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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在他懷里

小說:改嫁短命世子爺,夫人日日撩夫作者:沙拉薯條時間:2024-09-01 02:00:04

朦朧間,裙擺被人緩緩掀開。 沈桑寧認為這是錯覺。 她身為寧國公府人人尊敬的老夫人,誰敢半夜爬她床呢? 直到被貫穿的疼痛從下身傳來,沈桑寧驟然清醒,猛地張開眼,入目是一片漆黑。 男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處,溫熱的掌心摸過她的肌膚。 天爺啊! 沈桑寧大駭,當即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放肆,混——啊!” 推攘的手被男人捉住,清脆的聲音帶著微喘,被春意撞碎。 當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沈桑寧寡居數(shù)年,沒想到年至四十,還要受這屈辱。 沖擊太大,導致沈桑寧根本沒聽出自己變得年輕的聲線。 男人動作越發(fā)賣力,就像是初嘗禁果后逐漸掌握關竅。 “混蛋!”沈桑寧反抗不過,心一狠,朝男人肩頭咬去,恨不得咬下他一塊皮肉來。 “嘶”男人倒吸涼氣。 沈桑寧感覺到舌苔上淌著熱液,血腥氣在鼻尖蔓延。 男人動作停下,強大的氣場讓周圍空氣驟冷,壓抑著怒氣沉聲吩咐—— “來人!” 沈桑寧瞪大眼,沒想到他還敢喊人? 見丫鬟即將進屋,沈桑寧來不及躲,只能迅速在床榻上亂摸,摸到衣裳便往身上套。 她可要臉呢! 很快,油燈被丫鬟點燃,昏黃的光照亮了陌生的婚房,還有眼前這個年輕男人。 可當沈桑寧看清長相的一瞬間,屈辱和憤怒都化為了震驚。 因為對方,竟與她夫君的短命長兄——裴如衍年輕時長得一模一樣。 此刻,裴如衍薄唇緊抿,鼻梁高挺,細長的一雙丹鳳眸凝視著她,看不出喜怒,眼尾泛著淡淡的紅色。 他赤裸上身,露出八塊腹肌,窄腰寬肩,精細的皮肉之上冒著薄汗,肩膀上一圈小巧牙印直滴血珠。 沈桑寧無心觀賞,頭腦凌亂,低頭看著自己膚如凝脂的手腕,懷疑自己重生了。 只是,重生也不該重生到大伯哥床上??!成何體統(tǒng)?。?頭頂適時響起裴如衍生硬的聲音—— “是我弄疼你了,還是你不愿意嫁我?” 嫁? 沈桑寧聞言更驚,她怎么會嫁給裴如衍?不是繼妹嫁給他嗎? 不對,原本訂婚,確實是定的沈桑寧與世子裴如衍。 可繼妹沈妙儀也想嫁入公府,于是便制造與裴二公子的偶遇,讓裴二動心,定下婚事。 成婚前,沈妙儀仍不甘嫁給無法襲爵的裴二,所以借著同天成婚的漏洞,瞞天過海換了婚服,換了親事。 沈桑寧莫名其妙地和裴二拜了天地,最后只能接受嫁給裴二的現(xiàn)實。 重來一次,為何就不同了呢? 沈桑寧正在深思,根本沒注意到裴如衍越來越臭的臉色。 裴如衍見新婚妻子答不上來,不禁眉頭擰起,“你既不愿嫁,為何不早說,難道是我非要娶你嗎?” 由始至終,裴如衍也沒提肩膀的傷口。 他快速穿戴整齊下榻,見床上人兒沒半點挽留之意,便毫不留戀地離開了婚房。 沈桑寧急著理清頭緒,根本顧不上他。 她赤著腳跑到銅鏡前,看見自己重返十八歲的年輕臉蛋,陷入久久迷茫。 前世,因換親之故,她嫁給了心儀沈妙儀的裴二,一邊要應對裴二的不滿,一邊又要忍受婆婆的蹉跎,當真是心力交瘁,磨得她原本溫婉的性子都成了急脾氣。 她先是討婆婆歡心,后又借婆婆威嚴管教裴二,將一個紈绔子弟改造,浪子回頭遣散了妾室,轉(zhuǎn)而只鐘情于她。 后來裴如衍猝死,裴二襲爵,征戰(zhàn)沙場、功成名就,讓寧國公府回歸頂級世家的地位,沈桑寧也成了京城貴婦艷羨的對象。 沈桑寧操勞半生終于換來了順心日子,現(xiàn)在,竟然要重頭來過?! 而且這次,沈桑寧沒被繼妹換親,她的夫君是只能再活兩年的裴如衍…… “小姐,世子怎么黑著臉走了?” 陪嫁丫鬟紫靈焦急地跑進屋內(nèi),發(fā)現(xiàn)沈桑寧對鏡惆悵,以為她也為此傷心,當即落下淚來—— “世子好狠的心,新婚夜就拋下您,這以后日子可怎么過呀!” 