍為昨晚的事不好意思,只發(fā)了信息。

沒想到霍焱沉很快回復(fù),說自己有空,讓時鳶選地方就好。

處理好店里的事,時鳶很快出發(fā)去接母親。

母女兩個下樓時正撞上大包小包提著剛購物回來的周老太太。

周老太太見時鳶回來,攔住她一臉看笑話:“呦,小鳶回來了?!?/p>

裝模作樣的四處望望:“回娘家你男人也不跟著,看來也沒多重視嘛?!?/p>

“都怪你,非得自己找一個一窮二白的公務(wù)員,沒家底不說,還不知道疼人。”周老太太夸張到。

“該不會過去下去苦日子回娘家找你媽訴苦了吧?!闭f著還嗔怪道,“你這孩子真不懂事,你媽還懷著孕......”

“沒有,您說哪的話?!睍r鳶看不慣她這副樣子,出言打斷,“我來接我媽和他吃飯?!?/p>

“見女婿這樣的事不叫我?”周老太太不顧容珍阻攔,一溜煙鉆到車子里。

容珍有些生氣,但一向軟弱慣了,時鳶嘆口氣:“算了媽,她愿意就讓她跟著吧?!?/p>

幾人開到酒店,時鳶說出預(yù)訂的包間號,服務(wù)員有些為難,讓時鳶等一下。

不一會,一個經(jīng)理過來道歉。

“不好意思啊,時小姐,這個包廂已經(jīng)有人了?!?/p>

“我預(yù)訂的時候怎么不告訴我?”時鳶皺眉。

“您也知道,我們酒店有vip的優(yōu)先包廂使用權(quán)......”

經(jīng)理解釋時,有個戴墨鏡的年輕女人踩著精致的高跟鞋一臉趾高氣揚的來到大廳。

“608包廂開好了嗎?”

時鳶一聽,出聲到,“小姐,那個包廂是我先定的?!?/p>

女人輕蔑的掃了時鳶一眼,哼了一聲,愣了一下,拿下墨鏡。

是老熟人了,時鳶的高中同學(xué),應(yīng)之遠的妻子宋欣怡。

這世界可真小啊,時鳶不禁感嘆。

“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我們的大才女時鳶?!彼涡棱庩柟謿?。

“聽說,你和霍氏的一個普通職員結(jié)婚了?”

“當(dāng)初時小姐可是眼高于頂?shù)闹靼。魜硖羧?,就挑了這么一個人嫁了,真是唏噓。”

“是啊,”周老太太插嘴,“不知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怎么想的。”

“我聽經(jīng)理說定這個包廂的人姓時,好巧,果然是時小姐?!彼涡棱[著眼笑。

這是故意搶她的包廂了。時鳶只覺得宋欣怡這莫名的敵意實在好笑,懶得和她計較。

“那就給我們換個包廂吧?!?/p>

“今天的普通包廂訂滿了,只有會員包廂了。時小姐,實在抱歉?!苯?jīng)理為難到。

“那我們換一家。”時鳶拉著母親向外走。

周老太太卻不干了:“市區(qū)就這么一家酒店還可以,我可不去別家。”

“你要是聽我的嫁給王總會這樣嗎?”

時鳶被她吵得頭大,正想懟周老太太時,一道低沉好聽的男聲從背后響起。

“媽,讓您久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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