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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鬼剃頭

小說:肖科長被老婆害死后,殺麻了!作者:小小昊時間:2024-08-27 01:30:03

  金蕊知道,自己做的事很荒唐,當著未婚夫的面找了個情人,現(xiàn)在又背著情人,再找了個接盤俠。雖然這事有些難以啟齒,但畢竟還在正常的范圍??雌饋硎腔奶屏它c,舒服過后,這輩子也算是沒白活。   以前總覺的小巫見大巫是個簡單的詞匯,但現(xiàn)在金蕊終于感同身受了!   以為自己夠荒唐,但跟張長鳴馬上要做的事情一比,自己純潔的就好像沒出象牙塔的小朋友。   都已經(jīng)把張長鳴視作接盤俠,甚至為了刺激,還愿意當著侯亮的面,跟張長鳴發(fā)生點什么,為此甚至不惜計劃,等侯亮發(fā)現(xiàn)時,直接跟侯亮分手。   都要付出這么大的代價,結(jié)果張長鳴卻要跟侯亮玩一會?   這叫個什么事兒?自己莫名其妙的,給自己找了個競爭對手?   問題的關(guān)鍵,這倆人身份相同,都是自己的情人,而且還都是大老爺們!怎么有種自己找人,把自己綠了的感覺?   金蕊臉上浮現(xiàn)出無奈的苦笑,伸進張長鳴褲兜里的手開始加大幅度,還故意用嬌滴滴的聲音說:“侯亮喝多了,也喝醉了,你跟他能玩什么?”   我把金蕊的手拉出來,丟在一邊:“男人之間的事,女人少打聽?!?   金蕊都快委屈炸了!別的事可以不管,甚至能做到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這個事必須要問個清楚。   自己可是有胸有腿有屁股,哪點比侯亮差了?長夜漫漫,張長鳴這個王八蛋,放著自己這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不碰,居然要跟侯亮那個三寸釘玩玩?   一種無名的妒火,讓金蕊有些口不擇言:“張長鳴,你可真不是個東西,刻意接近我,是不是為了侯亮?”   我滿臉的不悅,居高臨下看著金蕊:“肖飛才是你的未婚夫,侯亮頂多算是個奸夫,我還沒動他一指頭,你就心疼了?”   男人跟女人的關(guān)注點,永遠不會相同,我想表達金蕊對侯亮的感情投入太多。   金蕊的注意力,卻集中在稱呼上:“侯亮是奸夫,那你是什么?”   這個問題好犀利,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侯亮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現(xiàn)在我們倆競爭上崗,你說侯亮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原本還滿臉陰沉的金蕊,立刻笑逐顏開。只要還在競爭自己,那所有的問題都將不再是問題。怕就怕他們倆玩到一起,以后不再理睬自己。   其實仔細想一想,所有的形狀中,最堅固的是三角形。如果能保持這種穩(wěn)定的關(guān)系,未嘗不是件好事。   金蕊又千嬌百媚的看了我一眼,神秘兮兮的囑咐:“其實男人為了營養(yǎng)均衡,偶爾換換口味,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你可要溫柔點,別太粗暴。給你,這是潤滑油。”   望著金蕊如變戲法般,拿出來的潤滑油,我瞠目結(jié)舌:“平時你倆玩的這么瘋?”   “偶爾,偶爾!”金蕊擺著手,對我拋個媚眼:“如果你想換換口味,可以提前跟我說?!?   望著那張錐子臉,我恨不得自戳雙眼,上輩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居然喜歡上這么個玩意,還跟她訂了婚。   強忍住想抽她的沖動,我對著金蕊擺了擺手。金蕊倒是知情懂趣,邁著小碎步,跑進了臥室。   哈哈!現(xiàn)在客廳里,就剩下我跟侯亮。   望著重度醉酒的男人,我的拳頭不由得緊握,真的很想給他一拳頭,但我卻強忍著,知道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伸手在侯亮的口袋里摸索,果然找到了侯亮的打火機,我順手裝進兜里。   此時我有個極為大膽的想法,如果能穿上侯亮的皮囊,然后在大庭廣眾下,直接把管不住的,總?cè)堑湹牟考舻簟?   那畫面光想一想,就覺得刺激!我終究沒能忍不住,臉上堆滿有些猙獰的笑容。   躲在臥室往外偷瞄的金蕊,不由自主打個冷戰(zhàn),幻想過張長鳴是個變態(tài),卻沒想到他這般變態(tài),又是翻口袋揩油,又是對著侯亮笑的淫蕩,接下來該是少兒不宜的畫面了。   金蕊不可想長針眼,縮了縮腦袋,徹底關(guān)死了房門。   我蹲在侯亮腦袋邊,伸手拿起桌上剪刀,低聲念叨:“侯亮,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然后我舉起剪刀,對著他就是一通咔嚓咔嚓的亂剪。   一通忙活之后,我仔細端詳自己的杰作,非常滿意的點頭。   侯亮的個子雖然不高,但五官長得還算精致,如果非要說他有什么讓我嫉妒的地方,那就是侯亮有著一頭非常濃密,非常黑亮的頭發(fā)。   但現(xiàn)在侯亮的腦袋光禿禿,就好像是一顆剛剝好的鹵蛋,那頭濃密黑亮的頭發(fā),全都被我剪掉了!   就在我思量要不然點根煙,給侯亮燙上幾個戒疤的時候。就聽到金蕊有些顫抖的聲音:“張長鳴,你在干什么?”   “我?guī)椭盍晾戆l(fā)!你不覺得,光頭的侯亮更性感嗎?”我說完,還故意用手掌摩挲著侯亮的光頭。   還別說,這顆鹵蛋摸起來,手感非常的不錯。   我承認,此時此刻,我非常的興奮,甚至并不怕把事情鬧大,隱隱還有些小期待,畢竟我現(xiàn)在穿的是張長鳴的皮囊,隨時可以離開,也隨時能讓他們狗咬狗。   “你瘋了!怎么可以這樣?”金蕊的聲音非常壓抑,而且滿是情緒后出現(xiàn)了顫音。   金蕊望著我的眼睛:“張長鳴,你想鳴,我可以幫你,但你別這樣搞好嗎?如果侯亮醒了,你讓我怎么跟他解釋?”   “遇事不決,量子力學(xué)!既然沒法解釋,那就告訴他,這是鬼剃頭!”我說完大馬金刀的坐在侯亮對面,點了根煙,然后對著金蕊使了個眼色。   金蕊疑惑不解:“什么意思?”   “跪下,幫我!”我很享受這種肆無忌憚的感覺,對付沒有底線的人,就要比他們更沒有底線。   金蕊的表情很難看,一副吃了屎的樣子。她絕望的想,今天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未婚夫跟自己鬧了分手,張長鳴還給侯亮剃了光頭!   如果說這些荒誕還在正常的范疇,現(xiàn)在更荒誕的事情發(fā)生了,張長鳴居然要自己跪下,在光頭侯亮的面前,幫他……   瘋了!真的瘋了!一定是起床的姿勢不對,所以還在做噩夢。   望著在崩潰邊緣的金蕊,我的嘴角全是邪惡的微笑,這才哪到哪,不把金蕊的三觀震碎了,我可就太浪費這個金手指了!   “對我下不了口?那就幫一幫你的老相好,我在這里看看就行!”說完我抱起了肩膀,一副看戲吃瓜的樣子。   金蕊的太陽穴突突的跳著,整個人已經(jīng)到了爆炸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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