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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小說:農(nóng)家惡妻:腹黑夫君心尖寵作者:狐十三時(shí)間:2024-07-31 14:00:03

第9章

韓氏剛想要拒絕,就見張氏眼巴巴地看著她,笑道:“我記得大嫂說過不喜歡吃雞蛋的,大嫂不喜歡吃就給我吧,我身子不好,不像大嫂身子這么壯,可得補(bǔ)補(bǔ)呢!”

韓氏哪里是不喜歡吃雞蛋,她是舍不得吃而已,所以每次吃飯時(shí)都推讓說自己不喜歡吃。

白芊芊鼓著嘴朝張氏翻了個(gè)白眼,然后又拉了拉韓氏的袖子,對韓氏道:“大嫂,??!”

她將嘴巴比成了一個(gè)大大的圓形,韓氏下意識地就跟著白芊芊這樣做了,嘴里還跟著一起喊了聲“啊......”

可啊字還沒有發(fā)完就被一塊雞蛋給堵住了,那塊兒雞蛋已經(jīng)被韓氏含在嘴里沾了她的口水,她只能乖乖地吃了下去。

“好吃不?”

白芊芊眨著眼睛看著韓氏,她的嗓子已經(jīng)比昨日好些了,簡短的話說出口雖然還會(huì)有些疼,但也不像昨天那么困難。

韓氏看著白芊芊期盼的眼神,不好吃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她哪里看不出白芊芊的意圖,只能無奈地笑著點(diǎn)頭道:“好吃!”

“好吃,以后多吃!”

韓氏的那塊兒被她吃了,張氏只能將目光又落到了景樂身上,可景樂根本就沒看她,三兩下就把碗里的雞蛋咽進(jìn)了肚子里。

張氏氣鼓鼓地看著小蘿卜,開口道:“小孩子吃雞蛋會(huì)噎到的,快把雞蛋給二嬸吧!”

說著,張氏站起身就要去拿小蘿卜碗里的雞蛋,手剛碰觸到碗的邊緣,一勺子熱粥就澆了下來,燙得張氏“嗷”一下地立刻抽回了手,怒吼道:“白芊芊,你瞎了還是故意的!你想燙死我嗎?”

白芊芊對著張氏冷哼了一聲,道:“誰知你要搶小蘿卜雞蛋!”

“呸!老娘哪里搶了,我是怕小蘿卜噎到!”

白芊芊還想說話,卻被景榮給打斷了,“二嫂,芊芊也怕小蘿卜噎到,所以才給小蘿卜倒了粥,這樣蛋黃在粥里化開,小蘿卜就噎不到了。”

景榮的話堵得張氏啞口無言,她沒想到景榮竟然會(huì)幫著白芊芊說話,“三弟!你媳婦都看著我伸手了還倒粥,明明是故意燙我的!你咋能幫著她說話?

你可不能這么沒良心,有了媳婦就忘了嫂子,你們兄弟爹娘去的早,不是我和大嫂,咋能把你們拉扯的這么好!

還有,你忘了昨個(gè)的事兒了?她把如雪的臉抓花了,還辱罵如雪,這要是在大戶家里,是要被罰跪祠堂的!好幾天都不能給飯吃!我們家就是太寬容了,新媳婦進(jìn)門都沒有立規(guī)矩,才讓她這樣地猖狂!”

張氏說得吐沫橫飛,白芊芊覺著她都把口水噴到了菜里,立刻沒了食欲,鼓著腮幫子氣道:“我沒罵她!”

張氏冷笑道:“你沒罵她她哭成那樣?她吃飽了撐的?我可就在門口呢,眼看你進(jìn)去就把如雪給惹哭了!你說如雪不干凈,臉上一定會(huì)留疤!白芊芊,我活這么大,還沒見過你這么壞的女人!景榮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靠,他還倒了八輩子血霉!她穿越到這兒才是倒了八輩子血霉好不好!

張氏實(shí)在能顛倒是非,她昨天明明是在關(guān)心史如雪,史如雪戴著的帕子又沒消過毒,日日捂在臉上,那傷口不留疤才怪,怎么到了張氏嘴里,就好像是她在詛咒史如雪一樣!

白芊芊一生氣,喉嚨越發(fā)疼了,景榮看見她忍不住去捏喉嚨,就拉住了她的手。

“二嫂,昨天芊芊劃傷如雪臉的事兒,芊芊已經(jīng)跟如雪道過欠了,若是不信,你可以去問問如雪。至于芊芊罵如雪把如雪氣走,二嫂,你可是親耳聽見的?”

張氏被景榮問得一愣,臉色不好看地道:“咋,三弟,你這是懷疑我還是懷疑如雪?我雖沒親耳聽見,可當(dāng)時(shí)我就在后院,聽見如雪哭我就進(jìn)了屋,屋子里就你媳婦和如雪,不是她欺負(fù)如雪,難道是鬼!

三弟,你這媳婦實(shí)在是欺人太甚!你難道不知道女子的名聲多重要,她罵如雪臟的事兒要是傳出去,如雪還要不要活了!”

聽見這話,景樂忍不住抬頭看了白芊芊一眼,今天早上她在院子里摘菜,就聽見隔壁的鄰居大嬸叫她,問她新進(jìn)門的嫂子是不是給如雪表姐毀了容,還問她史如雪是不是不太愛干凈。

她不知道大嬸是從哪里聽說的這事兒,她一個(gè)勁地跟大嫂說不是,但大嫂看她的眼神滿是不信,還說村里人都知道了,這有啥好隱瞞的!

