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哆哆嗦嗦的后退兩步,男人的視線在我身上流連,往下。
男人目光寒冷,居高臨下審視我。
看樣子他應該是“貴人”身邊的手下,如果被發(fā)現(xiàn)我不守規(guī)矩跑來衛(wèi)生間,很容易被判為逃跑,最后被打進水泥柱。
男人逐步靠近,我緊張的頭皮發(fā)麻。
“我,我只是偷偷來上個廁所,求求你不要讓貴人知道?!? 面前男人眼中閃過一抹笑意,斯文的叫人渾身發(fā)抖,“貴人?陸寧驍嗎?”
他挑眉,那雙眸子像是淬了毒的利劍,只需一眼,就能將我貫穿。
但是在他口中,仿佛他不懼怕這個貴人。
“如果讓我滿意,我考慮不說?!? 他靠近貼到我身前,單手握著我腰肢,不著痕跡的嗅了嗅,“你衣服濕了?!? 我身體從小就比同齡女孩子發(fā)育的好,皮膚也像是牛奶里泡大的,別的女人是水做的,而我就像是牛奶做的。
男人嗓音低沉,在我耳畔,帶著若有似無的氣息,他低語,我渾身戰(zhàn)栗,就快倒下時,他托住我,轉(zhuǎn)身抵到洗手臺上。
“我,我控制不了它?!? 浴巾滑落。
我驚慌的叫出聲,男人眸光暗啞的與我對視,我顫的更厲害。
“別叫?!彼氖治孀×宋业淖?,另一只手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的動作,驚慌無助,芳姐說只有伺候好貴人,才能出去,我的家人還在等著我回去。
但是看面前的男人,他打扮得不像是保鏢一類,應該是管理層的人物。
“我給你睡,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我抓著他衣擺。
男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陰翳他冷笑著問我,“就這么想讓我?guī)愠鋈??? 我赤裸著身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紅著眼眶祈求憐愛,“我不想被那個變態(tài)玩弄死,哥哥,求你救救我好不好~
貴人又老又丑那方面不行,還喜歡折磨女人,哥哥,求你疼我~”
說著,我的手主動探出去。
我豁出去了,此時再不為自己拼得一線生機,黃泉路上也不會安心。
男人笑著拉起我。
“陸寧驍還真是聲名遠播呢?!? 他語調(diào)中帶著幾分耐人尋味。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嚹_步聲,“找到人了嗎,一會兒貴人來了,別苑里不干不凈的東西都給我清理掉!”
“衛(wèi)生間檢查一下,任何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 門口是這里保鏢的聲音。
他松開了我,拿起地上的浴巾裹在我身上,然后推開門走了出去。
就聽門外剛要闖進來的保鏢,緊張兮兮的叫了聲,“爺?!? “滾!”
男人聲音陰沉嘶啞,像是要吃人。
門外保鏢并未進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離去,應該是都走了。
我急忙再次清理身體,急匆匆跑回去。
穿過冗長的走廊,剛推開那間房的門,芳姐猛地把我拽進來,“死丫頭你去了那么久,我還以為你跑了,趕緊把臉遮住,一會兒送去貴人房間挑選!”
浴巾落下,光溜溜的腰際和胸前有了紅印子。
芳姐擰眉,“欲望這么強,去過廁所的功夫都要自己弄弄,真是天生的尤物?!? 我頓時臉色漲紅,想解釋,又欲言又止。
“一會兒要是能被貴人選中,你好好伺候,說不定我也能跟著沾光,但是貴人脾氣陰晴不定,別動歪心思,之前被送上公海得就是例子?!? 芳姐說完,我和房間里被檢查完的姑娘一樣,再次蒙上眼睛,被送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在門口時,就聽到熟悉的聲音。
“找到那個女人了嗎?”
陰沉嗜血,還有幾分不羈。
“沒有,可能跑出去了?!蔽衣牭狡渌松s的回應。
怎么聲音那么耳熟,難道他是貴人手下的人?
“一群廢物,趕緊去找!”男人再次開口,我被嚇得身子一顫,胸前又開始不聽話的腫脹。
房間中,其他男人逐漸離開,只剩下芳姐口中的貴人。
黑暗和緊張籠罩我,呼吸都格外清晰。
男人的腳步聲越靠越近,濕潤的呼吸從我頸間滑過,似是在輕嗅。
最后我聽到抹淺笑,“就她了。”
這聲音像是在我面前,我頓時沒站穩(wěn)后退半步。
手腕一緊,被男人攥住,熟悉的低沉嗓音再次傳來,“你說,你還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