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臉紅耳赤腦門都要冒煙,想說什么,可是喉嚨卻被堵住似的,憋了半天,最后說了句:“楊起風(fēng),你給我等著?!?
說完,摔門回了閨房。
夢姨剛做完飯出來,見小野又摔門回了房間,一臉迷惑:“吃早飯了,你去哪?。俊?
“不吃了,氣飽了!”
房間里小野發(fā)著脾氣大喊,還傳來幾聲抓狂的聲音,氣氛一度尷尬。
夢姨搖搖頭,幽怨道:“唉,這妮子。吃飯吧,不管她了。小風(fēng),這段時間,你多多包容一下她。”
我笑笑道:“我沒事夢姨,就是小野好像不太喜歡我?!?
夢姨給我盛了一碗粥:“都是姨不好,其實早早就該讓你們見見面的,熟絡(luò)熟絡(luò)感情,說來也好笑,年輕時候我跟你媽媽說過,如果我生的是女兒,就讓你們定個娃娃親呢?!?
“噗!”
我剛喝進(jìn)嘴里的粥噴了出去,連忙咳嗽兩聲。
“夢姨,我何德何能,小野這么聰明,這么漂亮,她配得上更好的家庭?!?
“你是不是嫌棄小野,小野脾氣不好,你嫌棄她我能理解。但是她內(nèi)心是善良的,多接觸你就會知道她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眽粢坛蓱z說道,眼中全是愛溺。
“夢姨,你誤會了,我沒嫌棄小野,小野很漂亮,雖然性子野了點,但本性不壞。只是我現(xiàn)在心思沒在這兒上。況且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
說到這,我默默喝了口粥。
夢姨摸了摸我的頭:“我也只是說說,年輕人戀愛自由,我也不會勉強(qiáng),不說這個了。你接下來什么打算?!?
我想起被人寄養(yǎng)的妹妹,那會自己缺心眼,整天欺負(fù)她,對她冷眼相待,一言不合就對她動手打罵,當(dāng)成是出氣筒。
可即便如此,妹妹每次都很懂事,好吃的舍不得吃分給我,做事處處為我著想。
分開那天,妹妹哭得聲嘶力竭,最后拉著我的手:哥哥,我等你來接我。
從那天起,我愧疚不已,自己虧欠妹妹太多,然而為時已晚。
妹妹被富人收養(yǎng),分隔兩地,好幾次我嘗試聯(lián)系那戶人家,可是對方都以各種理由拒絕,甚至惡言相對。
唯一一次聯(lián)系上那戶人家,等到的卻是電話那頭出言嘲諷,你一個窮屌絲想辦法養(yǎng)活自己吧,現(xiàn)在的的你,給你妹舔鞋都不配!
這番話深深烙在我的內(nèi)心,此后再也沒有了妹妹的消息。
這次過來江城,不僅僅為了創(chuàng)出名堂,更多是為了找尋妹妹的消息。
想到這,我有些苦澀。
“先找份工作做著了?!?
“你可以去江海的人才市場看看,那邊很多招聘的,年輕人不要怕吃苦,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工作?!?
“嗯,明白的?!?
我點頭。
說到這,夢姨長嘆一口氣:“唉,如果小野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這妮子現(xiàn)在每天就游手好閑,還跟個小孩子一樣?!?
“話說小野,高中畢業(yè)了吧?”
“畢業(yè)了,現(xiàn)在放著暑假,我讓她跟我去打個暑假工,她是百般不情愿?!?
“考哪了?”
“成績不太好,就在江城市,考上了所三流的工商大學(xué)?!?
“離家近挺好的?!?
我默默喝著粥,回想自己大學(xué)真是快樂,沒想到快樂的時光總是這么短暫。
舍友們知道我輟學(xué)的消息時候,都是非常驚訝,好幾個舍友都打電話來慰問。
吃過早飯,夢姨換了一身職業(yè)裝,換上職業(yè)裝的夢姨,身材更是勾勒得淋漓盡致,走在街上能迷死萬千男人。那白襯衫幾近要被那偉岸的事業(yè)心撐變形,我真怕扣子下一秒就會崩掉。
夢姨踩著高跟鞋走在我面前:“姨要去上班了,給姨親一下。”
“???”我心跳加速,沒想到夢姨突然提出這個要求,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了?你小時候,每次我出門,你都要摟著我親親,你忘了?”夢姨嬉笑著,彎腰湊到我的跟前,語氣有些調(diào)戲。
“夢姨,我長大了,這不太好?!蔽蚁駛€被拿捏的小狗,不敢直視夢姨眼睛。
夢姨咯咯地笑著:“長大了才好,親一個。姨去上班了,你好好找工作。”
說完,夢姨在我臉頰親了下,彎腰時緊身的職業(yè)裝,壯闊的胸脯呼之欲出,似要撐破衣裳。
這一下弄得我臉紅耳赤。
離開時夢姨給我放了兩百塊錢,表示如果不夠錢花,可以問她要。
我婉拒過她的好意,表示自己還有一點閑錢,應(yīng)付生活是夠了?,F(xiàn)在吃住都不用花錢,自己用不上。
可是夢姨態(tài)度很強(qiáng)硬,讓我拿著錢,不要有心里負(fù)擔(dān),就當(dāng)是一家人。
最后我拗不過她,收下了兩百塊。
看著夢姨踩著高跟鞋離開的背影,我咽了咽唾沫,身體有些火熱。
而夢姨剛離開家門,那頭小野就氣勢沖沖跑了出來。
我被小野嚇了一跳,反應(yīng)過來,這丫頭一把抓我的手,硬生生把我撲倒在地上:“快把東西還給我!”
