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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前位置:首頁>言情>官途之權(quán)力巔峰第485章

第四章 宴請劉富

小說:官途之權(quán)力巔峰作者:北方巨獸時間:2024-08-26 16:00:03

  陳陽自己不怎么擅長做飯,勉強做得熟,但請客吃飯肯定是不夠的。   硬著頭皮去找王寡婦幫忙吧,唉,誰讓村里就她做飯不錯呢。   如今村里傳得沸沸揚揚的,也不知道王寡婦能不能幫忙。   “王姐,王姐在家么?”   “小陳書記啊,有啥事兒???”   王寡婦叫王小翠,三十三歲,有個十二歲的閨女在鎮(zhèn)上上初中。   此時王寡婦正圍著圍裙洗衣服呢,一手的肥皂沫給陳陽開的門。   陳陽也不知道洗衣服為啥圍個圍裙。   縱然前世算是跟王寡婦很熟悉了,但每次見到她,陳陽總有種驚艷的感覺。   單從容貌角度來說,陳陽認(rèn)為王寡婦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女人,包括他中學(xué)時暗戀的張玉瑤。   尤其那少婦的風(fēng)韻,那桃花一樣的眉眼,最夸張的,是陳陽從未見過的那一對“奇恥大辱”,不止大,其型還極其完美。   陳陽暗地里甚至都暗戳戳地嫉妒過她那死了十來年的丈夫。   陳陽厚著臉皮把要拜托王寡婦晚上做頓飯的事兒說了下,本以為她會以一種很異樣的眼光看自己,畢竟那個事兒在村里都傳開了。   可沒想到王小翠挺痛快地就答應(yīng)了。   陳陽掏出二百塊錢塞給了王小翠,說下午二蛋會拉她去鎮(zhèn)上采買些菜品,讓她看著來。   ……   傍晚,陳陽一直在劉富家門口蹲著等劉富下地回來。   其實劉富家有人,他閨女劉慧妍在家,但陳陽沒進去,一個單身大齡男青年,一個大學(xué)剛畢業(yè)的小姑娘,好說不好聽,得避嫌。   況且他現(xiàn)在在村里的名聲還這么臭,他雖然不喜歡劉慧妍,甚至有點反感,但還是別給人家招閑話的好。   “呦,陳科長,你咋在這蹲著呢,咋沒進屋呢?”   先聲奪人的依舊是劉富。   陳陽主動幫劉富拿過肩上的鋤頭,一臉微笑:“來村里一個禮拜了,早就想找老書記吃頓飯,一直沒機會,干脆就今天吧,走,去食堂。”   不知道是看到院外的二人,還是一直注視著蹲門口的陳陽,此時劉慧妍也開門出來。   “爸,我也去?!?   陳陽也不介意:“行啊,慧妍也沒吃呢吧,一起吧?!?   劉富板著臉一個勁地揮手:“回屋去,你去什么去,大人喝酒你跟著摻和什么玩意?小丫頭片子,回屋自己熱點飯吃去。”   劉慧妍嘟囔著嘴進了屋。   村食堂在曬谷場北面,還是吃大鍋飯年代建的,現(xiàn)在也不怎么用了,只是偶爾村里有什么活動,比如婚喪嫁娶什么的,會用到這里。   隨著王寡婦最后一個菜上桌,這年齡差了二十多歲的兩個男人開始了今天的酒局。   劉富瞇縫起雙眼:“我說陳科長,你這是鴻門宴啊,還是什么情況,怎么忽然想起請我吃飯了?”   陳陽一邊給劉富斟酒一邊笑著說道:“老書記,你說哪里話。我自打來,也沒好好跟您吃頓飯,您比我爸小幾歲,是我長輩,工作上又是我前輩,我請您吃頓飯不是應(yīng)該的么?!?   客套話還是要說的,當(dāng)然,陳陽知道,這些溜須拍馬對劉富沒什么用。   他這個人脾氣很爆,性格很直,挺瞧不上那些溜須拍馬的。   這種人其實最簡單,也最單純,跟他掏心窩子就行,而想掏得恰到好處,當(dāng)然是喝醉了的時候,為此陳陽還特地準(zhǔn)備了兩瓶江陽大曲。   當(dāng)然,這種方式,也僅限于村里。