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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不配

小說:伴生妻作者:心尾狐時間:2024-08-22 17:00:04

  明明學(xué)著謝玉曦,可這眼神,姿態(tài)卻怎么也不像謝玉曦。   沈玉璋感覺身體好似有什么東西從尾椎骨激蕩而出,猶如火龍般往四肢游走。   沈玉璋眼尾泛紅,步伐靠近。   “你不配裝曦兒,滾?!甭曇羿硢∮謩尤恕?   我聞到了他情動的氣息,勾了勾唇,瞬間將他撲倒,兩個身體撞在一處,他想要掙脫,我卻像是八爪魚似得牢牢地禁錮住他,“玉璋哥哥,親都親了,摸都摸了,你可要負(fù)責(zé)啊……”   沈玉璋風(fēng)光霽月二十載,從來都是人人捧著他,一個低賤不堪的女人居然敢這般對他。   殺心漸起。   手指瞬間掐住我的脖頸。   “找死?!?   我感覺一股強(qiáng)烈的窒息感。   哈哈,太爽了。   我邊笑邊飛飚出眼淚,這種瀕死的快感,讓我好似又回到了那日死的時候。   我絲毫不畏懼死亡,反而不要命的貼上來,輕輕的伸手,把玩起來。   沈玉璋沒想到,這個女人快死了都還想著這種事,羞怒感噴薄而生。   誰知女人雙手十分靈巧,不過三兩下,他身體頓然一陣酥麻,猶如通電般,他整個人都失去了抵抗的力道。   我趁機(jī)反撲,將他壓在身下。   沈玉璋想要弄死我的心達(dá)到了頂峰。   而這時屋外響起敲門聲,一陣微弱的女音道,“玉璋哥哥,你和妹妹說好了嗎?玉璋哥哥如果陰兒不愿意,就不要為難她了,我還可以撐一撐……咳咳……”   謝玉曦的聲音。   我聽著那話卻覺得諷刺,多么善良,一邊說著不勉強(qiáng),一邊又咳嗽,愛她的人可都要心疼壞了,不逼我就范我也得范啊。   沈玉璋瞬間眼眸的殺意盡散,眸光從高冷之姿變成了溫潤如玉,“曦兒……”   那聲音的溫柔完全不像在我面前那樣的冷酷無情。   我挑釁的看了他一眼,手上動作不停,對著他輕輕呼氣,他眼眸一凝瞬間帶著警告的意思看著我。   我故作沒看懂,手里的動作更加肆無忌憚。   沈玉璋擔(dān)心謝玉曦會進(jìn)來看到這一慕,一邊試圖擋住不安分的我,一邊寬慰著外面的謝玉曦,“曦兒,我已經(jīng)同玉陰說過了,她說,她愿意……”   話還沒說完,我就直接扒了他最后的防御。   柔荑回握。   冰涼的手,猶如激流穿過。   他嘴里的話險些變成了哼鳴。   沈玉璋瞬間吞回聲音,奇恥大辱般得眼神,帶著殺意的目光猛地剜向我。   而我反而笑吟吟地,用嘴張了張口型。   他看懂后我的唇語的兩個字后,又憤怒又羞恥,但渾身的血又像是要燃起來一般。   “怎么了,玉璋哥哥?”謝玉曦那著急的聲音擔(dān)憂極了,“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我笑嘻嘻的,俯身而去。   溫?zé)釢褴洶×四腔馃帷?   沈玉璋心神震動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強(qiáng)忍著泄洪般的情緒,“我,我沒事……曦兒,你先回房間,別受涼了。”   謝玉曦顯然是感覺到了不對勁,“玉璋哥哥,陰兒怎么不說話?”   點(diǎn)名點(diǎn)到了我了。   可我正玩得起勁。   沈玉璋瞬間用手指掐住了我的嘴,制止我的動作,示意讓我說話。   我瞇眼,“和我睡,我就幫你……”   聲音很小。   沈玉璋瞳孔裹著肅殺之氣,他從未想過這個低賤的女人居然還對自己帶著這樣的心思,他喜歡的從來都是曦兒。   可他不想讓曦兒看到這些。   身體與心理的雙重折磨。   他手掐住我的臉,“我答應(yīng)你?!?   聲音嘶啞。   果然只有謝玉曦才能讓他妥協(xié)。   好在我早就不在乎了。   我這才擦了擦嘴,故作有些哭腔地道,“曦兒姐姐,方才玉璋哥哥已經(jīng)跟我說了,我知道我錯了,是我太自私了,我愿意替你去水牢,只要你的病能好起來……”   謝玉曦聽到這話,面色復(fù)雜,旋即故意柔聲道,“陰兒謝謝你,如果有一天你生病,我也愿意為你做這些的?!?   聽著這話我覺得好生諷刺,惡心。   沒人比我更清楚,她是如何對我的。   盡管惡心到不行,我還是一番感動極了的模樣,“姐姐果然良善了,我與玉璋哥哥商量一會對策,姐姐你先回房休息吧?!?   良久,屋外響起了一聲好后,我聽見了謝玉曦遠(yuǎn)去的步伐。   而我此時趴在沈玉璋的身上。   沈玉璋想要把我推開。   我輕笑,“玉璋哥哥,你要是翻臉不認(rèn)人出了這個地方,我等會就不介意把發(fā)生在這里的事情告訴姐姐。”   沈玉璋眼眸瞬間掀起一抹冷意。   從未有人敢這樣挑釁他!   “謝玉陰,你離了男人活不下去?自甘墮落到如此地步?”   看著沈玉璋失望之極的眼神。   我很想回他,是啊,是真的活不了。   畢竟我上輩子可是被你們這群人,給親手弄死了啊。   沈玉璋旋即扣住我的小嘴,看著那水光瑩潤,“就這一次?!?   我彎唇,他俯身而來,帶著暴戾的吻。   他嘗到滋味的那一刻感覺比上一個吻更加舒爽,這個吻由他來掌控。   我整個人被他壓倒在了茶桌上。   瓷器碎了一地。   我整個人像是折斷的海棠。   “去床上……”我聲音帶著吃痛,有些發(fā)抖。   沈玉璋寒涼如高山般的面容,帶著譏諷的意味,“床笫之歡是留給妻子、妾室的,你只配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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