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比慌張的一把奪過霍庭驍?shù)氖謾C。
薄景異樣的看向我。
我磕磕絆絆的解釋著:“這個視頻風格不是你喜歡的,還是不要看了?!?
為了防止這樣的事情再次發(fā)生。
我將霍庭驍?shù)氖謾C拿到身后,快速的將關于我的視頻全部刪除。
霍庭驍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我為了不在和他有任何牽扯,趕忙將手機還給他,面向薄景問道:“你去接電話是有什么事嗎?”
“我……”薄景臉上生出歉意:“剛剛是我母親來的電話,我姨母霍梅剛從國外回來,她喊我和小舅舅趕緊回去?!?
聽到這個消息,我剛剛沉下的心再次懸了起來,就連臉上的笑容都維持不下去:“你要走?”
薄景剛才喝的酒被我加了東西,他現(xiàn)在回家,萬一被人看出端倪,可就麻煩了!
更何況,明天一早就要去醫(yī)院?
今天的事兒還沒辦成。
我連忙伸手扯住薄景的衣袖,軟著聲音撒嬌道:“阿景,你今天不留下陪我了嗎?明明之前我們說好的?!?
霍庭驍清了清嗓子,打斷微微動情的薄景。
我目光不善的看著做這件事的霍庭驍。
霍庭驍用余光瞥了我一眼,就一言不發(fā)的朝門口走去。
我不太明白他這是什么意思。
只是依著霍庭驍?shù)男愿駚碚f,他越是沉默,后招越大。
果不其然。
霍庭驍將門打開,讓夏季的晚風吹了進來。
紅酒里加的“東西”另一作用就是見不得風。
剛剛明明已經暫時壓住藥性的薄景,現(xiàn)在雙頰赤紅,布滿青筋的大手緊緊的扣著沙發(fā)靠背。
霍庭驍臉色陰沉下來,神情嚴肅:“五分鐘。你再不把衣服穿好,就等著我把你拖出去。”
“別,小舅舅,我這就穿。”
薄景神情慌張,紅著耳朵去浴室拿他脫下的衣褲。
趁著這會兒功夫,我走到霍霆驍面前,揚起下巴憤怒的與他對視。
原本神情慍怒的霍霆驍輕笑出聲,伸手挑起我的下巴:“舍不得我走?”
他的大手隨意搭在我的腰上。
我下意識的往后縮了縮,和他保持著距離。
可我做出這一舉動后就有些后悔,果不其然,霍霆驍臉色頓時垮了下來。
他五官俊逸,身形高大,稍微嚴肅一下都會給人強大的壓迫感。
何況現(xiàn)在?
他霸道的將我撐在身后的門上。
霍霆驍眼神發(fā)狠,手稍稍用力。
我不禁倒吸了口涼氣,一手撐著門框,撕裂的疼痛在腿間蔓延,不停的喘著粗氣,額頭處滲出一層細細的汗珠。
哪怕這樣,我仍不敢伸手反抗。
這幾乎已經形成了肌肉記憶。
在那間伸手不見五指的地下室里,那個身體強壯的男人每天都會過來。
比現(xiàn)在還要疼上百倍的劇痛在嬌嫩處肆虐。
我實在受不了,抬手推搡了下。
漆黑的環(huán)境下陷入短暫的死寂。
繼而,傳來一聲低沉的笑聲:“有意思?!?
他二話不說將我?guī)С隽说叵率摇?
在明亮的別墅里,我跪撅在四周全是落地鏡的房間里。
透過四面的鏡子,我不但能看到自己此時的狼狽,還有,那距離我腿間不到兩厘米的竹葉青上。
它挑釁的朝著吐著蛇信子。
我嚇得渾身僵硬,一下都不敢動,生怕那條蛇會突然朝我撲過來。
我的恐懼寫在臉上,身后男人透過鏡子欣賞著我的狼狽。
這樣的狀態(tài)不知道維持了多久。
男人終于朝我走近,從后壓了上來。
疼痛感還未消失,我下意識的往前閃躲,男人清冷的聲音從我身后傳來:“你再敢躲,那條蛇就不是再旁邊看著那么簡單?!?
我被嚇得渾身一哆嗦。
不管多疼,都撐著身體一動不敢動。
……
身體的疼痛與之前重合,我低聲朝著面前的霍庭驍說道:“疼,放開我,真的好疼?!?
霍霆驍將我擁進懷里,灼熱的呼吸氤氳在我的耳畔。
“疼了?好啊,你求我。”
我抬起眸子對上霍霆驍那惡劣的神情,氣到小腿打顫。
霍霆驍向來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
等不到我弱弱的祈求聲,手上突然用力。
我心頭一驚,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祈求道:“求求你,不要……”
“不要什么?”霍霆驍依舊不依不饒。
我硬著頭皮抬起手臂攬上他的脖子,紅著臉頰,低聲道:“不要碰?!?
“好,我不碰?!?
霍霆驍?shù)脑捵屛覒抑男碾[隱放下。
我還沒來得及高興。
下一秒,一陣冰涼的漲感幾乎要將我淹沒。
我心頭一驚。
霍霆驍從兜里拿出遙控器。
我被折磨到扶著霍霆驍?shù)募珙^才能勉強站住時。
薄景已經穿戴整齊從浴室出來。
不知為什么,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腿根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