沈桑寧從銅鏡前起身,蹬蹬跑回床榻邊,看著散落的喜服。 這次,喜服并未被沈妙儀替換。 沈桑寧心中一激靈,“紫靈,這些日子沈妙儀有什么變化?” 紫靈不明所以,“二小姐先前還不愿嫁給裴二公子,嫌棄他沒爵位沒前途,半月前卻突然變了,出嫁時開開心心的?!?沈妙儀也重生了,還比她早了半月,沈桑寧心想。 沈桑寧和裴如衍的婚事,是老寧國公在去世前親自敲定的。 前世沈妙儀處心積慮換親,卻沒能如愿過上好日子。 因為國公夫人連承安伯嫡出的沈桑寧都看不上,更何況是繼室?guī)淼耐嫌推磕兀?再加上裴如衍一心公務,直到裴如衍死時,沈妙儀都沒懷上一兒半女。 沈妙儀這個世子夫人過得憋屈,也算是自食惡果。 重頭來過,或許她以為,嫁給裴二就能改變?nèi)松?可惜她算漏了一點。 只要裴如衍不死,裴二就上不了位。 就算裴如衍死了,只要他有兒子,二房也上不了位。 所以,只要生下裴如衍的孩子…… 沈桑寧正默默盤算著,耳旁突然傳來紫靈驚喜的聲音—— “小姐,您和姑爺已經(jīng)圓房啦!” 床榻上落了紅的貞潔帕還挺顯眼。 紫靈剛驚喜不到片刻,又瞧見枕邊也有血,再見沈桑寧唇瓣血紅,心一涼: “世子圓房還咬人?您這樣溫婉的人,他竟舍得!” 沈桑寧被她一提醒,也想到剛才圓房時自己的舉動。 這會兒她后悔得很,“是我咬傷了他。” 早知道剛才咬輕點了。 裴如衍本就無心女色,萬一不愿意再跟她同房怎么辦? 思及此,沈桑寧就覺得腦袋里嗡嗡的,換上干凈衣裳就跑了出去。 她得去找他才行。 該道歉道歉,該征服征服。 沈桑寧知道該去哪里找他。 夜色如墨,滿府一片喜色,廊道掛滿紅綢和紅燈籠。 前院的宴席剛散不久,沈桑寧跑得太急,拐角處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她沒收住便撞了上去。 對方的胸膛很硬,沈桑寧捂著額頭后退,正想抬頭看看是誰,就聽對方醇厚的嗓音中帶著幾分驚訝—— “嫂嫂?” 這聲音,沈桑寧聽了半輩子,此刻卻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被前世的丈夫稱為嫂嫂,除了不習慣,還有些心虛。 沈桑寧抬頭,果然看見了裴徹那張熟悉的臉。 他與裴如衍長得不像,他沒有裴如衍的清冷孤傲,但更顯英氣。 “嫂嫂這是去哪兒?兄長呢?” 裴徹看著比自己還小的大嫂,好奇她為何新婚夜亂跑。 因裴沈兩家同在京都世家圈子,裴徹認出她也不稀奇。 沈桑寧聞到空氣中的酒味,嫌棄地微微皺眉,遲了好幾瞬才應聲,“書房。” “書房?”沒想到兄嫂的新婚夜竟在書房過,裴徹忍不住笑了笑,“可要我差人帶嫂嫂過去?” 沈桑寧搖頭,婉拒好意,而后見裴徹輕輕頷首,他的面上透著幾分期待,率先抬步朝后院而去。 他步履急切,飽含新婚喜悅,這讓沈桑寧想起前世的新婚之夜。 那晚,裴徹掀開蓋頭見到她時,就差把房都掀了,后來更是冷言冷語。 而現(xiàn)在,沈桑寧才知道,原來他前往婚房的路上,是這樣歡喜的。 方才心底生出的心虛感,忽然間就消散了。 她從不欠任何人什么,她和他的婚姻源于因沈妙儀的算計,她明明是受害者,卻還要承受裴徹的憤怒。 即便后來的裴徹愛上了她,痛改前非,但她對他攢了太多失望,后來也只是逢場作戲。 平心而論,裴徹不是個合格的婚姻伙伴,管束他就跟拉扯兒子一樣。 相比之下,裴如衍不知要好多少。 裴如衍少年時便穩(wěn)重淡然,驚才絕艷,連中三元,如今二十二歲已是五品吏部郎中。 作為國公府世子,他從來視振興家族為首任,沒有裴徹那些紈绔多情的毛病。 就算洞房花燭夜負氣離去,也只會去書房辦公、學習,根本不會去尋花問柳。 看,多省心吶! 想到這里,沈桑寧愈發(fā)堅定內(nèi)心,她快步朝書房走去。 書房附近的幾個院落都熄了燈,唯有書房內(nèi)亮堂堂。 沈桑寧在門外躊躇了會兒,才敲了敲門。 里頭似乎沒有聽見,她剛想推門進入,卻聽見里面?zhèn)鱽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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