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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含恨墜亡 ,重生遇仇敵

小說:官道權(quán)途,從90年代登居高位!作者:牧羊嶺時間:2024-08-26 17:30:04

  夜,無星無月。   東州大廈,樓頂。   “該結(jié)束了,一切都該結(jié)束了!”市長陸天風喃喃說完,縱身一躍。   從副站長、站長到副局長,再從鎮(zhèn)長、局長,一路到副區(qū)長、區(qū)長、區(qū)委書記,再到常務副市長、市長,二十四年的一幕幕從眼前劃過。   兒子的慘烈車禍現(xiàn)場,水庫里打撈起的妻子濕漉漉的身體,都讓他心如刀絞。   他仿佛看到了東州市委書記厲俏那冰冷而譏誚的眼神。   跟這個女人斗了半輩子,他終于還是輸了。   輸?shù)萌绱藦氐?,輸了?quán)位,輸了家人,輸了生命。   下輩子,絕不這樣活了!   帶著不甘和悔恨,市長陸天風墜落的身體重重砸向了堅硬的地面。   “啪!”從床上掉下來的陸天風猛地坐了起來,全身衣服都被汗水浸透。   窗外電閃雷鳴,暴雨瓢潑。   “是剛剛做了個噩夢?還是穿越重生了?”陸天風驚魂未定地掃了一眼四周,昏暗中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笨拙的電腦顯示器。   一道閃電劃過,陸天風看到了房間中央那一排老舊的綠色鐵皮文件柜,他立即明白,這是一九九九年的農(nóng)林水牧局綜合站辦公室,正是夢里他仕途起飛的地方。   這是一間大辦公室,中間用一排文件柜作為隔斷分成了里外兩間,外間是四張辦公桌,里間是一張值班床和一張電腦桌。   陸天風坐在地上,看著這矮矮的值班床,再想想市政府大樓的樓頂,心里不禁一陣僥幸。   剛想起身,卻聽見外間鑰匙開鎖的聲音,門一開,有人輕輕走了進來。   來人進來后又把門從里面鎖死,然后就沒了動靜。   “賊?”陸天風輕輕挪到文件柜旁,從兩柜中間的縫隙向外一瞧,借著閃電,他看見的卻見一個久違的,幾乎已經(jīng)忘記了的梳著馬尾的女孩的身影。   厲俏?   如果不是重新回到二十多年前,陸天風幾乎忘記了厲俏還曾經(jīng)留過馬尾。   當年的黃北區(qū)農(nóng)林局曾一度輝煌,接二連三出了五個副區(qū)長,在全市的農(nóng)口都引起了轟動。他和厲俏后來更是同步成為最年輕的市領導,年輕時的對桌成為了市里一二把手的搭檔,一度被人津津樂道??墒钦l也想不到,他們是水火不容,甚至欲置對方于死地的對頭。   厲俏站在那,胸口不停的起伏,渾身濕漉漉的,發(fā)梢還在不停地滴著水,衣服因為雨水的緣故緊緊地貼在了身上,圓潤柔和的曲線嶄露無遺。   陸天風心中鄙夷地冷哼一聲,當初就是憑借這個身體,厲俏后來居上并死死壓制住了他。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一旦打碎了道德的桎梏,在官場就猶如開了作弊器一般。   厲俏站了一會,呼吸變得更加急促,她仿佛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不停的深深吸氣,再緩長的呼出。   半晌,厲俏慢慢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緩緩地坐了下去,靜靜呆坐了一會,又輕輕將頭趴在了桌子上。   每一個動作都很輕很慢,完全沒有夢里那種疾厲風雷的做派。   又過了一會,厲俏雙肩抽動,竟然開始哭泣。   