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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啞女

小說:外室嬌軟,九千歲今天又破戒了作者:藍(lán)色專業(yè)戶時間:2024-08-23 13:30:03

“幫我……” 夜深露重,滿月高懸。 男人被體內(nèi)的情藥折磨的渾身燥熱,神志不清,只下意識的追逐著少女溫涼的肌膚,炙熱的氣息噴灑在云初的頸間。 云初神色驚恐,渾身顫栗,她用盡力氣想要將人推開,換來的卻是男人愈發(fā)粗暴的動作,和衣帛被撕裂的刺啦聲。 不—— 云初奮力抗拒,眼角落下絕望的淚珠。 她生父早逝,和母親相依為命,叔父不僅以父親無子的理由霸占了她們的家產(chǎn),還為了升官給她下了迷藥綁上馬車,想要將她送給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官員做妾。 她趁人不備從馬車?yán)锾映鰜恚宦繁贾寥拾餐醺?。仁安王世子趙彥是她的表哥,兩人青梅竹馬,情投意合,還曾定下婚約,是以她來到此處尋求趙彥的幫助。 可王府正在舉辦宴會,趙彥暫且無法脫身,她只得尋了一處地方等待,卻被這陌生的男人強(qiáng)行掠進(jìn)了房中! 逃得狼窩,卻又入虎口! 云初張口欲高聲呼救,可自幼便燒壞了的嗓子卻只能發(fā)出低啞的“嗬嗬”聲。她掙扎著往床榻里縮,火熱的手掌卻抓住了她纖細(xì)的腳踝,將其一把拽了回去,男人呼吸粗重,墨色的眸中似有炙熱的情欲翻涌。 “安分些?!? 低沉暗啞的嗓音里,夾雜著幾分不耐。 少女肌膚如玉,在朱窗泄進(jìn)來的朦朧月光下似蒙了一層薄紗,雪白的軀體微顫著,似燎動的火源將男人所剩不多的理智焚燒殆盡,滾燙的男身覆上去,在少女驚懼無助的掙扎中貫穿了她的身體。 啊—— 撕裂的疼痛傳來,云初的眼淚控制不住的溢出來,喉間“嗬嗬”發(fā)出悲嗆的悶哭聲,掙扎愈發(fā)激烈。男人并不曾憐香惜玉,強(qiáng)硬的壓著她,在她身上肆意馳騁,一逞體內(nèi)翻騰的獸欲。 云初逃不開,只得無助的忍受著,淚水漣漣浸濕了耳邊的云被。她心如死灰的閉上雙眼,圓潤的香肩上,卻緩慢的開出了一朵蓮花。 蓮花圣潔,在雪白肌膚上點點紅痕的映襯下,竟泛著妖異的艷光。 男人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粗糲的指腹在蓮花印記上摩挲著,感受著少女嬌嫩的肌膚在掌下顫栗,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在上面落下極輕極柔的一吻。 可男人的動作卻越發(fā)粗暴,云初在他身下被動的忍受著,男人仿若不知疲倦一般,及至最后她沉沉昏過去前,依舊能感受到男人在她體內(nèi)橫沖直撞,肆意征伐。 云初醒來時,天光大亮。 她渾身酸痛,強(qiáng)撐著才坐起了身,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了躺在一旁正在熟睡的男人。昨晚發(fā)生的一切涌入腦海,云初心中恨極,下意識的拔下發(fā)間的簪子想要刺過去,卻在簪子將要刺破男人肌膚的那一瞬間,看清了他的眉眼。 云初瞳眸一縮,猛地往后退去。 怎么是他? 眼前的男人,竟然是朝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九千歲——蕭琛。 可……他不是閹臣嗎?怎么會…… 這位高權(quán)重,獨攬朝綱的九千歲,居然還是一個完整的男人! 霎時間,云初想起了某些關(guān)乎蕭琛的傳言,有說他結(jié)黨營私,擅專朝政,有說他陰狠毒辣,冷血無情,而令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每隔一段時日,蕭琛身邊的丫鬟總會被這樣或者那樣的理由被處置掉。 