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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舉杯,祝紀瑤爛到死的人生一碎再碎

小說:不夜城不相信眼淚作者:走下神壇的豬時間:2020-09-05 10:05:56

我叫紀瑤。

十九歲那一年,我愛上過一個男人。

為了他,我打過架,傷過人,蹲過局子,還丟了半條命。

在酒吧里聽過我故事的人都好心地安慰我,“蘇太太,誰年少時沒遇見過幾個爛人,如果不是托那混小子的福,您又怎么能做到豪門夫人的位置?”

我拿著酒瓶一笑,沒有人知道,我現(xiàn)在的先生,蘇毅之,才是真正的爛人。

凌晨三點的香港,燈火通明。

我打車臨到家門口的時候,管家吳媽滿臉猶豫地把我攔在了外面,她說,“夜深了,夫人先在隔壁酒店住一晚吧,等早上再回來。”

這樣的情況我遇到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想想也知道,一定是蘇毅之最愛的黎落來了,我冷笑了一聲,一次能忍,兩次能忍,第三次,除非我是傻了。

推開了吳媽,我沖進別墅,打開房間的門的時候,果不其然的,蘇毅之正在跟黎落在你儂我儂,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

見我來了,他眼里面倒是也沒有任何的驚愕。

只是抱著懷里的黎落,問,“你不醉死在酒店里,還回家干什么?”

我笑笑,也不理他,上前去就開始把黎落的所有衣服包都開始往樓下扔,還有被她穿過的鞋,睡衣,一個勁兒地都往樓下砸。

“紀瑤,你他媽瘋了是不是?”蘇毅之放下酒杯站起來,一把就勒住了我的胳膊。

我抬頭看他。

眼前的這張臉我二十多歲的時候曾欣賞過無數(shù)遍,他像極了我記憶里的那個初戀,所有人都說我紀瑤是運氣好,才嫁入的豪門, 可沒有人知道,他賀毅之有今天是我紀瑤每日每夜的陪他去應付酒局喝出來的。

“賀毅之,人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如今看來,真不假,你問我是不是瘋了,我倒是想問問你還有沒有良心!”

我的手指戳著他的胸,對他吼著。

他似乎是覺得我當著黎落的面鬧是駁了他的面子,一直隱忍不發(fā)的眸子里也帶了絲狠厲,扯著我的頭發(fā)就把我往外扔。

“紀瑤,我對你仁至義盡了!”

“你和別的男人生的女兒,我?guī)湍沭B(yǎng)了三年!你夜里做夢的時候又有哪一次叫的不是別的男人的名字?”

“我真是受夠你了,不妨告訴你,你那個惹事兒的媽又欠了一筆賭債,昨天霍氏集團還有人來要錢了,現(xiàn)在還在珍珠酒店住著,說要你這個人,你自己想辦法去還吧!”

他像是一頭被我戳中了自尊的獅子,各種傷人的話都往外吐著。

而其中最刺耳的就是孽種兩個字。

“蘇毅之,孽種兩個字不是你這樣的人叫的!安安是我的寶貝,你要是再這樣說一句,我一定拆穿你偽慈善家的面具,讓你身敗名裂!”

我不顧體面地踢打著他,然而男人的力氣實在是大,我被他從房間的門口一直推到樓梯上,他的雙眼猩紅,一副恨不得把我掐死的樣子。

耳邊是黎落得意的笑聲。

我恨恨地抓住了樓梯的扶手,就在我以為我快要被他就這樣拎著衣領摔下去的時候,客廳里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四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齊齊站在那里。

他們肩膀上的徽章。

真的是……霍氏集團。

我的心一抖,臉色驟然發(fā)白,而蘇毅之的臉色也比我好看不到哪里去。

“我只是幫你們教訓一下她,這個女人太不聽話了?!彼B忙對著他們換上了一副諂媚的臉。

他們也不理他。

只是邁著大步子上前來就直接拉著我的胳膊,扯走了我。

欠債是要還錢的。

母親欠的錢女兒來還倒也是該。

我在心底冷笑著,只是在想到霍氏兩個字的時候,心還是忍不住起了一點的波瀾。

……

珍珠港的酒店里,我捏著疲憊的眉心。

來之前,我最壞的打算都做好了,只是沒有想到,只是一場交易而已。

身旁長著一張英俊無比的臉的男人正在抽著煙,父債子償,天經地義,我認了。只是,為什么,那個人一定是他?

“你叫什么名字?”

他斜靠在床梆邊,左手夾著一支煙,薄唇淡淡的抿著。

“紀平安。”我說。

“你胡說,你叫紀瑤。”男人冷笑了一聲,高貴的丹鳳眼輕輕地挑了起來,“早在我來之前,就有人告訴過我你叫紀瑤?!?/p>

我點點頭,苦笑。

裝作親昵地把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我忍不住問他,“先生是霍氏三子,多金又英俊,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難道只是因為我的母親欠了你一筆錢么?”

他顯然是對我的試探很不滿。

一把將我推了開來,額頭撞到床板上,生疼,可我還是忍不住繼續(xù)問他,“為什么這個人是我?”

他如同鷹隼一樣的眸子半瞇了起來,有力的手指突然就捏住了我的下巴。

“因為我的管家告訴我,我有一樣東西在你這兒,得拿回來?!?/p>

他棱角分明的臉面無表情,下頜緊繃著,一雙眸子里寫滿了冷漠以及……陌生。

他果真是忘記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

像是十九歲那一年在江水中漂浮的時候的感覺一樣,要窒息,要死掉。

我一口氣悶在心里,只好不停地咳嗽著。

他似乎是不喜歡這種半死不活的樣子,也似乎是覺得我有病,嫌惡而又輕蔑地掃了我一眼,輕飄飄地將我媽給他打的其中一張三十萬的借條扔在了我的臉上,然后站起身,只穿著條短褲就走了出去。

二月的天寒得很。

我打開窗戶,呼呼地風往酒店里面灌。

這幾天從母親借錢到蘇毅之越來越混賬,再到遇見這個男人,我經歷得實在是太多了。

從包里拿出手機,我撥了個電話給好友念一。

我哭著對念一說,我遇到安安的爸爸了,可是他忘了我。

電話里,念一輕輕地“哦”了一聲。

然后說,“那又怎樣,紀瑤,你爛到死的人生已經不能再爛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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