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激烈碰撞
小說:官婿作者:夢紅樓時(shí)間:2024-08-24 01:00:03
包間溫度很溫潤。
梁嘉俊一手搭在蘇伽羅肩膀上,一手摸著蘇伽羅小蠻腰。
蘇伽羅怯生生的欲拒還迎。
李牧怒發(fā)沖冠沖進(jìn)來,把十幾個(gè)人都驚呆了。
女人止不住尖叫,男人則是藐視。
“姓梁的,狗養(yǎng)的!”
李牧隨手抓了一瓶啤酒,朝著梁嘉俊腦門上砸下去。
砰!
哪知梁嘉俊竟然能躲開,在地上摔了個(gè)踉蹌。
“你他媽誰???”
他其實(shí)知道李牧是誰。
梁嘉俊跳起來滿血復(fù)活指著李牧:“誰他媽給你權(quán)力闖包間?”
“不知道老子是誰?”
“你他媽踢到鋼板上了,老子是你惹不起的存在!”
梁嘉俊仕途的圈子里,容不下被人鄙視的上門女婿之流。
他的高緯度,豈是李牧這種吃軟飯,開五菱宏光的人能高攀的?
哪怕李牧腳踩到油箱里,也追不上他屁股下的路虎。
李牧血紅眼睛轉(zhuǎn)到蘇伽羅俏臉上。
他不是怕梁嘉俊,也不是不敢和他硬碰硬。
都是兩個(gè)肩膀扛一個(gè)腦袋,誰怕誰!
李牧把目光望向蘇伽羅,是希望她親口說出自己是誰!
他不希望一個(gè)人孤軍戰(zhàn)斗。
蘇伽羅今天上半身穿了瑜伽背心,露出一片潔白小腹。
下半身穿著一件超短褲,白皙肌膚,未穿黑絲修長的雙腿。
讓人看著食欲暴漲。
再加上中海第一美女的絕色俏臉,很是吸引眼球。
而李牧雖然看著她,想讓她宣布自己是誰。
但是蘇伽羅那冷漠高傲的輕蔑表情,又讓李牧望腿興嘆。
蘇伽羅毫無感情的看著李牧。
那種泰然處之的冷淡,李牧像是一只癩皮狗。
“蘇伽羅,告訴他,老子是誰?”
蘇伽羅沒有回答,只是扭過頭不看他。
被無視拒絕。
李牧的心被掏空的冰涼,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
蘇伽羅翹起修長雙腿,白皙腳趾在燈光中閃爍著。
就連指甲蓋上的紅色指甲油都那么耀眼。
此時(shí),卻是對李牧臉面莫大的諷刺。
她什么都沒有說,也沒有多大動作,只是又扭頭瞇眼盯著李牧。
她舍我其誰孤傲的姿態(tài),恰恰是給李牧致命的嫌棄與侮辱。
此時(shí)無聲勝有聲,表明她不喜歡。
梁嘉俊嘴角勾起一抹戲謔:“呀,李科長吶,蘇總老公。”
他一臉鄙視,故意在蘇伽羅大腿上揉了一把,感覺很好。
挑釁!
蘇伽羅沒有反抗,梁嘉俊又揉了一把。
即占有蘇伽羅又侮辱李牧。
蘇伽羅微微皺眉,接著梁嘉俊再次揉了一把。
還是挑釁!
“梁行長,請自重。”
蘇伽羅夾了夾雙腿,緊緊咬著嘴唇,俏臉冷厲。
李牧臉頰發(fā)燙,這是梁嘉俊當(dāng)面碾他臉皮,踐踏他尊嚴(yán)。
梁嘉俊看著李牧臉色變豬肝色,他豎了豎中指。
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螻蟻。
“李科長,好有緣分,不知能否賞臉一起喝一杯?”
梁嘉俊神態(tài)自信,動作從容:“我喜歡你的女人,讓賢如何?”
“像蘇總這樣的絕色美女,你養(yǎng)不起。”
他一邊說著一邊給自己倒上一杯酒,敲著二郎腿端起酒杯。
“你老婆,你護(hù)不住的?!?