小野騎在我的身上,柔軟的翹臀抵在我的兩腿間,讓我心跳加速。
“還什么,我都已經(jīng)丟了!”
我慌亂中急忙辯解,可是小野卻牢牢鎖住我的手,怒著俏臉警告我:“丟哪了?你是不是想用這個威脅我,我跟你說,你要是敢威脅我,我就立馬趕出這個家門!”
“神經(jīng)病啊,誰有你那么無恥!”
我被小野弄得吃疼,有些惱火地推搡在她身上,可是小野一閃,正好我的手抓在她那偉岸的地方。
“?。 毙∫笆暭饨?,脖子一片紅潮。
“你個流氓,我要告訴我媽!”
說罷,小野轉(zhuǎn)身要逃。
下意識我慌了!要是被夢姨知道,我對小野做了這事,我真是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
看著小野要跑,我急忙撓向她,可是不偏不倚,正好抓在她的小短褲上,撕拉一聲就扯下了一塊!
小野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回頭一看,自己褲子被扯出一個大口子,暴露出雪白的翹臀,更是讓她惱羞。
“??!”
“不是,你聽我解釋。”
我一看手中的布塊,嚇得趕緊丟掉,可是小野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嘩啦一下跑回去了房間……
我獨(dú)自在大廳中愣神。
這下是徹底沒法解釋了……
隨后便聽見房間里一陣抓狂打砸的聲音。
事到如今,若是夢姨真的問起來,我就只能好好解釋一下了。
一整個上午,再也沒見到小野的身影。
離開的時候,小野偷偷探個頭出來,一股幽怨的眼神注視著我,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
毒辣的太陽熾烤著大地,招聘廣場中,一個勞務(wù)派遣的中年油頭大叔賣力地吆喝著。
我面了幾個文職類工作,對方覺得我高中畢業(yè),以招聘女生的原則,很快把我刷下去。
沒辦法,只好應(yīng)聘了個電子廠。
在這個山寨機(jī)盛行的年代,養(yǎng)活了無數(shù)電子元件加工廠。
我被安排在加工廠流水線上,負(fù)責(zé)山寨機(jī)的組裝,成為了廠子里的正式員工。
剛開始時候前期很不適應(yīng),但好在流水線上有個小妹子丁詩詩,每次在我趕不上的活都會幫我一下,倒讓我很是感激。
日子日復(fù)一日,每天干著枯燥乏味的流水線,12小時的工作強(qiáng)度也是讓我第一次感受到打工的不容易。
我一邊打工,一邊到處打聽著妹妹的消息。
相比之下。
夢姨比我還辛苦,有時候她回到家中已經(jīng)是凌晨時分,一身酒氣就躺在沙發(fā),玩味地?fù)е矣H親抱抱,好幾次還是我把她扶回去房間。
做業(yè)務(wù)的難免躲不開飯局,看見夢姨那醉不成樣的模樣,我就有些心痛。
而我撕爛小野褲子那事,小野顯然也是爛在了肚子里,并沒有跟夢姨提起這件事,這倒讓我有些意外。
但這丫頭依然還是整天找我麻煩,游手好閑,脾氣大得很,平日里對我呼來喝去的,完全把我當(dāng)家里的保姆使喚。
有的時候更過分,自己的貼身衣服要求我給她手洗,還不忘用厭惡和嘲諷的語氣叮囑我,別把她的寶貝衣物洗破了,洗壞了要我賠!
寄人籬下,我也不打算跟她多做爭吵,畢竟家務(wù)活自己能做就做,心想不能真的白吃白喝。
但是有的時候小野會很過分的提一些要求,好比如讓我趴下去學(xué)狗叫,讓她騎在我的身上。有的時候讓給去給她揉腳,趁我不注意把腳丫子塞我嘴里,還很得意洋洋的宣泄著勝利。
偶然我發(fā)現(xiàn)小野看我的眼神越來越奇怪,總是趁我不注意時候用一種微妙的眼神偷看我,當(dāng)我跟她對視的時候,她的目光又閃躲,裝作無事發(fā)生。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
半個月后夢姨要到外地出差,離開時叮囑我照顧好小野,我嘴上答應(yīng)著,但心想她不把我整死已經(jīng)不錯了。
小野不耐煩地催促著夢姨離開,承諾不會闖禍。
可是小野的承諾就跟空頭支票一般,第二天我下班回家,一打開家門人就傻了。
只見整個大廳亂哄哄的一地酒瓶子,還有吃剩的殘羹剩料,整個房子彌漫著一股酒精味道。
顯然是小野帶一群狐朋狗友回家了。
“嗯~輕點,疼…….”
我皺了皺眉毛,聽聞小野房間里傳來奇怪陣陣叫聲,那聲音聽著讓人浮想聯(lián)翩!嬌喘的氣息讓我腦子有些凌亂。
這小野,不會膽子這么大吧,竟然直接帶人回家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