級別再高一點,同事之間可就沒這么好破冰了,那真的是笑里藏刀爾虞我詐了。   陳陽舉起酒杯:“老書記……這第一杯我敬您,以后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小陳有什么做得不對的地方,您該批評批評,該教育教育?!?   一口干掉杯中酒后,陳陽又給劉富和自己先后滿上,然后再次舉杯:“老書記,這第二杯,我感謝您高風(fēng)亮節(jié),沒您退一步,我知道我壓根當(dāng)不上這村支書。我干了,您隨意……”   純拼酒量陳陽肯定是不如喝了一輩子酒的劉富的,但不有那么句話么,傻小子睡涼炕,全憑火力旺。   我年輕,我跟你拼快的,我就不信你不暈。   俗話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好話說盡了,對方縱使對你有再大的意見,也必然是要給面子的。   何況劉富這樣的人,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人敬他一尺,他得敬人一丈。   兩人已然都臉紅了,甚至喝熱了,爺倆一邊光著膀子,一邊拿毛巾擦汗。   “我說陳……陳書記……”   此時稱呼也從陳科長變成了陳書記。   陳陽立刻抬手打斷道:“叔,劉叔,你要看得起小子我,你就把我當(dāng)個大侄子,叫我小陳就行?!?   酒至半酣,劉富也不多客套,用力點了點頭道:“我說小陳啊,我特好奇,你在縣里好好的,而且不瞞你說,這段時間我也打聽了,你說你小伙兒長得也精神,文化也高,水平也高,咋就犯錯誤被下放到這窮地方來了呢?”   此時二人說話已然不怎么避諱了。   說到這,陳陽一臉的委屈和真誠:“劉叔,我要說我被冤枉的你信么?”   劉富頗感意外地挑了挑眉:“噢?怎么說?”   陳陽一手按住劉富的胳膊:“叔,我可就跟你掏心窩子了,你可別往外傳?!?   劉富不悅道:“擦,你把你叔我當(dāng)啥人了!”   陳陽兩手抱起劉富的一只手,長嘆一聲道:“叔啊,我苦啊叔!我特么是被人給做局陰了!”   “你也知道,在政府大院里,經(jīng)濟問題和作風(fēng)問題是最能整垮一個人的,我眼瞅著就升一級當(dāng)主任了,可誰想到,一次同學(xué)聚會,我被灌多了,醉得不省人事,接著就被人給做局拍照,照片還發(fā)我們領(lǐng)導(dǎo)那去了!”   聽到這里,劉富猛地一拍桌子:“擦他娘的,這幫狗揍的,真特么陰險!凈特么背后鼓搗人!”   隨后他拍拍陳陽肩膀:“小陳啊,你也別灰心,在村里好好干,你有能力,有文化,在哪干不出一番事業(yè)?!?   話說到這,劉富已全然忘了自己的立場了。   至于陳陽到底是不是被做局,前世十多年的回想,以及最后即使灰頭土臉地去山區(qū)支教,他都沒放棄過對這件事的思索。   后來他從當(dāng)省報社記者的大學(xué)室友兼死黨那里聽到些消息,才隱約證實了自己究竟是怎樣稀里糊涂被人做局,卷入到一場權(quán)利斗爭當(dāng)中去的。   所以被做局是真的,而且是個很復(fù)雜的局,參與其中的不但包括一直特別信任和看好自己的老領(lǐng)導(dǎo),甚至還有自己中學(xué)時一直暗戀的同窗女孩,更有甚者,他隱約感覺到,沒準(zhǔn)自己當(dāng)時的女朋友也參與其中。   當(dāng)然,這些背景他是不可能跟劉富全盤托出的,既怕劉富畏懼,又怕萬一傳了出去,自己還沒站穩(wěn)腳跟,那可就真的萬劫不復(f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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