蘇伽羅一股煩躁看眼李牧,發(fā)現(xiàn)他這會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的心失望透頂。
雖然倆人結(jié)婚兩年,并沒有發(fā)生實(shí)質(zhì)關(guān)系。
但自己是他法律上的老婆,自己老婆被輕薄,老公不管?
李牧太烏龜,太無能,太沒擔(dān)當(dāng)了。
終究還是自己抗下所有委屈。
“姓李的,別裝了,差不多得了,再裝你也不敢爆梁行長的頭。”
“哈哈,我們梁行長這是當(dāng)面搶別人老婆啊?!?
“這算什么,上次那個(gè)大網(wǎng)紅,不是喊著鬧著不讓梁行長碰,還不是梁行長扛十萬砸開大腿?!?
聽到幾個(gè)男人的恭維,梁嘉俊很享受,臉上流淌著得意忘形。
幾個(gè)女人更是看著李牧輕笑。
梁行長出馬,蘇伽羅還不乖乖就范?
她畢竟需要貸款,禮尚往來,蘇伽羅拿白肉交易。
梁嘉俊看到李牧沒反應(yīng),他旋即站起來,伸手拍拍李牧的臉。
“小子,聽不懂?”
“你很有艷福,真是讓我羨慕嫉妒恨,不過后果很嚴(yán)重?!?
梁嘉俊笑的很猖狂,露出欺男霸女的猙獰嘴臉。
李牧淡淡出聲:“知道拍我臉的后果嗎?”
“后果?”
梁嘉俊聽到李牧還敢叫囂,伸過脖子去,裝作仔細(xì)聽得樣子。
“你小子挺橫呢,這里可不是你們招商局辦公室。”
“據(jù)我所知你在招商局也是小癟三,被畢局長打壓抬不起頭來?!?
“到這兒刷存在感?”
梁嘉俊陰陽怪氣的嘲笑,繼續(xù)更加肆無忌憚的拍李牧臉。
但是,這一次他落空了。
砰!
李牧又抓起一瓶未開啟的啤酒瓶,身子一翻,抓著梁嘉俊的腦袋。
士可殺不可辱!
對著大理石長條桌一磕。
瞬間,長條桌上的果盤四濺,果汁紛飛,滿地狼藉。
同時(shí)夾雜著猩紅的血液亂散開來。
李牧沒有停歇,他豁出去了。
寧肯工作不要,也要男人的尊嚴(yán),哪怕去坐牢也要干他!
砰!
啤酒瓶砸在梁嘉俊腦袋上,梁嘉俊后腦勺開花。
梁嘉俊雙手死死撐住長條桌子,滿臉是血:“啊,你敢打我?”
“我他媽是中海市商業(yè)銀行副行長?!?
“中海官場老子門清!”
“啊……”
幾個(gè)女人失聲尖叫,男人們更是臉色驟變。
蘇伽羅下意識捂住嘴巴驚呼不已,她完全沒有想到李牧真敢打人。
同時(shí),她心里也有一抹安全感。
“滾!”
李牧憤怒指著梁嘉俊:“不走等死嗎?”
“王八蛋,你等著死吧?!?
梁嘉俊頓時(shí)慫了,捂著腦袋被一群人渣抬出包間。
“蘇伽羅,我們離婚吧。”
李牧淡淡出口:“是我不配做蘇家女婿,我們好聚好散?!?
“好啊。”
蘇伽羅俏臉驚喜,下意識接話。
“離就離,誰怕誰,我早…”
但是話到一半,她又突然閉嘴,俏臉厲寒嬌軀打了個(gè)擺子。
“混蛋,你說什么?”
李牧重復(fù)一遍:“我要和你離婚!”
