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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罰跪

小說:婢女絕色,禁欲侯爺通房寵作者:書靈時間:2024-08-25 02:00:03

“侯爺……!”杜嬤嬤還想求情。 孟行止抬手道:“本侯不說第二遍?!?杜嬤嬤知道這是沒有回轉(zhuǎn)余地了,絕望地回頭瞪了外甥女一眼,咬牙應(yīng)諾,把人帶了出去。 孟行止從酸梨木圈椅上起身,瞥向還跪在地上的溶月,冷冷道:“出去跪半個時辰?!?“是?!比茉聭?yīng)聲就走,半分也沒不服的意思。 不知好歹的東西!求饒不會嗎? 孟行止皺眉暗罵。 愛跪就跪去,也是該吃點教訓(xùn)了。 他有些失神。 杖殺嫣紅,其實也并不全為了溶月。說到底溶月不過是他的婢女,她身份低微,豈會讓他興師動眾? 是嫣紅仗著自己的曾經(jīng)受寵于他那爛人弟弟孟行易,在府上囂張跋扈,逼死了兩個無辜的小丫鬟。 奈何孟行易當(dāng)時對她迷戀力保她,現(xiàn)在孟行止終于找到了機會從重處罰。 傷天害理的惡人,不應(yīng)當(dāng)活在這個世上。 孟行止面無表情。 院中還有積雪,跪下去衣裳很快就被浸濕了,透骨寒涼。 溶月咬咬牙,心中非但沒有半分傷感,反而緩緩翹起了嘴角。 她當(dāng)然會養(yǎng)七色花,這種花不但好看,而且是極好的藥材,從前她家是開醫(yī)館的,父母都是大夫,家里就養(yǎng)過兩株。 那花是她故意養(yǎng)死的,為的就是今日。 嫣紅和杜嬤嬤欺負(fù)她夠久了,她總該予以適當(dāng)還擊,杜嬤嬤畢竟是侯爺生母留下的人,孟行止即便處置,也不會處置太重,而嫣紅只是個小丫鬟,不必留什么情面。 之前之所以不跟孟行止訴苦,是因為火候還不夠,他早知道杜嬤嬤欺壓下人,卻從沒敲打過一句半句,所以身上沒一點傷,就想一個高高在上的侯爺憐憫她,那是不可能的,她只能等待時機。 孟行止這次這般動怒,大約也是因為他精心給三小姐準(zhǔn)備的生日禮物被毀了,不然嫣紅恐怕還不會被攆走。 跪完半個時辰,溶月雙腿已凍得沒了知覺,她只能咬牙扶著石墩站起來,小步小步地挪回房去。 這臭男人,心真狠!真讓她干跪著! 果然,床上的屁話都是假的!假的! 書房內(nèi),孟行止透過窗縫兒看向外面那道佝僂著前行的小身影,將書本丟在案上,心內(nèi)莫名涌起一陣煩躁。 又倔又蠢,活該她挨欺負(fù)! 向他求救很難嗎? 在屋里休息了個把時辰,溶月體溫恢復(fù)正常,躺在暖洋洋的被窩里,眼皮開始打架。 想著瞇一會兒便出去干活,誰知一瞇竟睡了幾個時辰,等醒來天已快黑了。 “奇怪了,怎么也沒人來砸門?” 以前她但凡在屋里多待會兒,杜嬤嬤都要派人來催。 她趕忙下床穿好衣裳,收拾好頭發(fā)出門。 這會兒正是孟行止用晚膳的時候,通常他只要在府里,都是她過去侍膳。 趕到書齋外面的次間內(nèi),孟行止果然已在用飯。 “大白天的窩在屋里睡大覺,你比主子還尊貴清閑。” 她不過是太累了,睡過頭了而已,這還不怪他老折騰她么? 溶月心下罵了句“沒人性”,擺出假笑,過去給他布菜。 “奴婢以后不敢了?!?孟行止斜眼瞥過去,見她唇瓣微微在動,卻沒有聲音出來,便知道這臭丫頭肯定在心里罵自己。 “一會兒去外面折幾枝梅花來插瓶,要選開得好的。” 溶月“哦”了一聲,心想要是手頭有毒藥,肯定下在他飯菜里。 明知道她個頭小,只能折到邊角上的梅花,要折還得搬了梯子再去,盡會變著花樣折騰人。 孟行止用晚膳,便又進(jìn)了書齋處理政務(wù)。 溶月出去折梅,費半天勁才折來五枝,剪了剪多余的枝丫,插入白瓷梅紋插瓶中,捧進(jìn)書齋內(nèi),擱在窗邊的小桌上。 不多時,外頭小丫頭稟道:“侯爺,二爺來了。” 孟行易! 溶月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雙目乍然現(xiàn)出一抹寒光。 “請進(jìn)來吧。”孟行止起身來到次間,吩咐溶月看茶。 未幾,猥瑣的男人身影緩步進(jìn)來,輕咳一聲,試探道:“大哥沒在忙公務(wù)吧?有沒有打攪到你?” 孟行止不喜歡這個弟弟,甚至可以說是厭惡,因此臉色比往日更冷。 “有事說事?!?“沒什么事,我從回到侯府,還不曾好好與大哥敘舊,特意過來看看你。”孟行易嘿嘿笑著坐下,討好地看著孟行止。 孟行止冷聲道:“如果是來要銀子,那就不必開口了。” 孟行易玩物喪志,成天斗雞走狗,吃喝嫖賭,每次來找他,就是借銀子,打小就這樣。 “瞧大哥說的,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了?!泵闲幸c頭哈腰地笑。 話音未落,見一個貌若天仙的婢女端了茶出來,他兩眼頓時看得發(fā)直。 “你叫什么名字?新來的?” 溶月抑制住滿腔怨恨,盡量不讓自己雙手打顫,待將泡好的茶擱到桌上,方屈膝福了福身,細(xì)聲細(xì)氣地答道:“回二爺話,奴婢名叫溶月,早幾年便進(jìn)了府,不是新人了。” 孟行易摸了摸下巴,細(xì)細(xì)打量這小女子,但見柳眉玉面,細(xì)腰纖背,無一處不是美得讓人挪不開眼。 “我這兩年不在府里,難怪不認(rèn)得你。” 當(dāng)著他大哥的面,他收斂了許多。 “下去吧。”孟行止將手中的茶盞重重放在桌面,面上仍與尋常無異,但從低沉的嗓音可以分辨出,他有些惱了。 溶月收起素漆茶盤,默默地退了出去。 孟行易一雙眼珠子黏在她身上,直到她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次間,也仍對著空氣狎昵發(fā)笑。 “再不說事就滾吧?!泵闲兄故钟悬c癢,想把這廝的眼珠摳下來喂狗。 “都說了只是來找大哥說說話的嘛?!泵闲幸资栈亓艘暰€,心思卻還飄在那個小美人身上。 原本是來要錢的,城里新開了家青樓,回京半個多月,一半以上的時間他都待在了那里,身上的積蓄花得差不多了。 但是此刻他已完全忘了自己的來意,自家府里就放著這么一位天仙似的美人兒,哪還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 “大哥,小弟能不能向你討個人情,把方才那個婢女調(diào)到我那兒去?你也知道,我剛回來,身邊還沒幾個得力可用的人,大哥調(diào)教出來的丫頭,必定是極好的?!?孟行止面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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