陸天風有些驚到了,厲俏做什么狠辣和歹毒的事,他都不會詫異,但厲俏哭泣,卻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的。   他猛然想起了這是哪一天!   這正是他和厲俏結(jié)怨的前夜。   不出意外的話,等會厲俏會脫下衣服掛在臉盆架上晾干,他會昂首出門,留下瞠目結(jié)舌又羞臊萬分的厲俏。在第二天的局長辦公會上,年輕后備干部推薦人選的討論名單上,名字由厲俏變成了陸天風。而在局機關(guān),則開始流傳厲俏在辦公室裸睡的傳聞,好事之人都在背后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至今,他也忘不了厲俏看他時那鄙夷而怨毒的目光。   這件事并不是他說出去的,而且他也沒見到厲俏裸睡。本著清者自清,他當年懶得解釋,但是到了后來倆人矛盾不斷深化,即便想解釋,也沒有了被相信的機會。專橫跋扈的厲俏也不容許再讓人揭開她那段傷疤。   果然,不一會厲俏起身開始脫衣服,用力的將水擰出,將衣服掛在了門口的臉盆架上。   只穿著內(nèi)衣的厲俏,雙腿筆直,腰肢纖細,曲線柔美,身材極為勻稱。   陸天風突然意識到自己身體有了某些反應,他皺了皺眉,不應該??!自己怎么會對厲俏這個仇敵女魔頭有沖動?   不過隨即他就釋然了,他已經(jīng)不是那個五十歲的人了,現(xiàn)在正是生龍活虎、陽氣極為旺盛的年齡!而厲俏,現(xiàn)在也正是人生最好的年華,還沒有變態(tài)跋扈、面目可憎。   如果硬上了厲俏會怎樣?陸天風腦海里冒出一個念頭,最多也就是判個七八年,卻能好好出一口受盡憋屈的惡氣。受過侮辱的身體,恐怕在那些好色的領導那里,也會貶值很多。   反正這輩子本來就是賺的!又何懼兩敗俱傷?而且厲俏恐怕也不會報警,畢竟現(xiàn)在是千禧年之前,大部分女孩都將此作為一種羞恥而極力掩蓋,更何況是一向都極注重形象與口碑的厲俏。   想起自己一家凄烈的結(jié)局,陸天風憤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輕輕挪動腳步向外走去。   剛走出隔斷,厲俏卻正將上身的內(nèi)衣脫了下來,一邊輕輕甩著,一邊剛好轉(zhuǎn)過了身子。   四目相對,一道閃電劃過。   陸天風的心微微顫了一下。   可能剛才在夢里,厲俏帶給他的壓迫感太強了。盡管眼前這雙殘留淚痕的眼睛并沒有絲毫凌厲的眼神,但陸天風的目光還是不由自主的躲閃了一下。   厲俏并沒有尖叫,或者抱著胸蹲下,她只微微抬手用內(nèi)衣遮掩了一下胸前,說道:“你進去,我穿衣服?!?   語氣平淡,不是命令的口氣,但也不是商量的口氣。   在剛才的夢里,陸天風并不想聽厲俏的命令,但大多數(shù)時候不得不聽?,F(xiàn)在的厲俏并不擁有讓人必須服從的權(quán)力,可陸天風卻依然感到難以拒絕,轉(zhuǎn)頭默默回到文件柜后面,心中不禁暗暗有些氣餒,難道這一世,還要讓這個女人繼續(xù)壓制自己嗎?   “天風,你出來吧?!眳柷我廊皇枪賵鲋心欠N常見的平淡中透著親切,親切里又透著平淡的語氣。   陸天風突然意識到,此時的厲俏,盡管還只是個二十多歲的丫頭,但已經(jīng)隱隱有些處變不驚的氣象,身上能看出一些領導的做派和潛質(zhì)了。   只是當年的他并沒有看出這些,而且還異常反感和輕視,覺得她不過是個一身學生會臭毛病還莫名優(yōu)越感的女孩。   老子也是當過市長的人!斗不過當市委書記的厲俏,難道還斗不過一個二十多歲的丫頭嗎?!陸天風提了提心氣,昂首走了出來,眼前卻讓他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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