白芊芊的名聲本就不好,這一下更是壞透了,連累得本在村里人心目中形象良好的史如雪也有了污點(diǎn),如雪表姐要是知道村里人在背后談?wù)撍桓蓛?,指不定?huì)哭成啥樣呢。

景樂在心里犯愁,可這話她不敢往外說,三嫂好不容易不再鬧了,說出來三嫂又開始作就糟了!

“唉!我給忘了,這事兒說起來不賴三弟妹!是如雪誤會(huì)了!”

韓氏想起昨日白芊芊跟她解釋的話,立刻開口道:“昨天芊芊是給如雪道歉去了,她看見如雪臉上帶著帕子,怕她把傷口捂壞了,并不是說如雪臟!”

幾人聽了韓氏的解釋,都有點(diǎn)驚訝,景榮看了一眼白芊芊,兩只手指忍不住攆動(dòng)了起來,他琢磨事兒的時(shí)候就喜歡做這個(gè)動(dòng)作。

張氏明顯不信,陰陽怪氣地道:“哎呦,真新鮮,你又不是大夫,你咋知道帕子會(huì)把傷口捂壞?那受了傷不都得纏帶子!”

“纏繃帶是為了止血的,跟這情況怎能一樣!”白芊芊沉著臉,這愚昧的蠢婦,還真是把她的好心被當(dāng)成了驢肝肺!

張氏哪懂這個(gè),昨天晚上她去鄰居家做客,把昨天景家發(fā)生的事兒都添油加醋地禿嚕出去了,這會(huì)兒就算是知道冤枉了白芊芊,她也不能認(rèn)。

“咱可不知道有啥不一樣的,你這話也就大嫂相信,老三呀,二嫂還是那句話,妻賢夫禍少,惡妻毀三代!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別讓老景家毀在一個(gè)惡婦手里!”

“二嫂,我也相信芊芊。”

景榮的話讓張氏的表情僵硬在了臉上,她怎么也沒想到前幾日還對白芊芊愛答不理的景榮今天竟然開始維護(hù)白芊芊,還在這么多人的面前給她鬧了個(gè)沒臉!

“三弟,你是不是糊涂了!怎么胳膊肘朝外拐呢!”

“好了!”韓氏忍不住打斷了張氏,“不過是個(gè)誤會(huì),解釋開了就好了,什么拐不拐的,都是一家人!”

張氏見韓氏又開始拿大家長的姿態(tài),心里氣的不行,心想著如果景家再甩不掉景華那個(gè)包袱,等她家景貴回來,她一定得讓景貴從景家分出來單過,她一刻都忍不了了!

韓氏是想啥說啥的性子,并沒有針對張氏,她說完這話也沒注意到張氏的表情,想到今日景榮還要去縣里上工,就給景榮多準(zhǔn)備了幾個(gè)窩頭。

她這番動(dòng)作讓張氏看著更來氣了,她們二房就留在景家一張嘴,三房景榮卻是連吃帶拿的,合著就欺負(fù)她們老二一家子。

她卻是忘了,景榮每日把賺的錢全都交給了公中,而張氏兩口子賺的錢能少交一文就是一文,景華要病死那會(huì)兒張氏手里明明還有私房錢,可卻一文錢都沒有拿出來,否則景榮也不會(huì)娶白芊芊。

這頓飯吃得張氏極不順心,臨走時(shí)還拽了一個(gè)窩頭,一邊啃一邊對景樂道:“小妹,二嫂今兒出門有點(diǎn)事兒,我屋里炕上的衣服你記得幫二嫂洗了!”

話音還未落地,她扭頭就出了門,景樂扁著嘴,今天本該輪到張氏洗衣裳了,可張氏就好像忘了這茬,把活兒都推到了她身上。

她雖然不高興,可張氏根本就沒給她推脫的機(jī)會(huì),韓氏無奈地嘆了口氣,道:“行了,衣服放那晚一點(diǎn)我洗吧!”

這一個(gè)個(gè)的,都不讓人省心,韓氏轉(zhuǎn)頭看著自己的兒子小蘿卜,臉上才多了幾分笑意。

說起來,韓氏不過二十五六歲,正是最好的年紀(jì),可她為了景家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愣是把自己作踐成了個(gè)小老太太,最后還落得身首異處的下場,實(shí)在讓白芊芊唏噓不已。

她如今有點(diǎn)懷疑閨蜜看了一本假小說,明明善良勤勞的大嫂被說成是惡毒潑婦,而那個(gè)小眼薄皮,心眼多得跟蜂窩煤一樣的二嫂卻是景家唯一一個(gè)得了善終之人......

白芊芊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然后指著自己對韓氏道:“我?guī)湍?!?/p>

既然要改變景家人對她的看法,干活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白芊芊的改變實(shí)在有些大,看著這樣的白芊芊,韓氏很欣慰,竟忍不住偷偷抹了兩把眼淚,甚至懷疑是不是她夫君和爹娘顯了靈,不忍心看景家的日子越過越糟,于是在白氏的身上施了法咒。

她越想越覺著有這種可能,竟然轉(zhuǎn)身朝空氣拜了一拜。

韓氏這突然的舉動(dòng)有點(diǎn)嚇人,景榮與白芊芊對視了一眼,問道:“大嫂,你這是干啥呢?”

韓氏嗔了景榮一眼,這種事說破就不靈了,她還想讓這個(gè)家一直好下去呢!

“你今日跟師傅干活認(rèn)真些,這活干完就能出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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