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慌張開門,迎面便對上玉妃奶娘。
原本在帳中“熟睡”的龍爵天也與玉妃醒來。
“賤婢,你要帶長公主去何處?”嬤嬤一把奪過團團抱在懷里。
“奴婢、奴婢帶長公主去換褥子,這半夜褥子應(yīng)是打濕透了?!?
玉妃將床帳掀開,龍爵天神色晦暗不明。
龍爵天喝道:“帶小公主換褥子,何須把公主抱走?”
【她就是要把團團偷走,偷給壞蛋貴妃!壞蛋貴妃根本就沒懷孕!】
此話一出,龍爵天和玉妃都愣住了。
貴妃沒懷孕?
這可是欺君大罪!
竟敢為爭寵裝有身孕,還要搶在玉妃前頭產(chǎn)下“長公主”!
“荒唐!”龍爵天鐵青著臉,怒氣一拂袖。
“求皇上饒了奴婢,求皇上開恩!”
玉妃跪在一邊,眼淚橫流。
嬤嬤嘆息著:“長公主乃是咱們大夏國祥瑞,貴妃難道是……想毀了大夏國的祥瑞,這影響國運啊!”
龍爵天臉色更加陰沉。
他懷疑,貴妃對團團下手,是沖著大夏國的國運來的!
至于她的父兄……難道早就有了不臣之心?
“將貴妃娘娘宣至正陽殿!”
青禾嚇得連連磕頭:“皇上,此事與貴妃娘娘毫無關(guān)系,都是奴婢,奴婢要偷走長公主!”
【呸呸呸,貴妃手里捏著你弟弟妹妹的性命,要你聽她差遣!】
龍爵天臉色陰騖。
手也逐漸的收緊。
貴妃被請來時,簡單穿了綾羅外套,走的急,珠釵也沒插上多少。
“臣妾見過皇上。”
“跪下!”龍爵天怒道。
貴妃一驚嚇:“皇上,怎么了?”
“你還有臉問怎么了?你身為貴妃,在后宮爭風(fēng)吃醋,設(shè)計陷害其他妃嬪,還欲殺害朕的長公主!你真是罪大惡極!”
龍爵天冷著臉,人也氣的快沒了理智。
貴妃指著玉妃:“皇上,是她,肯定是她陷害臣妾!”
“如今證據(jù)確鑿,你還要怎么狡辯?這宮女趁朕與玉妃睡覺時,來將長公主偷走,被抓了現(xiàn)行,人臟俱在!”
龍爵天上前,一腳將貴妃踹翻。
玉妃怯懦道:“皇上,貴妃娘娘她定是有苦衷的,或許她快臨產(chǎn)了,便想先瞧瞧這小公主是何模樣,往后自己生了小公主,也好知道如何帶?!?
貴妃連忙接著:“是,皇上,臣妾只是想瞧瞧長公主是何模樣。”
“孩子?呵!”龍爵天死死盯著貴妃的肚子。
“朕倒要看看,你這肚子里是個什么東西!”
“來人,將貴妃肚子里的東西取出來!”
貴妃臉色煞白:“不要,皇上,臣妾肚子里是您的血脈,您如今這么說,莫非是要剖開臣妾的肚子么?”
龍爵天只冷笑一聲,雙手負在身后。
宮女進來,掀開衣裳后,便發(fā)現(xiàn)貴妃肚子上綁著的紅枕頭。
貴妃整個人僵住,錯愕的往龍爵天看著。
玉妃大驚失色狀:“貴妃姐姐,你孩子呢?”
“皇上,姐姐也想為皇上誕下子嗣。所以才裝作懷孕,她也只是想您開心,絕不是為了破壞咱們大夏國的國運。”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將貴妃罪行定死。
還刻意以退為進,提出國運之事,讓龍爵天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得不治罪貴妃!
她的性命,龍爵天不在意。
可國運……龍爵天不可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