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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附身

小說:肖科長被老婆害死后,殺麻了!作者:小小昊時間:2024-08-27 01:30:03

  侯亮的舅舅在財政局當(dāng)副局長,在羅寧縣被人尊稱為財神爺,是個手眼通天的人物,非常的有面子。   侯亮很聰明,知道從舅舅那借勢。加上人長得帥氣,嘴巴甜,除了個子矮一點,也算沒什么缺點,在組織部里混的如魚得水,還交往了一大幫脾氣相投的狐朋狗友。   金蕊跟侯亮是高中同學(xué),傳言當(dāng)年他們兩個還談過。后來高三時金蕊開始發(fā)育,長成了一米七二的大姑娘,侯亮的身高只停留在一米六五,走在一起好像是媽媽帶兒子,就這樣兩個人從男女朋友,變成了無話不談的異性閨蜜。   我有些苦惱的皺起了眉頭,人就怕瞎琢磨,越琢磨發(fā)現(xiàn)的問題就越多。以前這么多的蛛絲馬跡,我怎么就忽略了呢?   目前可以確認(rèn),侯亮跟金蕊兩個人的關(guān)系曖昧,金蕊也很享受這種曖昧,她既喜歡侯亮的無微不至,又離不開我的錢,所以我就成了她口中的提款機。   所以今天晚上的慶功宴,其實就是侯亮的生日宴。   侯亮的朋友為什么要在宴會上起哄,侯亮又為什么要當(dāng)著我面去親金蕊,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示威!   因為我忽然升職為科長,給了侯亮危機感。他發(fā)現(xiàn)不能在仕途上壓我一頭,也怕金蕊會棄他而去,所以心態(tài)失衡,想要當(dāng)著我的面,用虛無的優(yōu)越感羞辱我,同時抬高自己在金蕊心目中的分量。   還真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盤,但現(xiàn)在我知道了侯亮的動機,又知道鴻門宴的地方,想要對付侯亮,辦法還是有很多的。   春風(fēng)樓的春風(fēng)閣里,侯亮穿著嶄新的白色休閑鞋,臉上全都是得意與顯擺:“我這鞋怎么樣,金蕊給買的。”   在侯亮的小圈子里,他跟金蕊的關(guān)系,是公開的秘密。所有人都看的出來,侯亮對金蕊有意思,金蕊也不拒絕,也不主動,若即若離的吊著侯亮。   …………   啊嚏!我揉了揉鼻子,難道是感冒了?   我已經(jīng)來到春風(fēng)樓,就呆在春風(fēng)閣的隔壁春雨閣,百無聊賴的拿起桌上,不知道是誰的火機,點了一根煙,剛吐出一團煙霧,就聽到隔壁的喧囂。   原本還以為,金蕊跟侯亮做這樣茍且的事情,應(yīng)該會知道廉恥,多少會隱藏一些不干凈的小心思。沒想到他們居然這般的高調(diào),這般的堂而皇之!   好似在他們的朋友圈里,所有的人都知情,只有我是個不知情的傻子!難怪會被叫做提款機,我現(xiàn)在看自己也像是提款機。   上輩子一定是被豬油蒙了眼,所以才會被耍的團團轉(zhuǎn)。好在這輩子覺悟了,我不會再給他們,繼續(xù)戲耍我的機會。   啊嚏!又是一聲噴嚏,我忽然感覺整個世界都開始旋轉(zhuǎn),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恍恍惚惚的再睜開眼,我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坐在春風(fēng)閣里,還坐在金蕊的對面。   這真是見鬼了!   我驚恐的低下頭,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身紅色的休閑裝,借著鏡面勺子的反光,我居然發(fā)現(xiàn),我的臉不是我的臉!   