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陳祉珺要分手
小說:政道官途作者:北方巨獸時間:2024-07-29 15:00:03
不得不說,陳書同的這一手玩的很妙。
主打的一個我手里有牌,但我就不出。
你就猜這套牌是王炸四個二,還是一褲兜子的小單張。
柳清宴這時候心里已經(jīng)亂了分寸。
自己家這些年的勢力其實已經(jīng)遠不勝往昔。
隨著老爺子的身體越來越不好,逢年過節(jié)往家看望的人無論是數(shù)量還是質(zhì)量都比以前差了很多。
而自己的父母是學問人,幾個親戚雖然也都各有職司,但終歸凝聚力散了。
現(xiàn)在和自己家關(guān)系最好的,最能幫上忙的,就是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舅舅了。
無論從哪個方面上來說,她都不愿意舅舅出事。
想到這里,柳清宴恢復(fù)了冷靜,松開了陳祉珺的頭發(fā),恨恨地踹了她一腳,轉(zhuǎn)身回到沙發(fā)前坐下。
“開個價吧,怎么才能把這個事兒給平了?!?
陳書同見她示弱了,在心里長長舒了口氣。
但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地道:“你也知道,最近正是我的關(guān)鍵時期,如果家庭原因有什么變動,很有可能讓我功虧一簣。”
“這么著,我們保持現(xiàn)狀,等事情成了之后,我如果能得到自己的位置,接下來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這么說你還是想和我離婚了?”
柳清宴柳眉倒豎,語氣卻很平靜。
陳書同嘿嘿笑道:“這話說的,如果不離婚當然是最好,不過你愿意嗎?”
他對柳清宴很了解。
之前自己和陳祉珺出軌,柳清宴之所以選擇忍氣吞聲。
一是因為結(jié)婚這么多年了都沒有孩子,她有些愧疚。
二是因為柳清宴是一個很好強的人,當年和自己在一起時候的阻力很大,柳家甚至要動用關(guān)系斷了自己的前途。
后來還是拗不過,從省城來到了這個小縣城。她這么執(zhí)拗的人,一定不肯在家人面前認錯的。
就因為這兩點原因,才有了之前的緩和余地。
可現(xiàn)在他再次犯了錯誤,柳清宴一定不會再給自己機會了。
果然,柳清宴冷笑了一聲:“對我還真夠了解的,那好,這次我就配合你,但是你也要記住,這個把柄一定要給我爛在肚子里。否則,我們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陳書同哈哈一笑,志得意滿:“成交?!?
劉強就這么目瞪口呆地看著剛剛還廝打在一起的兩個人,現(xiàn)在竟然心平氣和地開始談交易了。
特別是陳書同,這貨現(xiàn)在還渾身赤裸地站著,但他說話又習慣性用手勢加強語氣。
但劉強就是覺得,陳書同和在車間指導(dǎo)工作的時候氣勢一樣。
這家伙絕對是一個天生當官的材料,這種時候都能有這么強的心理素質(zhì),也真是沒誰了。
不過柳清宴并沒有給他太多時間思考,在成交之后,直接起身帶著劉強往外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停住了腳步,回頭看去。
就見陳書同已經(jīng)把陳祉珺扶起來。
陳祉珺抽抽噎噎地鉆進他懷里,正想著訴說著委屈。
見柳清宴轉(zhuǎn)過頭來,嚇的忍不住的一個哆嗦。
還好,柳清宴沒有補刀的習慣,只是陰惻惻地道:“BZ,你也不要得意,你以為將來我們離婚了你就會有機會嗎?”
“不可能,他畢竟是你的遠房叔叔,他娶你怕是臉都不要了。你還是趁早想想,自己的退路吧?!?
說完一腳把抵在門上的凳子踹開,拉開門和劉強揚長而去。
陳書同這時候顧不得安慰陳祉珺,慌忙裹著一個浴巾上前把門關(guān)上。
想了想,又把門打開,探頭看了看,走廊里沒什么人,只有兩個服務(wù)員在那里當門神。
他伸手招呼:“去,給我再拿一張房卡。”
一個服務(wù)員直不楞登地問:“拿哪間的?”
“這他媽還用問?拿最好的!傻不拉幾的?!?
服務(wù)員被罵的連忙下樓,一個不慎還摔了一跤,也不敢停留,忍著疼快速跑到前臺,一瘸一拐地把房卡送了過來。
“滾吧,十分鐘之內(nèi),不能上來?!?
陳書同把人趕走之后,這才拉著陳祉珺拿著衣服重新刷開了一個房間。
由于門窗緊閉,屋子里有點悶,他打開空調(diào),推開一絲窗戶透著氣,這才把軟玉溫香重新抱在懷里。
看著佳人淚眼婆娑地樣子,先是嘴了一個,然后安慰道:“好了好了,那個母老虎不是已經(jīng)走了嗎?”
可陳祉珺既不反抗,也不迎合,只是在那里低聲啜泣。
陳書同逗弄了一陣子,又貼了上去,還試圖伸舌叩關(guān)。
陳祉珺罕見的把頭別了過去。
陳書同愣了一下,盯著陳祉珺看了一會兒,冷哼一聲,上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掰了過來。
“你弄痛我了!”
被捏著下巴的陳祉珺說話聲音有點失真,奮力地掙扎。
陳書同絲毫沒有憐香惜玉,陰著聲音道:“別給我來勁,我今天也正在氣頭上呢。哄你兩下是那個意思得了,別給我蹬鼻子上臉。”
陳祉珺今天也豁出去了,因為柳清宴臨走時說的話刺激到了她。
之前和陳書同在一起,一是貪戀他的權(quán)勢,二是享受偷情和LL這種跨越禁忌的快感。
加上在電視臺的風光,讓她從來沒有想過以后的事情。
可今天柳清宴卻提醒了她,無論她再怎么曲意奉承,將來也不會有結(jié)果的。
等自己人老色衰了,恐怕就會被甩到一邊。
“我有什么蹬鼻子上臉的?”少有的,陳祉珺強硬地回復(fù)。
“我只是不想再做你的玩物了。我也已經(jīng)二十多歲了,開始有人對我指指點點了。如果我再不結(jié)婚,將來別人還不戳斷我的脊梁骨?”
“今天就是我們最后一次了,以后我們就不要再見面了?!?
陳祉珺說的決絕,陳書同卻不以為然。
他其實并不止這一個情人,但是因為自己遠房侄女這個身份的加成,讓他和陳祉珺在一起的時候分外的興奮。
現(xiàn)在眼見著小魚想要逃,怎么可能同意?
“你想多了吧,我陳書同的女人,只有我甩的,沒有甩我的?!?
眼見著陳書同如此的無賴,陳祉珺也夷然不懼。
她昂首道:“你如果真的要這么逼我,那我拼著臉皮不要,就要去紀委告發(fā)你了……”