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黑毛大漢怒了:
“小逼丫頭敢打我?你看見我哪只手捏你了?”
“這一只!”
曹二蛋已經(jīng)把他捏畢小荷的手給捏住了。
大漢怒道:“小子,你給我放開手,不然老子弄死你!”
這小子是陽城縣站無賴,所以才會敢肆無忌憚的伸咸豬手。
那能把曹二蛋一個看起來并不強(qiáng)悍的小毛孩子放在眼里。
曹二蛋也不說話,只是笑嘻嘻瞪眼看著他。
手指力氣越來越大。
“你不放手老子……哎呀呀,疼,放開我,大哥,別捏了!”
這小子的手腕都變形了。
感覺好像是被一只老虎鉗子給咬住了。
疼的蹲下來,另一只手摳曹二蛋手,也掰不開他的手指。
曹二蛋繼續(xù)用力。
感覺自己力氣還有很大空間。
把這小子的手直接捏斷扭下來不成問題。
黑毛大漢可是受不了了。
二百多斤的身子蜷縮成一團(tuán),一頭大汗。
這種慢慢的碾壓式的折磨如同上刑。
骨頭都快裂開了的疼。
“大爺,你是我爺爺還不行么,饒命!”
曹二蛋了冷笑一聲:
“跪下!”
這個大漢已經(jīng)疼的受不了了,趕緊雙膝跪地。
“管她叫奶奶,說你錯了!”
大漢此時只要曹二蛋能松手叫祖宗都沒意見。
對著曹二蛋叫爺爺,對這畢小荷叫奶奶。
一個勁兒說自己錯了。
車上的人都驚呆了。
這是拍段子么?
沒看有人拿手機(jī)呀?
怎么這個高高瘦瘦的小伙子有這么大的力氣。
就出一只手就把一個大漢捏的快哭了?
曹二蛋松開手,這小子的手腕烏黑,胳膊直抖。
此時剛好車到了城里停下。
曹二蛋抬腿一腳,這個壯漢“嘰里轱轆”就從車上滾下去了。
爬起來撒腿就跑。
回頭還叫嚷:
“你小子有種別走。”
畢小荷瞪大眼睛看著曹二蛋。
心里一個勁兒犯嘀咕。
這小子手勁兒這么大?那季博常幫我找的人能不能打過他呀?
下了車,假裝上廁所。
蹲在洗手間蹲位上,趕緊拿手機(jī)悄悄打電話:
“季博常,我說的那個欺負(fù)我的小子挺厲害的,剛才在車上差點(diǎn)捏斷一個大漢的手腕子。你可多找?guī)讉€人收拾他呀!”
電話那邊回到:
“你放心小荷,我找的是我們學(xué)校體育生,三個都是練拳擊的?!? 畢小荷這才長出一口氣,一放松,撒出尿來。
季博常又問:
“小荷,我?guī)湍愠鰵猓闶遣皇蔷偷么饝?yīng)我,和我處對象了?”
“再說!”
畢小荷可不喜歡這個愣頭青同學(xué)。
要不是看著他在城里有點(diǎn)人脈,才懶得搭理他。
想到和他處對象,被他親一口摸一下都惡心。
還不如自己幻想呢。
那邊季博常說到:
“我不管,我?guī)湍戕k事就算你答應(yīng)了!”
“嘩嘩嘩”
畢小荷此時用人之際,沒出聲,只是撒尿。
曹二蛋在公廁外邊等著畢小荷呢。
心說這丫頭一路上前言不搭后語,心不在焉的樣子就能看出來她不懷好意。
不過一個小丫蛋子,就看她能耍什么花樣。
還怕她能把自己賣到北甸國園區(qū)么!
吹著口哨手插兜,在廁所外畫圈呢。
就看七八個人拎著棒子沖過來了。
為首的一個大漢留著炮子頭,在腦門上紋了一只大眼珠子。
在他旁邊,剛才那個胸口長黑毛的大漢指引著他:
“三眼哥,就是這小子揍我!”
我靠,這是找了援兵來了。
三眼哥上下打量一下穿著土里土氣的曹二蛋:
“就你?敢動我兄弟?你混哪里的?”
“荷塘村?!? 曹二蛋倒是實(shí)話實(shí)說,笑呵呵盯著他紋的那只眼睛看。
“你笑你媽比,不知道我三眼哥在站前這一片好使么?”
“不知道,我就是感覺他長得像哮天犬一樣非要裝二郎神,很是搞笑?!? “哎呀沃操,你敢罵我是狗,揍他!”
三眼哥帶來著這些流氓早就一個個橫眉立目,兇神惡煞的看著曹二蛋。
三眼哥一聲令下,十來個人沖上來就要暴揍曹二蛋這個鄉(xiāng)巴佬。
遇到有人襲擊,曹二蛋心中魔氣漸升。
猛然大吼一聲,迎了上來。
就聽“噼噼啪啪”的皮肉接觸聲音。
來十來個流氓不停地倒下去。
曹二蛋速度快的好像閃電俠一樣。
帶著龍氣的拳頭好像兩個大鐵錘,砸誰身上誰趴下。
尤其是他專門打穴位。
那叫一個疼。
這套本事叫做神龍武決,武學(xué)中的巔峰。
憑借自己超人的速度和力量來碾壓對手。
龍氣越強(qiáng)悍,速度和力量就越強(qiáng)悍。
龍氣一重天,就頂一頭大象的力量。
不是平常人能頂?shù)米〉摹? 在曹二蛋眼里,這些人各個都好像蝸牛一樣的慢,撂倒他們幾個,就是動動手腳的事兒。
三眼哥一看可是傻了。
在社會上混了這么多年,就沒看見過這么能打的人。
一看自己兄弟不到一分鐘就都倒下了,嚇得回頭就跑。
黑毛大漢一看三眼哥都跑,趕緊跟著一起跑。
這倆人剛拐了一個彎,曹二蛋就追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