確切的說,我的靈魂是肖飛,但皮囊卻變成了侯亮的狐朋狗友,張長鳴!   疼痛如同潮水般涌來,腦袋仿佛要炸開,痛得我皺起了眉頭,這究竟是怎么了?   我這是鳩占鵲巢,附在張長鳴的身上,并且控制了這具身體?   難道這就是重生者的福利,仁慈的老天,給我開了個小小的金手指?   我身邊的馬浩宇,擰開酒瓶,往酒里倒些東西,然后對著侯亮說:“白色的,跟你的氣質(zhì)很搭。金蕊有眼光,亮哥更有眼光。”   說完他還舉起了酒瓶,對著光看了看:“酒里加了乙醚,只要肖飛喝了,肯定會上頭,到時候我們拉著他打牌,贏他個十萬八萬……”   “好好好!小馬辦事,我放心!等我跟金蕊結(jié)婚的時候,一定請你當(dāng)伴郎。”   馬浩宇非常的不解:“亮哥,你跟金蕊情投意合,為什么還要跟肖飛拉扯?”   “娶媳婦要不要花錢,買房子要不要花錢?既然肖飛這個冤大頭愿意當(dāng)舔狗,我也愿意成全,愿意笑納。畢竟肖飛那個慫貨,也只敢拉拉金蕊的小手。”   屋子里的人,聽到侯亮這樣說之后,全都發(fā)出肆無忌憚的嘲笑。就連嬌羞的金蕊,都伸手掐了侯亮一把,她很享受兩個男人為自己爭風(fēng)吃醋的樣子。   我默默的攥緊了拳頭,沒想到對金蕊的尊重,成了金蕊炫耀嘲笑我的理由。我現(xiàn)在恨不得抽她兩巴掌,但理智卻不斷告誡自己,不能動手,對方人多!   侯亮看了看手表:“快開席了,打電話催一催肖飛?!?   金蕊把電話打出去,等了半晌后搖頭:“沒接!”   買單的人居然沒接電話,所有人都看向侯亮,我的目光中也滿是玩味。   被大家這樣注視著,侯亮感覺丟了面子:“我們先吃飯,等肖飛來了,再讓他買單?!?   包廂里的人齊聲叫好,就連金蕊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大家都習(xí)慣了,自己的消費由肖飛買單,大家也都知道肖飛的綽號是提款機。   金蕊拿起了包,扭著腰離開了包廂,她有個壞習(xí)慣,那就是開席前,必須要去洗手間。   我慢慢的站起身,跟在金蕊的后面,既然金蕊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畢竟我現(xiàn)在穿著張長鳴的皮囊,等于給自己的靈魂戴上了層面具,多少有那么點肆無忌憚。   面對惡人,就要比他們還邪惡,畢竟老話說得好,惡人還需惡人磨。當(dāng)我放下是非與道德后,我就是一只從地獄爬出來,索命復(fù)仇的惡鬼。   看著金蕊進了洗手間,我也跟了進去,等她拉開隔斷的門時,我抱著她的腰,把她頂進隔間里。   “干什么!張長鳴,你要干什么?”金蕊有些慌,雖然她穿上高跟鞋有一米七五,但在一米八五的張長鳴面前,還是顯得很瘦,也很小。   我把手指豎在金蕊的唇邊,示意她閉嘴,然后湊到她的耳邊:“侯亮能做的事情,我能做,侯亮做不到的,我做的比他更好。畢竟我長得比他高,馬也比他大。”   為了增加說服力,我握著金蕊的手,往下挪了挪,放在我的褲袋旁。   金蕊震驚了,目瞪口呆的樣子,居然還有點小可愛,讓人不由自主的想狠狠的欺負(fù)她。   我往上拉了拉金蕊的裙子,然后抱起她的一條腿往上抬。   金蕊是藝術(shù)生,現(xiàn)在教別人跳舞,所以她的肢體非常軟,可以做一些高難度的動作,我沒怎么用力,就把她掰成了一字馬。   反正又沒打算跟金蕊結(jié)婚,況且我現(xiàn)在是張長鳴,也不怕把她玩壞了,先狠狠的出了心口的惡氣再說。   人性就是這樣,一旦放下了是非觀,開始黑化,開始放飛自我,雖然會顯得很不道德,但卻真的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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