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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因她而起

小說:婢女絕色,禁欲侯爺通房寵作者:書靈時間:2024-08-23 15:00:04

見她茫然無措,還請他直說的模樣,孟行止眸色又冷了幾分。 都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在跟自己裝無辜。 當(dāng)真覺得自己不知道她那點(diǎn)小心思。 再這樣下去,她怕連誰是主子都忘了。 “想清楚了,再說話?!泵闲兄姑嫔匣\著寒意,伸手挑開了她的衣衫。 冷風(fēng)從窗子縫隙鉆了進(jìn)來,肆無忌憚地吹向溶月,冷得她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 孟行止仿佛看不到她的窘態(tài)。 他在逼她。 慌亂自心底升起。 身子狠狠的打著擺,溶月心一橫,開口道:“侯爺,奴婢不該背著你去……” 見她的唇已然凍得發(fā)青,又認(rèn)了錯,不等她說完,便整個壓了上去。 她雙手抵在著孟行止的胸口,卻徒做擺設(shè),絲毫不敢違抗他的意思。 大片雪白的肌膚猶如凝脂,粉紅的牙印更加刺眼,如同雪地里開的梅,讓孟行止更加控制不住的想要索取。 他抗拒不了她的身子。 一遍一遍。 到最后,溶月生生累得昏睡過去,醒來時,已是日暮黃昏。 這會正是孟行止用晚飯的時辰,她若不去伺候,怕是又要挨罰了。 白日里,孟行止折騰她時,反反復(fù)復(fù)地問她,是不是想跟了孟行易。 她想啊,最好能借此機(jī)會要了他的狗命。 可爹娘最大的心愿便是讓她好生活下去。 若她去了孟行易的院子,陳氏第一個要她的命。 如此,還是待在孟行止身邊安全些。 起碼危機(jī)時刻,還有人護(hù)著她。 她一邊琢磨,一邊起身整理好衣衫,前去伺候孟行止用飯。 不曾想她還沒踏進(jìn)門口,便被一個小廝攔在外面。 “侯爺交代,今日不用姑娘伺候,姑娘請回吧?!?小廝嘴角微揚(yáng),帶著笑,卻盡是嘲弄。 “侯爺請用?!?嬌嫩的聲音從屋內(nèi)傳來,溶月心下一沉,抬眸看去,卻只能看到一塊粉色衣角。 有新人伺候,的確用不上她了。 是不是她真的惹怒了他? 溶月垂眸,情緒有些低落,轉(zhuǎn)而想到自己的身份,也是,她與他,是云泥之別,她何來資格肖想太多?更何況,她的目標(biāo)是復(fù)仇,等到一切結(jié)束,她也該離開了。 她要報(bào)仇,也要自由。有些東西,她不該多想。 溶月乖順地向小廝福了福身,轉(zhuǎn)身離開。 目送她走遠(yuǎn)后,小廝方才進(jìn)屋回話:“侯爺,溶月姑娘走了。” “走便走了?!泵闲兄挂活D,面無表情道。 心里卻冷哼,沒良心的東西,這就走了? 她對孟行易思慮頗多,對他倒是這般干脆! 呵呵! 孟行止向來冷漠狠辣殺伐果斷,如今竟也存了一絲從未有過的醋意。 罷了,不過是個丫鬟罷了!她是他的金絲雀,是他的掌中之物,能翻出什么浪來? 伺候他那丫鬟見狀竊喜,她是不是要成為第二個溶月? 孟行止將她的神情看在眼里,只覺得她哪里都讓人生厭,隨即眸色凜冽,冷冷道:“滾出去!” 丫鬟嚇得俏臉?biāo)查g慘白如紙,身子抖如篩糠,慌忙退了出去。 孟行止有些煩躁。 孟行止冷聲喝著,可環(huán)顧四周,哪有那人的身影。 自己這是怎么了? 她不過是個長得嬌媚的丫鬟,隨時都能將她扔了,換個更為嬌媚的女子。 翌日,天光大亮,大雪肆意飛舞。 捧著熱水的溶月早早候在孟行止臥房門口,肩上早已覆上一層雪白。 一會兒功夫,積雪融化,浸濕了她的衣裳。 冷風(fēng)一吹,她便忍不住哆嗦。 眼看時辰不早了,孟行止還未起身,怕是要耽誤上朝的時辰。 思忖片刻,她便敲響了孟行止的房門。 “滾?!?冷厲的聲音帶著幾分沉悶。 她心下有些害怕,卻還是提醒道:“侯爺,時辰不早了,再不起身,怕是要耽誤上朝了。” 話音剛落,門內(nèi)便傳來孟行止的冷嗤。 “本侯的事,何時輪到你一個丫鬟置喙?!?這像是一塊大石重重的砸向心間,初始未覺得太痛,可越來越沉,壓的她一顆心也不住的下沉。 孟行止乃當(dāng)朝新貴,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往常讓他在家休沐,多是因?yàn)槊闲兄褂泄υ谏?,流水般的賞賜送進(jìn)侯府。 今日忽然就不用上朝了,也不見任何賞賜,可見這次是罰非賞。 溶月驟然想起翠柳被杖斃后,陳氏說的那番話。 莫非是陳氏已經(jīng)把孟行止杖斃嫣紅和翠柳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傳了出去,傳到了當(dāng)今皇上的耳朵里? 即便孟行止有其他考量,追根究底,也是因她而起。 如此說來,身份卑微的她竟影響了孟行止的前途。 愧疚的種子在心底生根發(fā)芽,片刻的功夫,便肆意生長,與她的理智糾纏、對峙。 孟行止高高在上,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輩,此次卻因她影響前途。 難怪他昨日不讓她伺候。 她留在孟行止身邊,本就想利用孟行止,向孟行易報(bào)仇,他并不知曉她和孟行易之間的血海深仇。 如今,她虧欠孟行止更多了。 待到孟行止起床,聽見動靜的溶月便端著熱水進(jìn)了臥房。 “侯爺?!彼ы?,明媚如春的眼睛里藏著幾分愧疚不安,當(dāng)即就為孟行止更衣盥洗。 隨即又傳了早飯。 看著眼前精心準(zhǔn)備的早飯,孟行止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她立刻意會,為他盛了一碗燕窩粥,專心致志地給他布菜。 一舉一動,皆透著小心翼翼。 孟行止依舊沉著臉,沒給她好臉色。 小東西現(xiàn)在知道怕了,來討好他,晚了。 看她還能堅(jiān)持到幾時。 余光瞥見溶月的肩頭,臉上的傷還沒好,肩上又濕透了,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人,還在自己面前逞能。 “蠢笨!出去!” 溶月布菜的動作一頓,以為孟行止對早飯不合胃口。 眉梢微微下垂,乖順道:“奴婢中午再做些開胃爽口的菜過來,侯爺現(xiàn)在多少再吃一些,墊墊肚子?!?她說罷,又為他盛了一碗燕窩粥。 孟行止并未接,只是用帕子擦了擦嘴角:“本侯還不缺廚子?!?她端著碗愣在原地,半響嚅囁地解釋道:“奴婢求侯爺……嘗嘗奴婢的手藝?!?孟行止抬眸,見她像一只瑟縮的小貓,眸底再次溢出細(xì)碎欲色。 嘗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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