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馬冬坐在出租車上,心里有無限感慨:難怪那么多人都愿意長生不老,都想死后再托生。這歷史發(fā)展到今天,真是有著讓人享不完的福啊。
他的屁股使勁兒顛了顛:我原來權(quán)傾朝野,也沒坐過如此舒適的車啊,原來屁股底下的馬車與這汽車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唐朝要是有電視里該多好,里面的節(jié)目簡直太神奇了——形形色色的美女,男歡女愛的纏綿鏡頭……唉,只可惜我還沒派上用場啊。
“先生,‘湖上香榭’到了?!边@時,出租車司機打斷了馬冬的思緒。
馬冬把錢交到出租車司機的手里,走下了車。
眼前的別墅區(qū),他到?jīng)]感到驚訝,因為那一棟棟別墅,比他在唐朝當(dāng)官時住的宅院要小多了。
他在“湖上香榭”的大門口保安室,撥通了鐘曼家的內(nèi)線電話:“鐘姐,是我,我到了。”
“小馬呀,你進來吧。對,你往后面走,離湖邊最近的6號別墅就是我家?!?
“湖上香榭”別墅區(qū),是典型的中國古代風(fēng)格。主體青瓦白墻,窗欄古色古香。馬冬看著這一座座建筑,既感到熟悉又覺得陌生,還透著那么點兒親切。
鐘曼家住的6號別墅,是該小區(qū)里最大的一幢別墅。
“您是馬先生吧,程太太在客廳等您?!背鰜碛玉R冬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她是鐘曼家的保姆,干凈利落。
鐘曼的老公叫程福根是南方人士,她則是土生土長的當(dāng)?shù)厝恕?
“鐘姐,這么晚了,還來打擾您不好意思?。∥医o您帶了筐笨雞蛋,純綠色食品?!?
“和姐還客氣!怎么樣?工作的還順心吧。”鐘曼穿著棉睡袍,頭發(fā)蓬松的非常媚人。
馬冬看著鐘曼起伏的胸脯,坐到了她右側(cè)的沙發(fā)上。
“來,吃個桔子。我聽佟書記說,你干工作很出色,看來姐沒看錯你啊。”??鐘曼拿起一個桔子遞給馬冬。
馬冬站起身接過桔子:“謝謝鐘姐!”
“這孩子,就是有教養(yǎng)!”鐘曼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
馬冬見狀,想起了學(xué)會的新詞“性感”,某個部位有些蠢蠢欲動。
這時,保姆送來了鐘曼最喜歡喝的“藍(lán)山”咖啡,而后非常識趣地轉(zhuǎn)身離開。
鐘曼一雙會說話的美眸看向馬冬:“找姐有什么事嗎?”
“沒有什么事兒,我就是想來看看您。您幫我安排工作都這么久了,我卻才來看望您,失禮了!”
馬冬只說了一半心里話。
今天是周五,他從鄉(xiāng)里的中心小學(xué)回到宿舍后百無聊賴。他忽然有一種想看看鐘曼的想法,確切地說心里有一種隱隱的欲望,這種欲望讓他撥通了鐘曼的手機。
但他絕沒想到的是,鐘曼沒有拒絕他,并欣然告訴了她家的住址。
“小馬,以后不要再跟姐客氣了!”鐘曼說著,眼睛瞟了一眼馬冬的兩腿之間,頓覺嬌顏火辣辣的 。
“鐘姐,姐夫不在家?”
“哦,他去外地做生意了!”她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了頭。
鐘曼的老公程福根經(jīng)常不在家,她知道他外面肯定養(yǎng)著女人。
她今年三十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jì),但是程福根回家時也滿足不了她的需要。
鐘曼也曾去找過小白臉滿足一下自己的欲望,但是每每過后,她又有些擔(dān)心,她害怕自己會愛上那種為人不齒的病。
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僅高大英俊,而且看上去很老實,尤其是,尤其是他那……
“鐘姐,你臉紅了?不過,真美!”
“姐哪美?”她抬起頭,眼神流瀉出渴盼。
“哪都美!”馬冬大著膽子走到了鐘曼面前。
“小馬,你怎么可以這樣…”鐘曼嘴里說著,卻把櫻唇迎了上去。
身子是馬冬靈魂為李輔國的轉(zhuǎn)世宦官,終于在一千年后做了回了威武雄壯的男人。
馬冬摟著香汗淋漓的鐘曼:“姐,佟書記讓我負(fù)責(zé)“洪福鄉(xiāng)迎新春書法繪畫攝影展”,可我怕作品不足,所以有點擔(dān)心,您有什么好辦法沒有?”
“小弟,這事好辦,我們來一個政企聯(lián)合,陽光集團人才濟濟,可以和你們鄉(xiāng)里合辦。明后天,我給你們領(lǐng)導(dǎo)打電話,就說你出面說服了我。陽光集團決定出十萬元,給你們的活動搞贊助?!?
天啊,幾炮打出來十萬元贊助!
馬冬內(nèi)心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