蘇伽羅眼神一片死寂,她完全沒有想到李牧敢提離婚。
按照她的邏輯,李牧無端找事打人,走投無路,報(bào)仇無門。
應(yīng)該痛哭流涕的求自己幫他擺平才對。
他畢竟一無所有,還給自己養(yǎng)母買房買車看病。
那點(diǎn)破工資,房貸車貸網(wǎng)貸能壓死他。
如果不是他死皮賴臉給自己要錢,都要露宿街頭了。
結(jié)果呢,他先提離婚,竟干吃飯?jiān)义伒拇朗隆?
讓蘇伽羅心里堵得慌。
蘇伽羅俏臉呆滯:“你敢提離婚?”
“不是給你說了,我們好聚好散?!?
李牧又是淡淡出聲。
“對于你們蘇家,我上門的意義還有多少?”
“不離婚,豈不是給你礙眼,耽誤你大好前程,讓人白摸大腿?”
“我可不想和瘋女人過日子,更不想被戴綠帽子?!?
瘋女人、綠帽子一句話刺激到蘇伽羅。
“李牧,你混蛋,你有什么資格提離婚?”
蘇伽羅怒火爆棚怒斥李牧。
“沒有蘇家,你就是一個(gè)廢物,啥也不是的廢物?!?
“沒有蘇家,誰給你錢讀小學(xué)、初中、高中、大學(xué)?”
“沒有蘇家,你媽早就病死了,你牛什么牛?”
蘇伽羅越說越氣,立即站起來,拔高聲音。
“你欠蘇家一個(gè)天大恩情?!?
“你入贅蘇家,那是施舍讓你還恩情,你應(yīng)該感恩戴德?!?
“哪怕我蘇伽羅外面找一百個(gè)男人,你也管不著,管不著!”
“恩情,你怎么還?”
蘇伽羅跳起啪地摔碎一個(gè)果盤。
怒指李牧眉頭:“告訴我,你怎么還恩情?”
“想要離婚,等你當(dāng)上市委書記再提不晚。”
“大聲喊出來,怎么還?”
李牧被蘇伽羅刺激的血脈膨脹,幾句話揭了他二十幾年的傷疤。
“蘇伽羅,你不是要我還恩情嗎?”
李牧臉頰流淌恨意,上去一把使勁抓住她的胸口。
“蘇伽羅,我好歹是正常男人,你們蘇家把我當(dāng)狗一樣使喚?!?
“好,今天讓你嘗嘗什么叫狗急跳墻?!?
“你想干什么?”
兩年來李牧連她身體都不敢碰,現(xiàn)在竟然敢抓她的棉花軟。
蘇伽羅嚇傻了,俏臉煞白,雙手都無處安放。
她被李牧一把推到在沙發(fā)上,順勢猛扯棉花軟。
“啊,你……”
她眼前空無一物,胸前三斤棉花軟。
蘇伽羅柳眉一豎,暴怒抬手要打,李牧順勢躲過,接著勢大力沉壓上去。
“你欺負(fù)我……”
蘇伽羅越是掙扎,李牧心里報(bào)復(fù)的快感越是強(qiáng)烈。
李牧臉頰上怒意瞬間旺盛起來:“蘇伽羅,事情都是你招惹出來的,你必須付出代價(jià)!”
“李牧……你敢……”
蘇伽羅心虛,慌亂中,她俏臉亦是怒不可遏:“你敢孤注一擲,背水一戰(zhàn),我報(bào)警抓你!”
“趕緊給我滾,滾??!”
她板起臉拿出平時(shí)權(quán)威呵斥李牧,相信能讓李牧退避三舍。
李牧不退反進(jìn),氣勢洶洶,拼命捂住她嘴巴:“蘇伽羅,你是我老婆,有權(quán)利承擔(dān)夫妻義務(wù)?!?
“嗚……嗚嗚……”
“你混蛋……我我……”
少年騎馬戰(zhàn)歌起,不破樓蘭終不還!
瞬間,包間內(nèi),一陣山呼海嘯般的聲音,夾雜著蘇伽羅羞怒喝叫,以及撕咬的悶哼。
空氣,都目瞪口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shí)間,激烈碰撞在包間里偃旗息鼓。
兩人對轟,伽羅完??!
一片狼藉,一抹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