她以前只以為是蕭琛喜怒無常,而這些丫鬟是遭了無妄之災(zāi),現(xiàn)在細(xì)想來,莫不是那些人撞破了蕭琛的隱秘,才被他滅了口? 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那若是蕭琛醒過來,看見自己…… 云初一瞬間覺得脖頸發(fā)涼,再也不敢在此處待下去,慌亂的穿上衣裙跌出門去,哪還顧得上昨夜失身之辱,生怕逃得慢了,腦袋就要搬家! 莫說她父親已死,她和母親皆在刻薄的叔父手下討生活,便是她父親還活著,也僅僅是一個五品郎官,哪里有抵抗蕭琛的資格? 云初又驚又怕,本就急切的腳步加快,幾欲跑起來,好似身后有厲鬼索命一般,她迫切的想要找到趙彥,尋求庇護(hù)。 “云初?” 趙彥看見她很是意外,正欲問她有什么事,卻見她衣衫凌亂,面色虛白,不由得臉色一變,“你怎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看見趙彥,她慌亂的心情略有安定,可一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事,她心頭就陣陣刺痛。半晌才咬著唇比劃起來:剛才來的路上,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生怕被他看出異樣,云初連忙將叔父將她送給別人做妾的事情告訴了他,末了又比劃道:表哥,你幫幫我。云家我現(xiàn)在肯定是回不去了,你能不能收留我?哪怕是在這王府做個丫鬟? 趙彥表情遲疑,半晌方道:“你知道母親她……況且做丫鬟也太過委屈你……” 云初見狀,心已經(jīng)先涼了幾分。 她雖然稱呼趙彥為表哥,可事實上,他們二人之間并沒有一絲一毫的血緣關(guān)系。 她母親只是老王妃的丫鬟,因為救過老王妃的性命,臨出嫁前才被其收為義女。老王妃在世的時候,母親帶著她常來往王府,她與趙彥也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老王妃還給他們定下過口頭婚約。 可老王妃一過世,一切都變了。 待她視若親女的仁安王妃嫌棄她母親曾經(jīng)是個上不得臺面的丫鬟,云家也不是顯貴之家,滿臉刻薄的不許她們再登王府的門,將婚約作廢。再加上后來她一場高燒燒壞了嗓子,更是不許趙彥和她來往。 偏生趙彥性格軟弱,不敢忤逆仁安王妃,兩人每次見面都是偷偷摸摸,根本不敢叫人知曉,哪里又敢將自己放在身邊? 云初露出一個略有些凄然的笑,轉(zhuǎn)身欲走。 趙彥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去哪兒?回云家嗎?不行!萬一你那個叔父再把你送出去怎么辦?” “這樣?!彼煌蝗幌氲搅耸裁矗拔以诔菛|有一處宅子,你先住進(jìn)去。你放心,只要你待在里面,云家的人就不敢強(qiáng)闖?!? 云初卻盯著他反問:能躲一時,難道還能躲一世? “只是躲一段日子?!壁w彥安撫她道,“你等我,等我說服了母親,云初,我一定會把你娶進(jìn)門。但你也知道母親的性子,這事不能急于一時,所以你先委屈一下好不好?” 云初欲哭卻笑,內(nèi)心苦澀難言。 她一直都知道趙彥性情軟弱,也清楚他在仁安王妃的強(qiáng)壓下根本生不出半分忤逆的心思,說什么不急于一時,不過是如往常一般的推諉之言。 放在以前,她縱有所不滿,也因為兩人之間的感情不忍心讓他為難,常反過來安慰他,勸他耐心一些。 可經(jīng)過昨晚和今晨之事,她早已心神俱疲,便因他的懦弱而生出慍怒。 若是仁安王妃始終不松口,難道他是要委屈她一輩子不成? 云初直接打起手語問他: 說的委屈我,是不是讓我做你的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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