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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精神世界

小說:肖科長被老婆害死后,殺麻了!作者:小小昊時間:2024-08-27 01:30:03

  穿著張長鳴的皮囊,我趕到租住的賓館,推開客房的門,正要往里面走的時候,身體忽然開始發(fā)軟。   我能感覺到,張長鳴的身體正在升溫,并且開始一點點的發(fā)燙。我的靈魂上忽然有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撕裂感,就好像有人拽著我的腿,要把我撕成兩半。   這是怎么了?   難道附身也有時間限制嗎?還是張長鳴的靈魂蘇醒,要跟我爭奪這具皮囊的控制權?   我連忙把火機跟筆記扔進客房里,關上門后薅了根頭發(fā)開始捅鼻孔,連續(xù)三個噴嚏,果然又開始天旋地轉,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又回到自己的身體里。   我立刻沖到房門邊,趴在貓眼上往外張望。   走廊里,呆愣的張長鳴,忽然間打個冷顫,雙眼茫然的看向四周,然后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嘀咕著:“剛剛還在酒吧里,怎么來到了酒店,難道又斷片了?我的身體有這么虛嗎?要不要去看看老中醫(yī)?”   望著張長鳴離開的背影,我不由得松了口氣,然后看向腕上的表。   距離我開房已經過去兩小時零三分,也就是說這個金手指,也是有缺陷的,不可能無休止的鳩占鵲巢。   確認張長鳴已經走遠,我把客房的門反鎖,然后從兜里拿出張長鳴的打火機,就是這么個不起眼的小東西,居然成了鏈接張長鳴皮囊的鑰匙,回頭買個保險箱,一定要好好的保管。   把張長鳴的火機做好標記,我又拿起侯亮的火機,今天晚上可是個好機會。醉醺醺的侯亮,如果把金蕊收拾一頓,這對蜜里調油的奸夫淫、婦,感情上肯定會出現(xiàn)大大的裂痕。   再次揪下了一根頭發(fā),我捅進自己的鼻孔中,連續(xù)三聲噴嚏后,天旋地轉的感覺又來了,只是這次跟上次完全不同,我感覺有些惡心,還有點想吐。   強忍著不適,進入無窮無盡的黑暗,然后就看到一道稍稍有些耀眼的星光。   這道題我會,撒開腳往那道光沖去,同時心底升騰出無窮無盡的驚喜,這法子果然管用,只要能穿上侯亮的皮囊,那金蕊的樂子可就……   嘭!我撞在星光上,卻沒能沖進星光里,那一道星光宛若實質,非常的堅韌,撞得我頭暈目眩。   昏昏沉沉睜開眼睛,黑暗消失。望著周圍的景致,我錯愕的發(fā)現(xiàn),居然還在酒店里。   難道是附身失敗了?   我坐在沙發(fā)上,仔細回憶剛剛的經歷,甚至還回憶穿上張長鳴皮囊時的經過,忽然間發(fā)現(xiàn),同樣是無窮無盡的黑暗,但侯亮的星光要比張長鳴的亮,至少要亮三個度。   為什么會是這樣?這個問題好像是在問別人,其實我是在問自己。   腦海里的思維如同開鍋后沸騰的水,我的思維開始延展,不只對比兩個人的星光,還對比兩個人的臉,望著截然不同的五官,我忽然間找到了答案。   侯亮的星光為什么比張長鳴的亮,是因為侯亮的眼神比張長鳴的亮。別看張長鳴人高馬大,但他的身體已經被酒色掏空,所以他雙眼無神,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侯亮雖然長得不高,但他堅持鍛煉,作息規(guī)律,也只跟金蕊保持不正當?shù)哪信P系,所以侯亮的身體素質要比張長鳴好,眼神也比張長鳴的亮。   那么眼神跟星光又有什么關系?   我坐在沙發(fā)上苦思冥想,無意間看到鏡子里的自己,特別是眼睛的時候,一下就把這些全想明白了!   黑暗中亮起的不是星光,而是眼睛,是通往心靈的窗戶!   不同的亮度代表心靈世界的強度,或者說精神世界的強度。   因為我的眼睛比張長鳴亮,所以精神世界比張長鳴強大,就能穿上張長鳴的皮囊。   侯亮的精神強度跟我差不多,所以我沒法子穿上他的皮囊。   那么有沒有什么辦法,增加自己的精神強度?或者削弱侯亮的精神強度呢?   我還要往下延展的時候,腦仁忽然一陣陣的疼,豆大的汗珠不斷往下滾落,今天太累了,精神也透支了很多,必須要休息。   當我躺在床上,開始睡覺的時候,金蕊可就睡不著了!   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自以為還有些姿色的女人,最怕的是什么?   對!最怕的衰老,最怕的是變丑。   畢竟已經美了半輩子,化妝品都快把皮肉腌入味了,忽然間被人說老,被人說丑。那么這些年的美容,豈不是白做了?   女人總是多疑,更何況牽扯到自己的美麗。   自從張長鳴離開,金蕊就沒穿衣服,光著身子望著鏡子中的自己,真的老了嗎?真有小肚子了嗎?真的下垂了嗎?真黑了嗎?   連續(xù)四個問題,不斷的沖擊著金蕊的心靈,經過不斷的觀察,不斷的回憶,金蕊驚恐的發(fā)現(xiàn),張長鳴沒有騙自己!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曾經高高在上,翱翔九天的白天鵝,現(xiàn)在就要落在地上,成了一只又老又丑的小鴨子!這種落差光想一想就不寒而栗,更別說還要親身經歷了!   人在恐懼中,或者說絕望中,總喜歡胡思亂想,況且張長鳴說的也有道理。   既然侯亮在自己的身上享受過,那就有責任讓自己變得更美,也變得更好。要不然,這幾年,自己豈不是被侯亮白嫖了?   越琢磨越覺得有道理,金蕊走到客廳中,望著還在打呼嚕的侯亮,金蕊的心頭浮現(xiàn)出無名的怒火,一巴掌抽在侯亮的臉上。   啪!這一聲耳光好清脆。   侯亮捂著臉睜開眼睛,望著未著寸縷的金蕊,侯亮楞了三秒:“今天狀態(tài)不好,就不整了,你也早點睡覺?!?   “我睡你姥姥!”正在氣頭上的金蕊,伸手揪住侯亮的耳朵:“給我準備二十萬,我要還信用卡?!?   “二十萬,你居然問我要二十萬?”侯亮難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你現(xiàn)在就算是把我賣了,我也不值二十萬。”   侯亮跟金蕊勾搭了三年,送的禮物屈指可數(shù),加一起也沒超過三千塊錢?,F(xiàn)在金蕊張嘴問侯亮要二十萬,侯亮就一個感覺,這應該是在做夢,就是在做噩夢。   啪!金蕊一巴掌抽在侯亮的光頭上,把他打得齜牙咧嘴。   “老娘辛辛苦苦,做牛做馬,四腳朝天的伺候你三年,你居然連一分錢也不想出,是不是不愛我?”   “愛,我從骨子里愛你!”面對無理取鬧的女人,不要爭執(zhí),更不能吵架,必須要順著她的話往下說。   侯亮一邊安撫著金蕊,一邊轉動眼珠:“蕊蕊,我是真沒錢。但肖飛有啊!那個舔狗對你有求必應,只要你……”   聽到侯亮的餿主意,金蕊隱隱有些意動,原本滿是憤怒的眼睛,逐漸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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